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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螳螂转头用金属机制的复眼,看着还是幼虫的虫母。
虫族所有的虫对虫母都有着复杂的感情。
他们誓死追随,哪怕虫母曾经做过伤害他们的事情。
他们对虫母的信任,忠诚仍然刻入骨子里的。
不要说虫母只是想给她起名字。
就是要她的命,她都会同意。
虫族有个潜在的规则,那就是被虫母赐名的虫,是虫母亲卫队预备役。
这是所有成年虫都知道的。
但是显然刚刚破壳不久的虫母,还不知道给一个虫命名,意味着她交付了自己的信任,并且想要培养对方成为自己的亲信。
「你的两个大镰刀,实在是太帅气了。」
「刀途。」
「你就叫刀途。」
冷冷漂亮精致的小脸上笑开了花。
兰花螳螂有了虫母的赐名。
虫母冷冷当天夜里就开始发烧蜕皮。
刀途挥舞着两个大镰刀指挥着自己手下的虫,找来大叶子去河边找带水回来。
自己则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发烧,烧的整个虫都变成了粉红色的虫母。
这一夜地球电闪雷鸣,大风呼啸,暴雨倾盆。
冷冷哼哼唧唧的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睡在又软又暖的毛皮上。
很难相信低等虫族还处在茹毛饮血的原始阶段,却已经可以处理皮毛,并且处理的还这样好。
「如果你能说话就好了。」
冷冷不知道第多少次这麽冲着刀途抱怨。
「如果你能变成人就好了。」
「真想看看你变成人的样子啊。」
冷冷觉着刀途如果变成人,一定是高冷范的御姐。
毕竟刀途一个虫,能统领地球上所有的低等虫族。
那也不是个小数目。
刀途的聪明毋庸置疑,如果能够成为高级虫族,相信一定不比那些出生就是高等虫族的虫差。
刀途正在看着一个毛茸茸的黑蜘蛛吐丝,给冷冷编衣服。
至於为什麽刀途一个兰花螳螂,会知道做衣服这个事情。
就要从冷冷蜕皮的事情说起。
冷冷不明原因的进化了一次,虫母的进化跟普通的虫族不同。
是需要将自己尾巴的皮蜕下来,然後等待尾巴重新长出新的,更加坚硬可以保护尾巴的虫甲。
没有长出新的虫甲之前,虫母的尾巴十分脆弱。
冷冷随口抱怨,如果有衣服穿就好了,不但能保暖,还能不伤到尾巴。
她现在没有双腿,之前还能自己在地上像站起来的蛇一样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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