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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瑶山捏着腰间所佩截魄刀,回想起上次来时按捺不住跟他斗嘴,只图一时之快,却万没想到当真有今天这个机缘,只恨不得劈开一道地缝钻进去;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拜师的话说出来就绝不肯再吞回去,想到西楼,当即堆起笑容道:“哎呀展师父,晚辈……这个年轻气盛,一时分不出轻重,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我定然潜心练武,你要我做甚么我就做甚么!”
紫袖从一边探过头来道:“瑶山哥身强嘴快,人又聪敏,是个好捕头,底子不差的。我初入江湖,也多亏他教给我许多办法。”
“你不说也就罢了,”展画屏慢慢剥开一片核桃壳,“展獠,他教的罢?”
两句话寒意凛然,杜瑶山暗自叫苦,盯着那几根手指,头皮一阵发麻,仿佛他剥的是自己天灵盖;紫袖却大笑起来,又连忙掩饰道:“我当时被县衙扫地出门,瑶山哥却向着我,背地里还去给我求过情……我们跟人打起来,他还受过一回伤,养了许久才好。色和艺我虽没大瞧出来,这个心是诚的。”
“兄弟,”杜瑶山像生嚼了半根苦瓜,嘬着牙花子道,“你这是真心夸我呢?”
“那还有假?”紫袖正色道,“你挡在大师兄前头,就是我亲哥一样了。从前在衙门磨练多年,若能好生学武,不是如虎添翼?我看山上那几位长辈,这回可看走了眼。大师兄做掌门,你又疼他,必然是山上最勇武的一个。”
杜瑶山听着这些话,虽自认所言非虚,毕竟当着展画屏,仍不免老脸一红。这时只听紫袖又向展画屏道:“上山这样久了,他们必然已经私定终身;若是他拜不着师父,没个名分,大师兄万一孤独终老,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花容月……”杜瑶山听他信口胡诌,说得自己诱拐西楼一般,直是魂不附体,吓得一跃而上将他嘴巴里一个“貌”字按住,只差作揖求他不要再讲。紫袖正在挣扎,却见展画屏撂下了手里的锤子和核桃,屋里如有凉风吹过,两人这才老实立稳。
展画屏拍拍双掌,将沾的碎渣掸净,扎煞着手站起身来,下巴一抬说:“磕头罢。”
杜瑶山本做好了被他刁难的准备,此时愣在当地,被紫袖笑着一推道:“快快快,拜师了拜师了!”这才慌里慌张跪倒磕下头去,照凌云山规矩行过大礼,再抬头时见展画屏仍无动于衷,又迎着紫袖递过一盏茶来,心地瞬间清明,接过来恭恭敬敬奉了上去。
展画屏拿过茶一口喝干,杜瑶山见紫袖朝他挤眉弄眼地笑,当即喜形于色高声道:“师父!”展画屏一点头,便出了门去。
杜瑶山只和紫袖相顾傻笑半晌,想到不但终于进了凌云派,甚至还和西楼同出一门,激动得手足无措,只想去院中蹦跳一番。不等动身,只见展画屏又进了屋来,将两本册子放在桌角道:“既拜了师,也不能让你空着手走。这里有两本刀谱,我再传你一段口诀,回去练着;时候到了,我自去凌云山找你。那边的功夫,不懂的便问你师兄。”
杜瑶山呆若木鸡,没想到他竟然当真肯传自己功夫,当下喜出望外,即便他像是成心将“师兄”两个字咬得格外响亮,也不计较了,乐得发一声喊:“多谢师父!”便要前去抱他大腿。展画屏鬼魅般抬起一脚照脸踹来,吓得他赶紧缩脖子躲闪,老实跪了回去。
展画屏将盛着核桃仁的小碗递给紫袖,又道:“我须得回趟五浊谷,你正好跟他回去,同你师兄说一声。”紫袖应着,将核桃丢进嘴里嚼,看杜瑶山被展画屏叫着去学刀,笑弯了眼睛道:“这个是我和师父拿回来的,恕不能分给你吃了。”
待学完了刀诀,两人便结伴向凌云山去。杜瑶山一得了工夫便将刀谱拿出来细细鉴赏,双眼发痴;转头见紫袖盯着自己发笑,不好意思地说:“别笑话我。自从结识你们兄弟俩,我做梦都想有个师父教我练武。”
紫袖笑道:“我当时拜师也是这样新鲜,恨不得上房揭瓦,只不如你用心。看你这样入迷,想来也能有所成就。”
杜瑶山却笑一笑道:“我清楚得很,师父答应收我为徒,往近了说是看西楼的脸面;再说远些,更是缘于我们两人多少都曾照顾过你,因此即便事不关己,他也愿意出手成全,甚至要你跟我回山作证,着实想得周到。”十分诚恳地望着他说,“从前哪里敢想这样离奇的事?若非遇上你们,我至今还在池县那方寸之地打混,又怎会知道外头这样多姿多彩。”
