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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坛里的花被晚风吹着,荡开一层氤氲的花香,上方的灯光照到车玻璃,映上一抹模糊的光线。
车内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从谢祁安刚才说出那句话时,整个室内就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气压都变得有些低。
谢祁安动了动唇,刚想开口就被人攥住了手腕。
强烈又有些疑惑的威士忌信息素压下来,谢祁安的腰被江听肆的手禁锢,微微弓起。
宽大的手掌撩开他额前的发丝,附在上面。
谢祁安的眼睫细微抖了下,清透薄白的皮肤被外面的光浅晕,酒气浸透的眸子里是短暂闪过的迷茫。
「亲爱的,你刚才是被阮慕风灌醉了吗?还是我的信息素能影响到你?或者你是被人打了个什麽迷幻剂之类的,又或者发烧了?」
江听肆感受着谢祁安额头的温度,低眸又看了看他眼角划出来的湿红,「真发烧了?」
谢祁安:「」
他伸手拍开江听肆,「我只是刚才喝了一点酒才导致体温升高的。」
谢祁安动了动手,示意江听肆松开他。
江听肆看着谢祁安的样子,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加一脸不舍地松开了。
禁锢消失之後,谢祁安活动了一下手腕,顺便把刚才敞开的风衣收了收,「我就是想问问你单从外貌上面,我们有几分像,我问正经的。」
像
谢祁安的神色正经起来,江听肆也跟着开始正经的思考,「像吗?真没感觉出来。」
江听肆摸了摸下巴,「不过你要是说真有什麽相似的地方,大概都有眼有鼻子又有嘴巴,长得位置差不多。」
谢祁安:「」
这说了跟没说有什麽区别。
谢祁安正了正神色,「历湛这几天跟白青有联系,而且他还在外国找了一家整容医院,这就是阮慕风告诉我的事情。」
阮慕风跟历湛平时有些交情,对历湛做的事情肯定会有些风声,但他也不可能毫无保留全部告诉谢祁安。
江听肆:「他找这些东西干什麽?」
「不知道。」谢祁安极轻地摇了摇头,「白青也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了,他说历湛只是通知了他一件事情,至於什麽时候做那件事情,该怎麽做都没说。」
「那件事情?」江听肆犹豫了片刻,「不会是扮演你吧?」
谢祁安拍了拍江听肆的头,「猜的还挺对。」
江听肆环着手臂,「历湛要干什麽?」
这事情怎麽越听越古怪。
谢祁安:「根据现在仅有的线索,这一切都有点太古怪了。」
古怪到不知道该让人往哪个方向去想。
汽车熄火,里面也慢慢变凉起来。
江听肆眸光微动,靠近正在思考的谢祁安,「我们回去再聊怎麽样?这里有点冷。」
谢祁安抬起眸,先是愣神一瞬,随後赞同般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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