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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铁索嵌入血肉模糊的手腕,顾长渊无力地垂着头,汗水混着血水,顺着凌乱的丝滴落在地上,晕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牢房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霉味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
“冥顽不灵!”罗刑部尚书的怒吼在阴暗的牢房中回荡,他一脚踹在顾长渊已然血肉模糊的胸口,顾长渊闷哼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黑。
“不肯说是吗?本官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罗刑部尚书阴冷地一笑,挥了挥手。两个狱卒立刻上前,粗暴地将顾长渊拉扯起来,将他固定在一根粗大的木桩上。
皮鞭带着呼啸的风声落下,狠狠地抽打在顾长渊的背上,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一下,两下,三下……每一鞭都像是烙铁一般,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伤痕。顾长渊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任何声音,只有压抑的闷哼声从喉咙深处溢出。
“说!你和北狄勾结,意图谋反,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罗刑部尚书厉声质问,唾沫星子喷了顾长渊一脸。
“我……没有……”顾长渊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不见棺材不落泪!”罗刑部尚书冷哼一声,命人取来夹棍。沉重的木棍夹住顾长渊的手指,随着狱卒缓缓转动机关,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顾长渊的手指骨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他感觉自己的手指仿佛要被生生碾碎,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但他仍然紧咬牙关,不肯吐露一个字。
“还不肯说?”罗刑部尚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那就继续!”
夹棍的力道越来越大,顾长渊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只剩下无尽的疼痛。
“我……冤枉……”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这两个字。
罗刑部尚书看着奄奄一息的顾长渊,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看来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啊!来人,上烙铁!”
狱卒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端着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走了回来。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顾长渊看着那逐渐靠近的烙铁,心中充满了绝望。
“等等。”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牢房外传来。罗刑部尚书眉头一皱,看向牢门外。“是谁在外面喧哗?”
牢门外,一个身影缓缓走近……“是我。”
牢门外,一个身影缓缓走近。“是我。”徐凛风一身素衣,面容沉静,却难掩眉宇间的焦急之色。他这几日为了顾长渊的事情四处奔走,嗓音都带着一丝沙哑,“罗大人,顾大人究竟犯了何罪,要如此严刑逼供?”
罗刑部尚书斜睨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徐凛风,你一个小小幕僚,也敢过问刑部的事情?顾长渊勾结北狄,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本官奉旨审讯,你最好少管闲事!”
“证据确凿?”徐凛风冷笑一声,“罗大人,所谓的证据恐怕只是捕风捉影吧?顾大人为官清廉,忠心耿耿,岂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看,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
“大胆!”罗刑部尚书勃然大怒,“你敢质疑本官?来人,将他也给我拿下!”
两名狱卒立刻上前,想要抓住徐凛风,却被徐凛风灵巧地躲开。“罗大人,”徐凛风不卑不亢地说道,“你如此草率定案,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罗刑部尚书脸色微变,他当然知道此事牵扯重大,若是处理不当,难免会惹祸上身。但他已经收了别人的好处,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下去。“本官行事,何须你来指手画脚?顾长渊负隅顽抗,罪加一等!来人,继续用刑!”
狱卒们得令,再次将烧得通红的烙铁靠近顾长渊。刺鼻的焦糊味和皮肉烧焦的恶臭弥漫开来,顾长渊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前一片血红,但他仍然紧咬牙关,不肯吐露一个字。
徐凛风目眦欲裂,他想要冲上去阻止,却被狱卒死死拦住。他眼睁睁地看着烙铁在顾长渊身上留下触目惊心的伤痕,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长渊受苦。
罗刑部尚书看着奄奄一息的顾长渊,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顾长渊,只要你肯认罪,本官便可免你一死。否则……”他故意拉长了尾音,眼中满是威胁之意。
顾长渊艰难地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不屈和倔强。“我……没有……”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这几个字,然后便彻底昏死过去。
“哼,冥顽不灵!”罗刑部尚书冷哼一声,挥了挥手,“把他拖下去,继续用刑!”
狱卒们将昏迷不醒的顾长渊拖了下去,牢房里再次恢复了死寂。徐凛风站在牢门外,看着空荡荡的牢房,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顾兄,你一定要撑住……”徐凛风低声呢喃,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他转身离去,消失在黑暗的走廊尽头。牢房里,昏迷的顾长渊眉头紧锁,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在昏迷的瞬间,无数的画面在他脑海中快闪过……他初入官场时的意气风,与同僚们把酒言欢的场景,以及……那一双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
“不……”他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我……不会……认输……”
冰冷刺骨的水兜头浇下,顾长渊猛地吸了口气,从昏迷中惊醒。刺痛从遍布全身的伤口传来,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任何声音。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牢房的阴暗潮湿再次将他包围。火把噼啪作响,映照着罗刑部尚书那张得意又狰狞的脸。
“醒了?”罗刑部尚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看来你还是条硬骨头啊。本官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顾长渊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炬,直视罗刑部尚书。没有预想中的恐惧和求饶,那眼神中反而燃烧着熊熊怒火,让罗刑部尚书心中莫名一颤。
在昏迷的瞬间,顾长渊的脑海中如同走马灯一般闪过自己进入官场后的种种遭遇。初入仕途的意气风,与同僚们推杯换盏的欢笑,政绩斐然时受到的赞赏……然而,这些美好的画面很快被阴霾笼罩。他想起了一些微妙的细节:同僚们看似友好的笑容背后隐藏的嫉妒,政敌们阴冷的目光,以及那些莫须有的指控……
一幅幅画面快闪过,如同碎片般拼凑在一起,逐渐形成一幅完整的图景。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并非偶然卷入这场阴谋,而是有人精心策划,步步为营,将他逼入绝境!
“罗大人,”顾长渊的声音沙哑却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你错了!我一定会揭露你们的阴谋,让你们付出代价!”
罗刑部尚书愣住了,他没想到奄奄一息的顾长渊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原本以为,只要再加一把劲,就能彻底击垮顾长渊的心理防线,让他乖乖认罪。然而,顾长渊的眼神却让他感到一丝不安,那是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仿佛已经看穿了他的伎俩。
“虚张声势!”罗刑部尚书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故作镇定地说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证据确凿,由不得你抵赖!”
“证据?”顾长渊冷笑一声,“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你们伪造出来的罢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编造到什么时候!”
罗刑部尚书的脸色变得阴沉,他意识到顾长渊并非是在虚张声势,而是真的有所依仗。他挥了挥手,示意狱卒退下,然后走到顾长渊面前,压低声音说道:“顾长渊,你最好识相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长渊没有理会他的威胁,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他知道,罗刑部尚书已经开始心虚了,这正是他反击的最佳时机。
“罗大人,”顾长渊缓缓开口,语气冰冷,“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你以为没有人知道你的秘密吗?”
罗刑部尚书脸色大变,他猛地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你什么意思?”
顾长渊没有回答,只是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看着罗刑部尚书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感。
“明日朝堂之上……”顾长渊一字一顿地说道,“一切自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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