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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许任何人意.淫她。
「你希望明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骚.货吗?」他继续说。
徐恩赐吓到了,她不想,她当然不想,如果自己不按照他说的换掉裙子,他肯定会带着班上的同学骂她各种难听的话。谁让他是一呼百应的班长。
徐恩赐拿起校服裤去了卫生间。
校裤是薛承的,裤腿特别长,她卷了三道才勉强能穿。
她从卫生间出来时,薛承已经锁上了教室门,单肩挂着书包,正要走。
徐恩赐忙跑过去说:「我还没有拿数学试卷。」
薛承冷冷地打量她,他的裤子穿在她身上,有一种难言的怪异感,这种感觉让他蠢蠢欲动,他想今晚他可能又要梦见她。
「班长,你能不能把门开一下,我要去拿数学试卷。」
薛承没有开门,他从书包里抽出一张卷子,一言不发地丢给他。
他想,就她那张又脏又破的8分试卷,有什麽拿的必要。她不应该去问学习委员,她应该直接看看他的解题思路。
薛承离开後,徐恩赐展开这张整洁乾净的卷子,一张满分的数学试卷。写着薛承的名字。
他为什麽要把他的试卷给她?徐恩赐完全不理解。难道是他觉得她太笨了,特意用满分试卷来羞辱她吗?
第3章
徐恩赐将洗好烘乾的校服裤带去学校,大课间的时候还给薛承。
当时薛承身边围了很多人,大多是後排的调皮男生,他们是篮球队的,薛承也是篮球队的,起初这群人根本不服薛承,但薛承连续几次比赛都拿了MVP,甚至有一次还带领他们赢了体院。至此之後他们唯薛承马首是瞻。
这群男生凑在一起讨论昨天的NBA比赛结果。
徐恩赐就这麽不请自来,她特意将校服裤装在一个很漂亮的礼品袋里,递过去:「还给你。」
她不想对他说谢谢,因为他总欺负她。校服裤也是昨天被他逼着换上的,虽然比起湿裙子,确实舒服不少。
那群男生看见後,当即起哄,抢夺这个礼品袋,「哇哦,让我看看是什麽?」
薛承霎时发了好大的火,他站起来一把抢过礼品袋,非常嫌恶地将它丢进教室後面的垃圾桶里。
他阴冷的眸子在那群男生脸上扫过,呵斥:「看个屁的看!」
这几个男生吃了瘪,不敢对薛承怎麽样,只能在经过徐恩赐的时候,用肩膀和手肘故意撞她,以此发泄怒火。谁让她这麽惹人嫌,明知道薛承讨厌死她,还非要凑过来,害得他们被薛承甩了脸子。
徐恩赐被撞得东倒西歪,有一个男生的手肘甚至撞到她的胸上,痛得她小脸皱成一团,飈出眼泪。
她感觉很丢脸,埋头快步走到垃圾桶前,捡起装着校裤的礼品袋,回到座位上,把礼品袋塞回桌肚里。
她决定等晚上放学之後,悄悄把校服裤放到薛承的课桌里。这样就能避免和他有任何接触。
徐恩赐趴在桌子上哭,同桌悄悄给她递了一张面巾纸,在薛承没看过来的时候。
同桌是个胆子很小的女生,她害怕被薛承讨厌,每次只能偷偷摸摸给予徐恩赐一点关心。
马上就要上课了,还是数学课,她本来就听不懂,更是不能偷懒不听,徐恩赐接过面巾纸擦脸,用力擤鼻涕,好似这般就能把内心的委屈不满,随着鼻涕泡一起排出体外。
她从课桌里拿出自己的试卷,上面还清晰地留着薛承的脚印,徐恩赐捏着橡皮小心翼翼地擦鞋印。
她突然想起薛承的数学试卷还在她这里。
她昨晚把试卷拿回家,自己看了一会儿,除了觉得他的字迹工整漂亮,没有任何涂改痕迹,卷面很乾净以外,其他的就看不明白了。
这张试卷简直像个烫手山芋,她拿也不是,丢也不是,还回去又怕遭到薛承新一轮攻击,只能暂且放在一边。
同桌看见试卷後,大吃一惊,瞄了眼班长,用口型问:「你怎麽有他的试卷?」
徐恩赐实诚地说:「是他给我的。」
同桌把自己错的几道大题的答案快速抄了下来,然後像只兔子似的,蹦躂着把试卷递给薛承。
薛承拿到试卷後,目光掠过她,朝徐恩赐看过来。
徐恩赐吓得赶紧垂下头,不敢与他目光相交。
没有得到薛承的道谢,同桌很失落地回来了。
她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她喜欢班长,她也喜欢徐恩赐,这是两种不一样的喜欢。她明明知道班长带头霸凌徐恩赐是一件很差劲的事情,她很同情徐恩赐的境遇,可还是很难厌恶班长,因为他别的方面实在是太优秀了,好在她不是那个被霸凌的人,他坏的一面没有体现在她身上,所以她还是偷偷喜欢着班长。
晚上放学之後,徐恩赐鬼鬼祟祟拖延到最後,今天不是薛承做值日,可他怎麽还是不走?平时他们离开教室的时间相差无几,他应该没有留校写作业的习惯呀。他再不走,她怎麽把校服裤偷偷摸摸还回去?
薛承早已习惯不动声色地视奸徐恩赐,他每次都会在她离开教室後,跟着她一起离开,前後保持几米的距离。
有一次她妈妈没有开车来接她,她坐公交自己回家,薛承跟踪在她後面,连她家的门牌号都一清二楚。
他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他想,她故意留下不走,肯定是要还那件校服裤,尽管他已经把它丢进了垃圾桶,还是被她傻不愣登地捡回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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