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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实在不是个剖白内心的好时机,有再多的疑问和不解也只能按下不表。
晏深乖巧点头,顺势扣住她的五指:「好。」
花娘领着浩浩汤汤一群人杀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点了点身旁的一个小鬼:「你,去叫门。」
小鬼清了清嗓子,走到门前就开始死命地拍门环,扯着嗓子就叫:「奸夫□□,还不快——」
花娘无语地拽住他的後领,将人一把扯开,飞起一脚,踹开大门,提着菜刀就走了进去。
「这架势……」洛越瞠目结舌地看着女子窈窕的背影,把後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好像去捉奸啊。
後面跟着的一帮子家丁一窝蜂地涌进了小院里,然而碍於花娘的火爆脾气,谁也不敢走到最前面,只能推推搡搡地在正屋门口扎堆,个个踮起了脚尖等着看好戏。
晏深将洛越牢牢护在怀里,避免旁边看热闹的小鬼碰到她。
洛越对他粘人的种种行径接受良好,眼下她又急着挤到屋里看热闹,便从玉牌中拿出了一张冰冻符,看准时机往其中注入几丝真气,猛地往门口的地上一甩。
「哎哟,好滑!要摔活鬼啦!」
「别拽我,别拽——啊!」
「谁的臭脚丫,踩活鬼了!」
「地上怎麽突然结冰了,快滑到那边去,快!谁推我了,好生讨厌!」
门口一堆小鬼扮演的家丁被冰冻符闹了个人仰马翻,洛越拉着晏深趁机从中挤了进去,在跨过门槛的时候,晏深似乎突然脚下一滑,连带着她也差点倒在地上,好在他及时箍了一把她的腰身,让人倒在了自己身上。
洛越摔倒时,嘴唇擦着他的下巴过去了,听到他闷哼了一声,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关切地问道:「有没有摔到哪?疼不疼?」
原本按照卷轴的指示在屋内剑拔弩张的三人:「?」
晏深握着她的腰,不让她彻底从自己身上离开,抵在她耳边低声道:「好疼。」
「哪里疼?」洛越挣扎未果,明白这人估计又是故意的,便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挑眉道,「是不是要亲亲才不疼?」
晏深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也不脸红,在她颈侧蹭了蹭,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
呆若木鸡的信风回头看了一眼画念霜,眼睛瞪得溜圆,似乎在无声地质问:「这是谁?这是谁?为什麽长得和执印一模一样!」
画念霜唇角抽搐了一下,转头往窗外看去了。
「别闹了,快起来。」洛越捏了捏他的脸,觉得不能一直这样纵容他。
晏深这才站起身,然後从善如流地将人再度圈回了怀里,像极了一个片刻离不了药的成.瘾病人。
花娘收敛了笑意,将手里的菜刀猛地往木桌上一劈,锋利的刀刃瞬间入木半寸。
她抬头看了一眼虚空中的卷轴,又用馀光瞥了一眼窗前孑然独立的画念霜,冷笑道:「刘夫人好雅兴,不知请我夫君来此有何贵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嫌难听吗?」
画念霜头也不回地说道:「有要事商讨。」
「什麽事?」花娘往前一步,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信风倒像是本色出演了那个窝囊废丈夫,缩着头不敢多嘴,一点一点挪到了晏深身边,疯狂冲着他使眼色。
未曾想晏深看也不看他,反倒是洛越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探究搬冲他看了一眼。
信风愣了一下,脸色颇为怪异。
不是说执印一心为亡妻守身如玉,从来不近女色吗?这个女子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还惹得他这样痴迷……难道他的亡妻不曾入轮回,反而成了这艳鬼境中的一只鬼不成?但是从这女子身上又看不出丝毫鬼气,反而像个不曾修行的普通人。
难不成千年的铁树开了花,他们执印的感情也焕发了第二春?
晏深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遐思。
信风打了个喷嚏,从自己的灵囊里拿出一包瓜子,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洛越扬了扬眉,接过瓜子,冲他莞尔一笑:「谢谢。」
信风忙摆摆手,然後就看到自家执印非常自觉地开始用手给这个不知名的女子剥瓜子,有那麽一瞬,他感觉这世界有点疯得不轻。
另一边对峙的二人则完全陷入了私人情绪中。
画念霜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薄唇轻启:「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花娘冷笑着重复了一句,刚想说什麽便被卷轴截断了话头,按照指示嘲讽道,「好一个与我无关。难不成非要等到刘夫人和我夫君滚到床上才与我有关吗?」
信风抓了抓脑後的头发,一脸窘态地往角落缩了缩。
他这是做了什麽孽,居然被安排到了这麽一个幻境中,还夹在这两个姑奶奶中间,搞得里外不是人,要是真按照卷轴走下去,他压根等不到最後的同归於尽了,这俩人一人给他一个嘴巴子,他就能当场毙命!
後勤怎麽能上战场呢!
天杀的,他只是来云山送信的啊!
画念霜静静地看着她,细眉微微蹙起,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晚辈。
花娘最受不了她这种目光,忍无可忍地走到她面前,冷笑道:「你永远是这样,一副什麽也不在乎的模样,仿佛什麽也入不了你的心。既然如此,当初何必来招惹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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