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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比了个OK关上门出去了,翁多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吵到你了吧?」曹严给他倒了杯温水。
「谢谢,」翁多戴好眼镜,「你怎麽不喊我。」
办公室暖气很足,翁多不自觉中扒拉下了围巾,曹严伸手托住他的下巴,「你这怎麽回事?」
下巴到底怎麽了翁多还没照镜子,就是觉得隐隐作痛。
「我刚刚在医院门口摔了一跤,下巴磕地上了。」翁多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等我一下。」曹严出了办公室,两分钟後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个小托盘,上面有简单的药物。
他用蘸着酒精的棉棒轻轻擦拭伤口,「会有点疼,你忍忍。」
「不疼。」翁多说,其实头更疼,下巴的伤口就显得不算什麽了。
曹严熟练地处理翁多的伤口,给他上了药贴上胖胖的创可贴,「明天早上还得换药。」
「曹医生,你还会这些啊。」翁多笑笑。
「简单的伤口清理,不管什麽科室的医生护士都会。」曹严走到他身後,解开他的围巾,「低头。」
翁多低着头,露出腺体,腺体周遭有些红肿,曹严皱眉,「除了头疼还有哪里不舒服?」
「你怎麽知道我头疼?」翁多惊讶。
「腺体肿了。」曹严打开小冰箱,拿了瓶冰饮料放在他腺体边,「腺体的神经连接大脑,头疼是你最直接的反应。」
「嘶~」翁多被冻得缩了缩脖子,「原来是这样啊,肿了算很严重吗?」
「你是怎麽摔倒的?」
「下计程车的地儿,有个小台阶,我没看见绊到了,直接趴在地上。」翁多说。
曹严叹气,「还好是趴着摔的,这要是直接後仰摔下去你的腺体就碎了。」
「啊?」翁多顿感後怕。
「大概是你摔倒的冲击力太大,影响到它,」曹严安慰他,「还好,没超过三小时,消个肿不会有大问题,别担心。」
「哦~」翁多拖着尾音,伸手绕到脖颈上,「我自己来吧。」
「你的手又没长眼睛,没轻没重地压着腺体我就是神仙也难帮你修复。」
闻言翁多赶紧缩回了手,乖乖坐着,还真的挺有奇效,冰冷的饮料在他腺体周围游走,让他脑子清醒了很多,也没刚刚那麽晕了。
在曹严妙手下,翁多腺体的伤消肿了大半,精神状态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他便离开了曹严的办公室。
「正好我也去住院部,一起。」曹严说。
翁多跟曹严一起坐电梯去了住院部三楼,翁多出了电梯往病房走,曹严也出了电梯看着他进了某间病房。
他戴上口罩,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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