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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门窗紧闭,屋内无风,气温却无端冷了下去。
裴荒微微蹙眉,这鱼看来是非吃不可了。
他刚拿起筷子,薛镜辞却开口朝向侍女吩咐道:“替我取些果酒来。”
那侍女直愣愣的盯着裴荒看了一会儿才走,薛镜辞拿起筷子,飞快地夹起一大片鱼放入口中,很快就将鱼吃得只剩下个骨架子。
屋中只剩二人,裴荒察觉异样,看向薛镜辞。
薛镜辞却只摇摇头,便不说话了。
用过了饭,两人便一起回了房,大门一关,确定了院子里无人,才松了口气。
薛镜辞轻声道:“看来白日还算安全,即便我们行事稍有偏差,旁人也不会立即发作。只是入夜后却不见得。”
他将早上的事与林恒经历的事情与裴荒说了一遍。
裴荒听完脸色大变,瞬间意识到自己昨晚险险躲过一劫。
那侍女知道他不在书房,必是进去看过,说不定和那些接近林恒的鬼一样,是要去杀他的!
他蹙眉道:“入夜后府中诡异,行事稍有偏差就会惹来杀身之祸,实在防不胜防。对了,昨夜你有没有看到烛火变成蓝色?”
薛镜辞摇头道:“不曾。”
裴荒沉默了一会儿,道:“昨夜我去了书房后便点起烛火,本是好端端的,可离开时看到火焰变成蓝色,或许是个征兆,预示着危险在靠近。”
薛镜辞沉思片刻,说道:“但府中并非处处有烛火,我们必须小心谨慎才行。”
裴荒点点头,两人一起去了书房,翻找城主与公子留下的东西。
想要不叫旁人看出端倪,他们必须处处小心。
小到衣衫颜色,大到行事作风,都不能有偏差。
这一翻找就到了晚上,薛镜辞想起侍女的话,连忙拉着裴荒回到了卧房。
侍女早早守在屋外,见两人回来,她脖子不动,只是头忽然偏过来露出个诡异笑容:“今夜我守在屋外,城主和公子若是半夜醒了要人伺候,只要唤我即可。”
薛镜辞点点头,脱去外袍上了床榻,颔首示意裴荒也睡过来。
裴荒强作镇定地上了床榻,视线掠过薛镜辞清瘦的身躯,眼睫不由得微微一颤。
昨夜他变成狐貍时,被薛镜辞抱着睡了一夜,即便隔着里衣,也能感受到那冰凉如玉的温度,和肌肤柔软的触感。
裴荒收回视线,转个身背对着薛镜辞,看着不远处燃起的烛火说道:“你放心睡吧,我盯着烛火。”
薛镜辞不跟他客气,闭上眼很快呼吸就均匀了起来。
裴荒紧绷的背这才松了几分。
他盯着烛火,一时倒没工夫再想些什麽。
不知过去多久,屋外传来打更声,尚未燃尽的烛火抖得厉害,泛起幽冷的蓝光,像是漂浮着的鬼火。
站在外头的侍女咚咚敲门,窗外也有黑影掠过不停沖撞,一时间门窗剧烈摇动,像是要炸开一般。
裴荒心头一凛,赶紧叫醒薛镜辞,手臂一挡将那人护在身后。
他另一只手夹起黑色符纸,甩到空中一字排开,接着咬破指尖淩空一划。
符纸上血光明灭,瞬间化作数道锁链,紧紧贴在了门窗上。
薛镜辞打破沉默道:“看来我们还是做错了什麽,难道今夜还要真的圆房才行?”
裴荒原本还在冷静地观察四周响动,听了这话神情顿时出现裂隙。
他瞬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脑子里混成一团,最后勉强理出两个字来:“……现在?”
薛镜辞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裴荒正满脸通红,就看见他忽然伸手抓住四角的床柱,用力摇晃起来。
床板嘎吱作响,屋外的动静停了一霎。
察觉有用,薛镜辞示意裴荒去摇床,自己则躺了回去。
裴荒张了张口,又将话咽了回去,心跳从嗓子眼平稳地落回胸膛里。
床榻剧烈摇晃起来,垂落的床幔隐约映照出一跪一躺的两个身影,不时还传出几声急促的呼吸声。
烛火晃动,渐渐变回了明黄色,薛镜辞道:“可以了。”
裴荒却还是不停,仿佛和那床柱较上了劲,边摇边道:“不行,时间太短了。”
这是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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