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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来不管我做什麽,你都不准动,否则我明天就用铁链将你锁在这张床上,做到死。」
「岑雩,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别挑战我的底线。」
猜不透这人想干什麽,但看得出是真被气得不轻,岑雩睁开眼,眸光晃了晃,最终什麽都没做,任由孟鹤兮坐在自己身上,将自己刚刚对他做过的事情依样画葫芦的也做了一遍。
岑雩的身体因此不受控制地抖了下,一瞬间,仿佛乾柴遇到了烈火,蹭地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这种感觉并不让岑雩喜欢,他撑着胳膊要从床上坐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眸雾蔼蔼的,蒙着一层水汽。
「别动。」孟鹤兮却伸手抵在他的心口处,将人往後轻轻推了下,压在软靠上,「别让我说第三次。」
声音有些哑,盯着他的视线也仿佛淬了火,烫得惊人。
孟鹤兮是个Alpha,天生属於强势的一方,在尚未遇到岑雩之前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心甘情愿被人压制。哪怕後来他为了这个人而妥协,有时候还是会选择成为主动的一方。
他很喜欢看岑雩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露出情难自禁的表情,喜欢亲吻那种情况下岑雩发红的眼尾和性感的喉结,喜欢岑雩为他失控丶疯狂。
手指扣住裤子的边缘,慢吞吞往下扯的同时吻已经落了过去,没有衣物的遮挡,感官上的刺激就更强烈,岑雩看不清身上之人的表情,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频繁吐息的触感,脑子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止孟鹤兮在失控,他也同样,循着本能,岑雩抓着床单的手抬起来,改为抓住孟鹤兮的头发,将人带向自己。
这一下的力道不可谓不重,孟鹤兮当即闷哼了一声,岑雩却已经顾及不到这些,摁住了他後脑……
十多分钟後,孟鹤兮咽了下喉咙,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擦乾净脸上的斑驳水渍,朝正急促呼吸的小狐狸挑衅道:「宝贝儿,你是不是不行了,怎麽才这麽一点时间?」
他这话刚说完,才偃旗息鼓的地方又热情高涨起来,岑雩靠在床头,眼尾红得惊心,像被人用胭脂勾勒过。
而他就用这样的眼睛,轻轻往孟鹤兮脸上一瞥,後者瞬间像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再多的调侃都憋在嗓子口说不出来了。
怎麽能这麽漂亮呢这个人,孟鹤兮心想,所以我色令智昏自甘下贱也是情有可原的。
谁能不想要将这个人占为己有。
「……啧。」他轻叹了一声,伸手摸了岑雩一把,「借点东西给我用用。」
岑雩:「……」
这个过程很痛,很难受,换做以前,孟鹤兮就没想过自己作为一个Alpha,那地方有一天会被用来做那种事情。
虽然身边的朋友好几个都是gay,但一想到他们成天惦记着怎麽弄这地方,或者被弄这地方,孟鹤兮就浑身不舒坦,都快恐gay了。
结果好嘛,六十年风水轮流转,後来他变成了被弄的那个,居然就食髓知味,乐在其中了。
过了好像很久,还是痛,孟鹤兮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算了,直接来吧。」
他转身跨坐在岑雩腿上,漆黑的眼眸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岑雩。
而岑雩同样看着他,眸光在昏暗的床头灯下越来越黯。
房间里冷冽的霜雪气息更加浓烈,孟鹤兮视线模模糊糊的,唯有那截露在外面的脖子,在灯光下泛着光,清晰地映在他眼底。而那让他着迷冷香,就是从脖颈後面的腺体溢出来的。
孟鹤兮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们躲在【夜色】的洗手间隔间里,他把妄图乱动的岑雩困在自己双臂之间,是比现在还要近的距离,而岑雩的後颈就那麽不设防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薄薄的一层皮肤下,是岑雩脆弱的腺体。
他那时候就很想往那个地方狠狠咬上一口,往里面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将这只漂亮的小狐狸占为己有。
尽管当时他根本没有动过喜欢的念头。
「看够了麽,想要麽?」渐渐的,孟鹤兮终於适应了那种久违的感觉,又开始不怕死地招惹岑雩,「你叫我一声我就……」
後面的话被岑雩吞进了肚子里,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浑到没边的孟二少爷最终为自己的挑衅行为和口无遮拦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岑雩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拽到自己身下,堵住了他的嘴。
一瞬间,孟鹤兮疼得眼冒金星,冷汗瞬间打湿鬓角,两条手臂无意识地向上抻着,是想同岑雩讨要一个拥抱。
後者满足了他,将人拥进自己怀里。
孟鹤兮胡乱地抓床单,却被岑雩捉住手,搭在自己脖子上,环紧……
力道太重丶太狠了,孟鹤兮受不住,哑声乞求,岑雩却不听他的,一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仍不觉得疲倦。
细碎的发丝垂在额前,有些被汗水打湿,紧实的胸肌和腹部都绷紧得厉害,有细微的汗珠顺着胸口滴落在小腹上。
漂亮得不像话。
孟鹤兮想吻他,又想求饶,伸着的手臂却被岑雩扣在了床上。
岑雩咬住他满是牙印的喉结,亲吻慢慢往後,牙齿抵住Alpha的腺体,危险地磨了磨牙:「不是说我不行麽,嗯?」
再往下一寸,尖利的牙齿就会刺破皮肤,信息素就会被注入腺体之中,完成标记。
「标记我吧岑雩,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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