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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99公里,她依旧了解她,在送金项炼的那一天,意味深长地看了她的口袋好久。
“可是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世界上如果有一种能短暂变笨的药就好了,金欢喜愿意买来给付子衿偷偷下药。
费秋彤赞同她的想法,搭着房筠的肩膀,像是个过来人:“欢喜是这样的,根本藏不住。”
“恋爱真是麻烦。”房筠跟着感叹,“还要管惊不惊喜。”
金欢喜:……你们这两个单身狗。
被酸臭味熏到的两人还是给出了恳切的建议。
“惊喜重在一个突然,她虽然知道了你有准备,却不知道你什麽时候送,所以说,惊喜还是惊喜。”
“不如就在最平常的时候送出去吧。”
……
一周过去,付子衿回来的那天是周六,金欢喜躺在床上午睡,阳光明媚,照了她半个身子,暖洋洋的,好睡到打呼噜。
小猫睡在金欢喜的头顶,头埋在她的头发里,一只後腿踹在她脸上,连主人回来都没发现。
付子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盘腿坐在地上,听着一人一猫打呼。
金欢喜的呼噜声比较小,趋於平缓,渐渐消失,年年的呼噜声大一些,像是一辆小摩托,咕噜着咕噜着,嚼了两口金欢喜的头发。
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笑声惊动了小猫,小猫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主人,不知道认没认出来。
付子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年年或许是看懂了,又闭上了眼。
心情大起大落,付子衿松了口气的同时困倦也涌了上来,她把头靠在床沿,打了个哈欠,跟着她们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着急的声音叫醒。
“什麽时候回来的?怎麽睡在地上?”
身上披了一条小毛毯,付子衿的身子趴得有些麻了,缓了缓,伸手要她拉她起来。
“起不来。”刚睡醒的声音软软的,像是一块可口的小蛋糕。
还在唠叨的某人把她拉了起来。
“早上回来的,看你们睡得香。”
“那不是没吃饭?我现在去给你做。”金欢喜让她在床上再躺会儿,撸起袖子出去了。
“不需要”三个字没能说出口,付子衿靠在床头,一下一下地摸着年年的毛发,视线扫过床头柜。
刚回来的时候,那里放着一个红色的盒子。
现在空空如也。
付子衿知道她要送她东西,却猜不到她要送什麽。不是项炼不是手串,选择题的答案只剩那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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