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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愁眉苦脸地回了家,什麽头绪也没有,满脑子都是安安奶呼呼的声音和哭泣的小脸。
好想抱抱她,程殊楠想,也不知道孩子出去受了多少罪。
梁北林回来时他在沙发上睡着了,客厅灯没开,黑乎乎一片。
程殊楠睡得很沉,可能真是累了,睡着了倒是面目平和,和下午的魂不守舍判若两人。
梁北林脱鞋换衣服,弄出的动静不大不小,程殊楠揉揉眼坐起来,缓了一会儿才清醒点。
梁北林去餐厅拿水,上楼回卧室,换衣服洗澡,程殊楠亦步亦趋跟着,想要说点什麽,但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要一起洗?」梁北林靠在浴室门口,平静地看着程殊楠。
「哦,不,我洗过了,你洗吧。」程殊楠有点磕巴,丧眉耷拉眼的。
梁北林没管他,将门关上了。
他洗完出来,程殊楠坐在床边抠弄着珊瑚绒抱枕,没回自己房间,整个人看着焦虑不安。
「大北,我哥今天找我了。」程殊楠小声开口。他看出来梁北林是有些不耐烦的,反正横竖一刀,乾脆硬着头皮直接说。
梁北林穿着舒适的睡衣站在窗边,刚洗过澡的身上泛着温润水汽,但脸色是冷的。
他微微侧头看着程殊楠,示意对方继续说。
「我爸要做手术,安安也过得很苦,他们丶他们真的走投无路了,大北,你能不能帮我一把。」
梁北林问:「怎麽帮?」
「就是,两个分公司,帐户能解冻的话……」程殊楠说得乱七八糟,他大概以为有转机,很急切地站起来,向梁北林走过去。
「你爸走得太仓促了,时间来不及,两个分公司没有完全切割,在债务范围之内。如果债权人死咬着不放,它们就得清拆。不过这种债权人睁只眼闭只眼的事,即便有证据,只要我肯放水,它们也能保住。你哥是不是这麽和你说的?」
程殊楠停住脚步,一脸惊讶地看着梁北林,不知道为什麽哥哥的话他可以一字不落复述下来。
「你知道?你怎麽……」
梁北林沉沉地看着他,目光平静缓慢地扫过他的脸,是审视和打量,在那一瞬间,仿佛是错觉,程殊楠觉得梁北林很陌生。
然後很快他就知道那陌生感不是错觉,不是幻觉,是真实的。
「你觉得,」梁北林淡声发问,「凭什麽?」
这是他第二次问凭什麽。
太多信息掺杂着难以形容的情绪扑到面前来,程殊楠一时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大脑也不知道该优先处理哪个问题,所以他凭着本能反问了一句一直藏在他心底深处的话。
「我难道不是你男朋友吗?」
「男朋友」这三个字一说出来,梁北林的表情起了微妙的嘲讽。他换了个姿势,直直地看着程殊楠。
这眼神像把刀刺进程殊楠心脏里,搅动着他的羞耻心。小少爷从小到大哪里求过人,唯二两次都是求了梁北林,而梁北林两次给出的答案都让他从头冷到脚。
他知道这样说很自不量力,可想到家人走投无路,他那点爱情的尊严在生存面前不值一提。
梁北林不明所以地低笑一声:「这不是理由。」
「我从公司帐上走过大笔现金流支援昌存,即便知道昌存已经无力回暖,但还有你的面子在,可你爸直接带着钱跑了,你说我该找谁算帐去?」
「可是我哥说——」程殊楠不太灵光的脑子突然想起来什麽。
梁北林接道:「你哥说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局,目的就是让程家破产。」
程殊楠微微张大了嘴巴,肉乎乎的唇珠明显,漆黑的眼神里一点杂念都没有。他每当摆出这个惊讶的表情看人时便有些稚气,也有点傻里傻气。
「你家破产对我有什麽好处?」
梁北林只一句反问就堵死了程殊楠所有猜测。
「他们拿了我的钱,又故意把你扔在我这儿,随时准备着一旦过不下去便让你来求我,试图看在所谓男朋友的面子上放他们一马。」
梁北林抬手,捏住程殊楠下巴,那一点点软肉格外好揉搓,就像程殊楠本人一样。
两人距离很近,梁北林的姿势是亲密的,态度是平静的,但眼神是阴冷的,像吐着红信子的蛇,盯着手心里的猎物并不急着下嘴。
然後缓缓地说:「算盘打得不错。」
程殊楠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他从未想过梁北林这样毫不留情地评价昌存和程家。可明明之前爸爸那麽器重他,哥哥也是他多年挚交好友,可这一切说变就变了。
有一瞬间,程殊楠感觉自己像被一道迷雾隔绝在某处的流浪猫,除了可怜和惊惶,连方向都辨不清。
可梁北林的恨意却逐渐清晰,在这个他们无数次温存缠绵过的房间里,一点掩饰也没有。
程殊楠不明白昨天还只是冷战的恋人是怎麽突然上升到恨这个层面的。
但他能感知到危险。
他往後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问:「那你为什麽……」
梁北林知道他想问什麽,很直白地回答他:「因为你还有用,所以没赶你走。」
程殊楠不记得怎麽回的自己房间。
他呆坐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将一旁的背包拿过来。里面的电脑丶书还有些文具全都倒出来。
打开邮箱,视频聊天申请连续发送几次都没人接,程隐依然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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