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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抿了抿唇,撑足一口气。
「所以我猜测……你应该……也做了你的决定?」
哈利眼角有些泛红。但这是高兴的时刻,前面就是天国花园。於是他选择了吻上眼前的人。
而德拉科因此得到了答案。
他们在原地相依了很久。哈利记起他们第一次拥吻时,那种近乎於梦幻的快乐。现在的感觉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但一定好上千倍万倍。
终於分开後,他发现自己的眼角竟然湿了。
「对不起……我最近总是……我……」
「没事的……」
德拉科看着他赶忙抹泪的样子,一把抓住他的手。
「别再对我说道歉的话了,我真的听不下去。」德拉科摇了摇头,看见哈利仍然有些自责的样子,抿了抿唇,想出另一种安慰人的方法。
「……再说了,哭了也没什麽不好的,」他尽量轻松地说,拇指蹭过哈利眼角,「按照你刚才的说法,这对眼睛好。多洗洗,洗乾净了再看看是不是还想和我在一起。」
哈利破涕为笑。
……
要怎样的人,才能进入神的国度?
德拉科和哈利都曾听过一个答案,即使他们并不记得是在哪儿听到的。那句话在耳里嗡嗡作响,它说:「凡要承受神国的,若不像小孩子,断不能进去。」
那麽,孩子又是什麽样的呢?
越过那条空气似的河流,两个男孩步入了一满盘的玫瑰花香。这花香像是从泥土——又或是满目青翠的树木中传出来的。只不过,这里并没有玫瑰类的植物。周围立着的都是什麽树呢?它们的名字还真难说清。这之中有棕榈那样长出细长针叶的热带绿植,还有山毛榉丶松树和梧桐。可它们的树顶又偏偏垂下杨柳般娇嫩柔软的攀缘垂枝,好似阳光透过叶隙时化作的许多温柔。
树与树之间,沉睡静默着的是数不清的各类候鸟。哈利在看见第一只独立树顶的鹳鸟时,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接着就发现隐蔽处还有数以百计的杜鹃丶鹈鹕丶白鹤和黑色的飞燕。它们一只只匍匐在树顶,或在飘飘荡荡的攀援间躲藏,偷看经过的人类。这景象好似中世纪手抄本上的彩绘装饰,线与线之间都是精美细腻的动物图案,恍惚间,便叫人以为自己误入了一座茂盛的迷宫,或是博物馆的某卷古书里。
「刚才说的……是不是那儿?」
走上三四百米後,德拉科握了一下哈利的手,指向前方野草中一处形状奇特的凹陷。那像是一个滴水用的大漏斗,却是以壮实而粗糙的树干制成的。因此,它看上去也像一个巨人用的木篮子,尖端向下插在土地里,下面黑漆漆一片,明显有个深不见底的空间。
男孩们互相看了看,小声商定丶鼓足勇气,踩稳那些足有五米宽的树干,顺着它弯曲的方向,谨慎摸索着,走到地面以下去。
「太阳树是一棵华贵的树,我们从来没有看见过它,将来恐怕也永远不会看到它。树顶上的枝叶向周围伸出好几里路远。它本身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树林……」
「Lumos……Maxima.」
黑暗中,德拉科念了一句咒语,等待着银色光亮的出现。然而天国花园里,所有的魔法都被圣洁的力量所覆盖,他们因此等了好久,都没见到魔杖的任何反应。所幸,再往下几步,周围的一切又开始变亮——经过地面与地下之间的隘口,阳光便细细密密地渗透进来。愈加封闭的空间里,空气中的水雾从叶子当中散出,氤氲着原本明灿的丶正午般的烈阳,变幻出近似黄昏的质感与光泽。
是的。男孩们刚刚经过的「树林」,不过是太阳树最顶端的许多枝叶。那棵真正的丶如乌德拉西般的巨大神树,还在更深丶更深的地方。它从地底长出根茎与支脉,一直向上,承载着所有的生命与智慧,将瞬息的尘世一直连接到永恒当中去。
男孩们是怎麽走下去的呢?
这还真不容易。
他们彼此搀扶着,爬下那些坑坑洼洼的树干。到达分叉的中央,唯一的路却又变成了盘旋向下的一根粗壮藤蔓。相较之下,这倒好走上许多。四周绿叶繁茂,随处点缀着五颜六色的鲜艳花朵。「天国花园里每朵花都会是最甜的点心,每朵花蕊都是最美的酒」;若要知道更多的事丶成为更聪明的人,一个人只需吃下几块点心丶再喝几杯酒——因为它们中的每一朵花,都藏着数不尽的奥秘。
郁金香里反覆重现的,是那本「真理之书」之中持续千百年的画面。每个花苞都是一座小小的宫殿,花瓣是宫殿的薄软墙壁。墙壁上,雅各布睡在鲸鱼的肚子里,一只白鸽衔着翠绿的橄榄枝飞过彩虹;红海的浪涛被人劈开,伯利恒的彗星闪烁之时,三位智者在沙漠之中低头穿行……
而在更多也更大的百合花里,若即若离的是熏醉的歌谣,还有皇宫一般辉煌的光亮。它们之中也有许多宫殿,里面却是完全空旷的。最清净的人在里面只能看到太阳或星星,更多冒险者却迷失在了缠绵或缱绻的幻象之中。他们看见幼时的故乡,看见眷恋过的爱人,看见一切的激情与喜悦,还有葡萄酒般深沉的悲伤和不舍……
转瞬即逝的,不是天国最深处的根。它们不过是一朵又一朵的花,会凋零也会惨败。可它们仍是太阳树的一部分,闪烁在夕阳的橙色光线中,向每一个到达此处的灵魂质问:当世间无有永恒,你们是否仍旧相信?像第一次触碰嫩芽与落叶的孩子,相信生命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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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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