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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翻译,你敢做不敢当吗?!”顾长渊猛地一拍桌案,震得茶盏晃动,茶水四溅。他指着瘫软在地的孙翻译,声如洪钟,“你与朴使者暗中勾结,收受贿赂,歪曲本官之意,陷害忠良,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满堂皆惊。吴尚书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看顾长渊,又看看孙翻译,仿佛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朴使者则故作镇定,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顾大人,此言差矣!孙翻译一向忠心耿耿,断不会做出此等事。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孙翻译此刻如同惊弓之鸟,脸色煞白,汗如雨下。他强撑着身子,结结巴巴地辩解道:“顾…顾大人,冤枉啊!下官从未做过任何通敌卖国之事,更没有收受贿赂!这…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顾长渊冷笑一声,丝毫不为所动。他将手中的信笺再次展开,字字清晰地念道:“……三月初八,朴使者于城郊酒楼私会孙翻译,赠送白银千两……三月十五,孙翻译于驿馆篡改顾大人文书,将‘两国友好,互通有无’改为‘俯称臣,岁岁纳贡’……”
每念一句,孙翻译的脸色就白一分,身子也颤抖得更厉害。他慌乱地看向朴使者,眼神中充满了求救的意味。
朴使者眼见事情败露,也无法再装模作样。他收起虚伪的笑容,换上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顾大人,仅凭一封来历不明的信件,就妄下定论,未免太过草率了吧?这封信,说不定是伪造的!”
顾长渊早有预料,他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扔到孙翻译面前。玉佩质地温润,雕工精细,一看便知价值不菲。“你可认得此物?”
孙翻译看到玉佩,瞳孔猛地收缩。这正是他收受朴使者贿赂时,对方赠与他的信物!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枚玉佩,正是朴使者赠与你的信物!”顾长渊的声音掷地有声,不容置疑,“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吴尚书突然站了出来,他指着顾长渊,义愤填膺地说道:“顾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为国效力,却在此搬弄是非,污蔑同僚!你如此行事,究竟是何居心?!”
顾长渊的目光转向吴尚书,眼神冰冷如刀锋。他早就知道,吴尚书一向主张妥协,与敌国议和。而他今日揭露孙翻译的阴谋,无疑是触动了吴尚书的利益。
“吴尚书,”顾长渊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本官所言句句属实,证据确凿。你若执意包庇孙翻译,便是与通敌卖国之徒同流合污!”
吴尚书脸色一变,他没想到顾长渊如此强硬。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而义正言辞地对上座官员说道:“诸位大人,顾长渊血口喷人,仅凭一封信和一枚来历不明的玉佩,就妄图定罪朝廷命官,此举居心叵测!他扰乱谈判,破坏朝廷团结,分明是想借此邀功,置国家利益于不顾!请皇上明察,严惩顾长渊,以儆效尤!”
吴尚书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让一些原本摇摆不定的官员也开始怀疑顾长渊的动机。他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原本倾向顾长渊的局势开始逆转。
孙翻译见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哭喊着说道:“皇上明鉴,下官冤枉啊!顾大人这是故意陷害下官!下官对朝廷忠心耿耿,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国家的事情!”
眼看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顾长渊却依旧面不改色。他深知,仅凭目前的证据,很难扳倒吴尚书和孙翻译,更别提背后的朴使者。他需要更多的证据,更强有力的支持。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徐凛风站了出来。他走到顾长渊身旁,从怀中掏出几张纸条和一个小小的布袋,呈给上座的官员。
“诸位大人,这是下官近日收集到的一些证据,虽然不足以完全定罪孙翻译,但也能证明他与朴使者之间确实存在私下联系。”徐凛风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
纸条上记录着孙翻译与朴使者几次秘密会面的时间和地点,而布袋里则装着一些碎银,正是朴使者惯用的标记。这些证据虽然细小,却如同一个个钉子,钉在了孙翻译的谎言之上。
在座官员们传阅着这些证据,议论纷纷。皇上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些纸条和碎银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朴使者眼见形势不妙,连忙说道:“这些东西都是伪造的!他们故意陷害孙翻译,破坏两国邦交!”
顾长渊冷笑一声:“朴使者,你如此紧张,莫非是做贼心虚?”
朴使者强作镇定:“顾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本使是代表我国前来谈判的,你如此污蔑本使,就是对我国的挑衅!”
顾长渊没有理会朴使者的狡辩,他转向皇上,拱手说道:“皇上,臣斗胆请求,让臣直接与朴使者对话,无需翻译!”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直接对话,就意味着绕过了孙翻译,也意味着顾长渊要独自面对朴使者,这其中蕴含的风险,不言而喻。
皇上看着顾长渊,眼神中充满了探究。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准奏。”
朴使者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原本以为,可以利用孙翻译操控谈判的节奏,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如今顾长渊提出直接对话,无疑是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不安地看了一眼孙翻译,嘴唇微微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匕……
顾长渊得到皇上的肯,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上前一步,直视朴使者,用字正腔圆的敌国语言说道:“朴使者,如今无需翻译,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了。”
朴使者脸色骤变,他没想到顾长渊竟然精通他们的语言。他原本的计划是利用孙翻译的曲解,在谈判中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现在顾长渊这一举动,彻底打乱了他的阵脚。他强装镇定,用同样流利的敌国语言回应道:“顾大人精通我国语言,真是令人钦佩。”
“钦佩不敢当,”顾长渊语气冷冽,“只是不想再听一些歪曲事实的翻译,耽误彼此的时间。”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直视朴使者,“朴使者,你之前提出的那些要求,恕我直言,实在太过无理。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两国邦交,却一味地索取,丝毫不顾及我朝的利益。请问,这真的是你国的诚意吗?”
朴使者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没想到顾长渊会如此直接地质问他。他支吾着,试图用之前的那些说辞搪塞过去,却现顾长渊对他们的国情和律法了如指掌,他的每一个诡辩都被顾长渊一一驳斥,让他无从招架。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侍卫匆匆走进来,跪倒在皇上面前,高声禀报道:“皇上,边境传来急报!”
皇上脸色一变,接过侍卫递上的密信,快浏览了一遍,脸色愈阴沉。他将密信递给身旁的太监,沉声说道:“念!”
太监展开密信,高声念道:“赵将军急报:敌国近日频繁调兵遣将,边境形势紧张,恐有战事!”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原本就剑拔弩张的谈判气氛,更加凝重起来。吴尚书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如果真的开战,他这个主和派官员必然当其冲,受到朝野的谴责。
顾长渊心中一沉,赵将军的急报,无疑是雪上加霜。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在谈判上取得突破,否则一旦开战,后果不堪设想。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再次锁定朴使者,语气更加凌厉:“朴使者,如今边境告急,你还要继续在这里与我纠缠这些细枝末节吗?你所谓的诚意,究竟在哪里?”
朴使者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事情会展到这个地步。他原本以为,可以利用这次谈判,为自己捞取一些好处,却没想到会陷入如此困境。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顾长渊步步紧逼,继续用敌国语言质问道:“贵国在边境增兵,意欲何为?莫非是想趁火打劫,趁我朝内忧外患之际,动战争?”
朴使者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顾长渊的目光。他的手,紧紧地握着袖中的匕,指节泛白。
顾长渊冷笑一声,逼近朴使者,一字一句地说道:“朴使者,你最好想清楚,你的一言一行,都关系着两国百姓的生死存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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