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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破宜城,最好的方法就是耗,可是冯慕翎和他耗不起,她只有两个月的时间,而且目前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
冯慕翎站在地图前,看着纵横交错的线条,她的头又开始疼了。
司马睿坐在她身边,司马词立在她一侧。
冯慕翎的头疼的厉害,忍不住用手使劲按压着额角,脸色也不是很好。司马睿起身扶着她:“怎么了?”
司马词什么也没说,拿出冷霜给他的备用药丸喂给冯慕翎。伸手就要去拿水。司马睿已经抢先一步了。冯慕翎喝了一口水,顺了顺胸口,靠在司马睿的怀里:“司睿我头疼。你帮我按按吧!”
司马睿扶着她坐下,解开手臂上的护甲,让她半躺着,枕着自己的腿。
司马睿动作很轻,冯慕翎感觉不解恨,就伸手使劲摁着他的手指。司马睿闻声哄到:“月儿听话,不能这么用力,会受伤的。”
司马词蹲下来,伸手拉过她放在司马睿手背上的小手,轻声哄到:“月儿妹妹,听话,皇叔知道力度的。你也吃了药,很快就不会疼了。”
司马睿本想说他松快爪子的,可听他说的话,也就随他去了。可是他叫月儿妹妹,他的心里还是很不爽的。
冯慕翎闭着眼睛,靠在司马睿冰冷的盔甲上。盔甲很硬,硌的很不舒服。她从司马词手里抽回了手,调整了一下身子。司马睿已经把腿上的甲胄给弄到一边去了,可是还是很不舒服。她也知道,大战在即,不可卸甲。所以就没在动了。
慢慢的药效起了作用,再加上司马睿给她按着太阳穴。冯慕翎渐渐的睡觉了。
司马睿知道自己这一身盔甲,落月睡着肯定不舒服,就轻轻的抱起她,走向了床榻边。
司马词很有眼力见的快步上前帮忙。他抖开床榻上的被禄,摆放好枕头。司马睿把落月放上去后,伸手给她把面具摘了。司马词顺势给她把靴子脱了。穿着的裸袜有些潮了。他也就没多想顺手就给她脱了。露出了那双白白嫩嫩的小胖脚。他不敢盯着看,虽然很想看,可他也知道,自己和她永远不可能,还是收收心得好。他快的把她的一双小脚放进被子里。弯腰捡起地上湿了的裸袜,和沾了些许泥土的靴子。低声问司马睿:“皇叔,鞋袜都湿了,不能穿了。怎么办?”司马睿看着落月的小脸低声说了一句:“交给冷霜,她会处理。”司马词拿着鞋袜,转身出了大帐。
司马睿见他如此识趣,也就放过了他。如果他敢月儿有什么龌龊的心思。司马睿眼神一寒: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呆在月儿身边。司马睿都想好了,要是他不识趣,就送他去陆江潮的队伍里,并且永远不让他回京。省的他老是在落月跟前晃。
宜城守将站在城楼上往下看,只见大周得兵马黑压压的一眼看不到尽头,他就吓得腿肚子软,而且他们的甲骑和长矛都是新的,个个锃光瓦亮泛着寒光。都到了这一步了,他已经没了退路。他看到祖父的尸体时就知道,翁家完了。他自由习武,也是有几分血性的,他们翁家满门的仇,他一定得报。他把附近的驻军全部调入城内,又在城外设了埋伏,
他做梦都没想到大周来的如此神,直接堵了他的北门和东门。再加上他收到了朝廷来的圣旨。让他誓死保住宜城,他后悔也晚了。因为城外设伏的五万人一个也没回来。他早就听说了,大周得军师从来不留活口。其实不是不留活口,而是只杀将领和那些负隅顽抗的人。之所以没人回来是因为士兵们能回家的都拿了盘缠回家了。家里没人的就留下来做了先锋军了。而且大周的将士从来没有看不起他们。他们的待遇和大周的将士是一样的。
他们被集中到一处安置,一是怕他们闹事,二是怕他们不安好心。三是因为他们之间相互熟悉。
东黎的将士有很大一部分是强制征兵的。还有一部分是抓得壮丁。所以只要对他们好,他们就很容易听话。这也就是为什么大周连攻几座城池,人数依旧不曾变动,甚至还有增加的局势。被大周攻下的城池里的百姓也都得到了很好的安置,给他们安家费,分田地,还免赋税。这些好的口碑很快就传遍了大周和东黎。
司马靖本来就在推行落月说的“均田制”。如今又的了好的口碑,自然干劲十足。而且四皇子司马歌忙着玻璃场的事的同时正在张罗钱庄的事,而且已经初具规模,正在全国推行。司马歌奔波与京城和各地,和工部的人研究银票上的防伪商标。出了几款印章,可是都很容易被仿造。陷入了僵局。
五皇子司马赋也奔跑于各地名山大川。他寻找到了很多有经验的旷工,和他们一起去山上采矿石回来研究。到让他们找到了很宝石矿,碳石矿还有很多有用却不知名的元素矿石。特别是找到了很多可以染色的矿石,而且颜色鲜亮,经久不掉色。
他拿了一大堆回了宫里,去找冯玉良,和他商议如何做颜料。正好四皇子司马歌也在,他是讨论银票防伪的事。正好凑一块了。
冯玉良冯太傅心里虽然又气,可是对于国是,特别是自己宝贝女儿提出来的事,他还是很上心的。而且面前这两位本来皮肤白皙面容清秀的皇子,如今个个都被晒得面容黝黑皮肤粗糙。
冯玉良的桌案上摆放着各种他画的Logo。梅兰竹菊的,诗词歌赋的。
司马赋在五位皇子中是最小的,也是最没有野心的。既然没有野心,自然也就招哥哥们喜欢。
冯玉良和司马歌一人拿起一块石头研究着。司马赋也拿起他们画的小图看。
司马赋每日里最思念的就是那个花丛中漫舞小精灵。他快的翻找着,看看有没有她喜欢的,和她有关的,结果都没有。他把那些全部丢到地上,拿起笔,画了一轮峨眉月,上玄月,和满月。下面认认真真的画了一朵祥云,而且都是云办遮月的样子,给人一种云朵抱着月亮的感觉。
司马歌眼前一亮,拿起一张满月的图纸,激动的说:“就是她了!老师老师就用这个,就用这个。”他甚至都有个颤抖。
冯玉良非常淡定的拿起一张峨眉月,点点头:“你们觉得行就行吧!”放下画稿,拿起一块赤石,放在桌子上:“这个可以开采出来,做上等的颜料。”他拿出布巾,随手拿起一块石头放在上面,那是小锤子,轻轻敲打,把碎了的倒进调色盘。就这样挑拣了三中矿石,敲碎了的放进调色盘,滴入适量的水,轻轻搅动后,拿起一支新的毛笔,沾取一些墨汁,试了一下色后,给三幅图腾都上了色。
两位皇子瞪着眼睛认真的看着,那抹赤红色。颜色太红,而且还很粗糙。可是冯玉良并不在意。继续摆弄那一堆石头,他找到一块青石。用同样的方法敲碎,放入调色盘,加水,洗笔,给云朵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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