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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水只用倚靠在骆驼丰盈厚实的皮毛上,伸直两腿放到顾漠膝上,让他帮忙搓按着。
男人使的力气恰到好处,她只觉得小腿上麻麻痒痒,恢复知觉以後,很快就热了起来。
顾漠将陶水的脚捂在怀里,在她的每一处关节专心致志搓揉打圈,同时关心追问道:「还有没有哪边不舒服?」
陶水眸光晶亮地望着他,轻轻摇了摇脑袋,又意识到顾漠低着头看不见,乖觉地回他:「没有了。」
她舔了舔乾巴巴的唇角,悄悄地赞叹了一句:「顾漠,你真好。」
陶水是真心觉得顾漠待她好,赶路的途中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不说,还拖了男人很多後腿,可到头来,顾漠未曾说过她一句不是,就连轻微的责怪也没有。
顾漠五感敏锐,耳边捕捉到陶水发出的轻喃,下意识转过头抬眸看她。
陶水没想到顾漠会听见,明明夜风那麽大。
她的小脸微微泛红,乾脆双手後撑着地,直起身来靠向他,隔着层层面巾丝巾亲了亲顾漠同样蒙着布的侧脸,娇怯地主动表白:「我好喜欢你。」
此话一出,顾漠揉着陶水冰凉腿肉的大手一停。
他一双鹰隼般晦暗的褐眸瞬间灼得发亮,直直望向陶水,弯起的眸尾充斥起浓郁笑意,大力将陶水抱坐进他的怀中,与她额抵额亲昵相依。
不远处,见到这亲密一幕的北部小队各人面上神情精彩不一,纷纷暗道晦气。
顾漠特意带来的骆驼肉粥很快烧煮熟,粥液在罐里「咕嘟咕嘟」翻滚,冒出喷香的白雾热气。
冬季,沙野外的寒风中满是沙砾走石,空口吃很容易吃到一嘴细沙。
顾漠自己无所谓,但他怕陶水吃进沙石会被呛到。
所以特意在火塘边用铁铲挖出了膝高的长斜沙坑,又在里面搭起挡风的篷帐,好让陶水坐进去吃粥。
同时,这也是他们两人今晚即将过夜的地方。
陶水被顾漠牵抱起,正要只身往长坑里坐,忽然旷野里的风向一变再变,有一丝极微淡的咸味水汽从东边的方向往她鼻尖掠过。
反应迟钝的陶水愣了愣:「什麽味道?」
她太久没有嗅到过像样的充沛水汽,都快忘了含有水分的空气是什麽味的。
顾漠完全没有任何发现,他误以为陶水是饿了,低头笑着亲了亲陶水的额角,将她托放进帐坑里坐好:「是粥煮好了,我这就盛给你吃。」
陶水明白顾漠是悟错了她的意思,但又不好同他明说。
她努力翕了翕鼻子,可那丝水汽一触即散,再也捕捉不到了,恍若只不过是她的错觉。
陶水多少有些怅然若失,然而心情没能低落多久,很快又在顾漠的哄喂下,一口口吃起热腾腾的夜食来。
离开火罐的肉粥冷得快,顾漠又往壳碗里补加了好几次热粥,就连陶水也记不清楚自己到底吃了多少,反正每回顾漠喂来,她只需要张嘴吞下,不知不觉就吃下许多。
她觉得自己的胃里撑得慌,摇摇头拒绝顾漠再度喂来的粮粥:「吃不下了……」
顾漠收拢起壳碗,单手探进陶水的狼皮冬袄里,摸到她鼓囊绵软的小肚子,眸中笑意加深起来:「好,吃不下就不吃了。」
过冬需要足够的脂肪,顾漠一直担心陶水吃得太少会对她身体不好。
而每次喂饱她,则是他最心满意足的事。
当然,顾漠此时还并不清楚,这样的喂饱在不久之後还会有另一重意思。
陶水对他的内心想法一无所知,她一边揉着肚子,一边继续探闻空气中的水汽,可惜再没任何新的发现。
直到顾漠解决掉罐里剩馀的粥汤,收拾乾净碗具来到帐外後,陶水往里挪了挪,腾出一处空位给顾漠坐靠进来。
为了最大可能挡风,斜坑的长度和宽度并不充裕,刚巧只能供两人侧身并排坐躺下。
陶水被顾漠挤拢进了帐内,她体态娇小,几乎一大半的身位都压在顾漠身上,跟直接躺睡在他身前没什麽两样。
下有顾漠暖热温烫的躯体,上有层层狼皮毛袄遮盖,左有布帐挡风,右有火塘取暖。
陶水再感觉不到冷,甚至比睡在北部的大沙屋里还要暖和。
唯一的缺点,恐怕就只是垫在她身子底下的男人身躯实在太过坚硬,并不柔软。
而与陶水的感官完全相反的是,顾漠捧抱着她,觉得自己就像在拥捧着一朵温软馥香的白云,哪哪都肉嫩滑软丶幽香袭人,叫他爱不释手的同时,身体也无法克制地紧绷起来。
陶水本就躺得不舒服,蹭来蹭去尝试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觉得不对劲。
她忍不住苦着脸抱怨道:「顾漠,你身上好硬啊,咱们可不可以一起斜躺着睡?」
顾漠听到她的话,第一反应并不是松开她,而是竭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他哑着嗓子回问道:「这样呢?会不会好些?」
陶水又动了动,并未察觉到他的躯干有松软的迹象,反而更突显处了某处不平整。
她的颊上飞起两抹血色,又气又恼,觉得顾漠是在诳她:「哪里有好些!」
顾漠才认出来陶水指的是什麽意思,忙歉意地吻了吻陶水的发顶,老实认错:「是我不好,都是我憋不住……」
他这样说着,辗转着强壮有力的坚实身躯,将陶水放了下来,好让她躺睡到他身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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