紫袖看他颇为感慨,笑问道:“江湖好玩么?”杜瑶山也笑道:“不枉托生一遭。山下自然风波迭起,再回山看见西楼,只觉能安然相守,实属万幸。”他摩挲着手里的刀谱,一面觉得西楼这些年没白疼紫袖,一面又觉得对那魔头——不,现在是师父——的看法,犹如流云变了再变。
回到山上时,四处已被夜色裹了起来。走在凌云阁中,杜瑶山早忍不住噔噔噔窜进了书房。紫袖走得慢,听见西楼的声音说道:“瑶山既来了,明师妹打阁中各处也累了一天,将藏书楼锁了,早些回去罢。”随后明芳便支支吾吾应了句话。紫袖一听小师妹也在,自然记得上回见面她对着自己流泪痛哭,犹豫中已闪身躲进一间空房;听着西楼将她送出来的动静,不禁对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
杜瑶山在书房等着,待西楼进了门,便摆出正经样子,若无其事地行个礼说:“师兄回来了。”
西楼一顿,旋即笑道:“你白天上山的么?这就拜着师父了?小师叔当真被你打动,收下这么一位高徒?”
“你看!”杜瑶山掏出书来在他眼前一晃,得意道,“谁还能这么大度,不逼着我一定要练剑?”
西楼接过一瞧,见是两本半旧刀谱,先是要皱眉,却一下子想到了甚么,恍然大悟,直是又惊又喜,问道:“你……你如何拜上了这一位?师父竟然答应了?”又道,“必然是紫袖从中说了情罢。”
“咱们三条好汉,还是师出同门才好。”杜瑶山笑道,“总之你我如今是平辈了,掌门师兄。只要你还认师父,我就是凌云派正经弟子,谁也赶不走。”
“难为你肯去求他……”西楼眼神闪动,忽然促狭一笑,“你又不怨他说甚么难听话了?”
“哪里难听?”杜瑶山走到他跟前,半蹲下身,握住他的双手,微微仰起头,看着他说,“你如今是山大王,我愿意当媳妇。就在这山上陪着你,照顾你,名正言顺给你当一辈子压寨夫人。”
西楼看着他飞扬的浓眉,锋锐的眼,如蜜般皮肤流淌着灯火的暖光,心头软得发虚,不禁泪盈于睫,低声道:“师父送我一份大礼,这可把你牢牢捆在凌云山上了。”
杜瑶山只觉满心浓情蜜意要溢了出来,忽然只听紫袖在门外嘿嘿一乐,由窗口探出一张笑脸。西楼吃了一惊,当即蹦起来叫道:“你也回来了?怎么不早说!”
“客气甚么,明天再说。”紫袖隔着窗格道,“毕竟也多了位同门,我去找芳娘一并说说罢。”话音未落早已奔出凌云阁,将这二人甩下。
他径直闯去藏书楼,明芳果然并未离去,正手持一本册子,在剑谱架子前头徘徊,看上几眼,手里又比划着;听见进门的声响,回头来瞧见是他,便站住了,迟疑着叫了一句“师兄”。
紫袖早看出她比划的剑路,此时笑问:“芳娘想学别离剑?”明芳神情有些尴尬,将手中剑谱藏在身后,小声道:“我看你使过,又问了大师兄,旁人却都不会,我看这套有些相似……”勉强一笑,“我功夫差,这剑法又难,不学也罢。再说,我又跟谁别离了。”
紫袖慢慢走近,看她眼角发红,粉颊还带着些许泪迹,温声道:“你也到了涨功力的时候,现在学起来不是正好?此前在五浊谷,我知道你为何那样怨我。我夺走了师父,你身边的人也不剩谁。咱们几个大了,都慢慢分开了……如今师父收了瑶山哥当徒弟,你也要做师姐了。”
明芳听闻此言,微微一颤,低头半晌方道:“谁说分开了,就算我跟杜大哥不熟,大师兄不还在么。”
紫袖放低了嗓音道:“近在咫尺,不啻天涯。我知道,你从刚来时,就一直看着他。”
明芳满脸惊异之色,瞪大了双眸,忽然紧紧拉住他的手,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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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再更一段。
灯光聚焦给我们大乾年度优秀教师展画屏。
(杜瑶山:主要是学生优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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