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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没有那个意思?,但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多少有些暧味了,特别是不说话的时候,注意力就会更集中往下。
祝遥栀趴在触手上,看着温泉上的倒影,涟漪漾开,她眉眼绯色未消,还隐约可见情盛时的潋滟,但她身后的邪神与她相反,少年面容冷峻,银睫低垂,看不清眼中神情。
这?样的对比就显得她有些不像话了。
“你身上有血腥味,怎么来?的?”祝遥栀开口,把自己?的注意力分散。
“我去了鬼哭狱,”邪神俯身在她耳廓低语,“你猜猜我去做了什么?”
鬼哭狱,听起?来?有点耳熟…哦,祝遥栀想起?来?了,司空玉现在就被?关在鬼哭狱。
她连眼皮都懒得掀起?来?,“我没兴趣。”
反正方楹说了,邪神暂时还留着司空玉的命。如果司空玉真?的有生命危险,系统应该已经把她夺舍了。
她是真?的没兴趣关心司空玉的死活,但这?话落在邪神耳中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栀栀为了护他?,真?是煞费苦心。”
祝遥栀有些牙酸,刚想开口说要不你还是直接对我读心吧,但她转念一想,如果邪神读心读出了系统的存在,那就完了。
所以她只好说:“我真?的对他?的下场不感兴趣,不是你想的那样。”
邪神并不信她,“栀栀就算装得再?冷淡,还不是为了救他?,让自己?落得一身伤。”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想救这?个整天作死的缺德玩意啊。
“……”祝遥栀现在觉得方楹说得很有道理,还是不要在邪神面前提司空玉了。
她的无言以对被?理解成默认,于?是邪神身上的气息更加可怕了。少年沉着脸,忽然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看着凶狠,但其实不怎么痛。
祝遥栀连哼一声都没有,当作是被?猫咪磨牙了。
邪神咬了一口后就含住她的耳垂,细细舔过那点软肉上的牙印,末了低声说:“有时候我也觉得栀栀好可怜,明明不喜欢我,却还要被?迫和我做这?种事情。”
祝遥栀没吭声,她并不觉得自己?可怜,毕竟当初的合欢蛊是她自己?下的,往往面临着做或死的选择,那她当然选择活下去了,况且又不是没有爽到。不过这?话她可没胆子?说出口,不然今晚她恐怕得死在榻上。
温泉氤氲,她忽然轻咛了一声,尾音回荡在空旷的浴室里,身后的邪神手指微顿。
祝遥栀反应过来?,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阻止自己?再?发出这?么找死的声音。
她缓缓眨了眨眼,有些讪讪道:“太里面的,要不就算了。”
邪神瞥了她一眼,淡声道:“可以炼化。”
“那就炼化吧。”祝遥栀双眼一亮,既然可以提升修为,那不要白不要。
“...我在栀栀眼里,除了可以被?利用,还剩下什么?”邪神看她的眼神更冷了,像是有些窝火。
祝遥栀下意识就安慰了一句:“起?码我只利用你啊,我又没找别人。”
说完她才觉得这?句话不太妥。
果然,邪神语气危险地说:“因为别人皆不如我。栀栀既然想要修为,不妨物?尽其用,别客气。”
少年有力的手指沾染她的体温,指下的挑动隐隐变了味。
祝遥栀身上一酥,下腹不自觉地开始痉挛起?来?,她无可奈何地说:“别,尊上放过我,我都快没有知觉了。”
真?是麻烦,说祂可以利用祂就生气,要是说祂没用,祂肯定更生气。邪神真?难哄啊。
“小骗子?。”少年沉冷泛哑的声音一字一字钻进她耳孔,“要是没有知觉,你现在已经睡着了。”
“......”祝遥栀一副牙酸的表情。
“都过去这?么久了,栀栀,你和榴花汀那次相比,全无一点长进。”邪神将她软下去的身躯拥入怀中,“甚至更容易就受不了开始求饶,这?些日子?你不是快活得很?”
祝遥栀抱着一只触手,才能避免自己?滑进水里,闻言她愤愤道:“我怎么就快活了?你就不会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吗?”
苍天可鉴,这?些天她一得空全在勤勤恳恳地修炼,应付完剑阁那群贱人就跑到刀宗,还被?李眉砂这?个死对头逮着杀,快活个毛线球!
明明是邪神更加变态了,也不怎么顾及她的感受,现在她的求饶也没有用了,反而?会起?到反效果,她越乱七八糟,和她厮缠的邪神反而?更疯。
邪神了然地说:“看来?是他?们没能给你想要的。栀栀,你为他?连命都可以不要,但你得到了什么?”
祝遥栀认真?地说:“你真?的不用把他?当回事,我不会喜欢他?。”
如果可以,她比邪神更想把司空玉杀了。
“栀栀,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邪神撩开她披散在后背的长发,一口咬住她的蝴蝶骨缓缓厮磨,“算了,至少你的身体不会说谎。”
祝遥栀忍不住伸手去抓祂的手,却被?一并带了过去。
“栀栀,你的身体喜欢我,我也好喜欢你。”少年清冷的声线低哑如丝,格外撩人心弦,“再?没有别人能给你这?样的欢愉,就这?样记住我,永远都不许忘。”
这?一点确实无法反驳,但是——
祝遥栀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邪神怀里,她有些懵懵然地问?:“不是要炼化吗?这?不对吧。”
“当然,我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少年的指尖轻轻划过她下腹某一位置,“这?里,孕育生命的温巢,你情.动之时会下移,炼化会更容易。”
这?就涉及到祝遥栀的知识盲区了。总是如此?,怪物?会予她欢慰,又无微不至地观察她,像是将她解剖,触及她生命的每一寸绽放,体温会上升,心跳会加快,血液会往那一处奔涌,哪一个脏器会有什么反应,邪神都清楚不过。
话虽如此?,反馈到各个感官上却是一场足以将她淹没的潮汐。
被?炼化出的灵力一下一下涌入她的丹府灵脉,强势地撑开每一寸经脉,细密摩挲,快得她难以承受这?些汹涌的灵力。
邪神衣袍未除,宽厚的怀抱犹如最为金尊玉贵的囚笼,“栀栀,我现在更喜欢从后面抱着你,这?样就会看清楚你脸上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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