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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珍禾并不赞同这件事,但他刚硬护下赵氏,不能接二连三地不给秋华年面子。
秋华年已经想好说辞,理由都是现成的,「秋富秋贵与拐子合谋是为了害我,事情败露下狱是因为云瑟,我与这家人已经不共戴天,自此断绝亲缘关系。我生母在天之灵不愿孤零零留在秋家,与犯夫犯妇同属一族,托梦於我,让我为她和离。」
「……」
杜珍禾深深地看着秋华年,托梦这个说辞显然是编的,但已经足够。
对秋华年来说,与残害自己的生父继母断绝关系,完成生母的托付理所应当;对已经亡故的梅雪儿来说,死了都要和朝廷重犯划清界限更是没人挑的出毛病,甚至还能赞一声贞洁烈妇。
杜珍禾开始怀疑,自己为了杜云镜让秋华年寒心,真的对吗?可他不能反悔,因为杜云镜毕竟是杜氏一族前途光明的读书人。
一个宗族想要长远发展,内部一定要稳定,保持一个平衡,小打小闹也就罢了,绝不能彻底乱起来。
最後,杜珍禾叹气道,「华哥儿说的有道理,稍後请来乡约地保见证,让秋传宗签了和离书,请阴阳看日子提坟。」
秋传宗当然不想答应,但他已经被杜家村的人抓住,不想签也得签。
打发了看热闹的人,一行人来到族长家,秋华年亲自执笔写了和离书,由族长等人看过签字後,逼着秋传宗画了押。
秋传宗在猪圈里不甘地大骂,「孽种!畜生!当初就该把你一把掐死!」
「婊子养的——呜呜呜——」
孟福月听不下去,抓了把猪粪塞进秋传宗口中,转身去洗手。
秋华年把画了押的和离书折好放入怀里,居高临下看着满口猪粪的秋传宗,低声说道,「我在上梁村时年纪尚幼,但也不是什麽都没听到过。」
「逃荒到上梁村的梅雪儿为什麽嫁给了你这个废物,你心里一清二楚。」
「和离恐怕是她多年的心愿,可惜人活着时没做到,死後终於成了。」
「秋传宗,亏心事做多了一定会遭报应的,你以为没有?错了,我就是你的报应。」
直呼其名说完这番话,秋华年不再逗留,转身离开,走出族长家前,杜云瑟突然回头对族长行了一礼。
「云瑟,你——」
「云瑟无由央请族长,但赵氏母子三番两次欺辱谋害我的夫郎,我杜云瑟绝不会善罢甘休。」
说完不等杜珍禾回应,杜云瑟快步追上了秋华年。
秋华年低着头脚步匆忙,一直走到空旷无人的小河边,整个人才像泄了气般不再那麽紧绷着,看着涓涓流水沉默不语。
杜云瑟掩不住眼中的心疼与愧疚,在他看来,若不是自己身份尚且低微,华哥儿今日也不会受这样的委屈,明明已经问出了一个罪魁祸首,却只能忍着让她逍遥法外。
秋华年有些心累,自己的感情与来源於原主记忆的情绪一直回荡在他胸腔中,久不散去,看着杜云瑟深情忧切的眼神,他的心快速跳了几下,鼻子突然一酸。
秋华年吸了口气,哑声说,「我要拿钱给我娘买棺材,请阴阳。」
「好。」
「埋在爹娘的坟对面的那片山坳上,山清水秀,还能看见丶看见……」
「好。」
「杜云瑟,你尽早给我考个状元回来,今天的气我就受这一次。」
「好。」
杜云瑟没忍住,上前轻轻拥住了秋华年。
他不敢触碰对方的身体,手只是隔着衣服虚虚地贴在秋华年光滑漂亮的脊背上,轻柔的像羽毛一样。
在这样一个克制又意味隽永的拥抱中,秋华年渐渐平复了情绪。
「回家吧。」秋华年摇了摇头,笑了一声,「九九和春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回家吃饭。」
「好。」杜云瑟跟在他身边,与他并肩。
……
虽然族长最後保住了赵氏,但当时周氏当众说了那麽多,杜家村的人都对她的所作所为心里门清。
此事之後,赵氏无论走到哪里都觉得有人在背後议论自己,福宝出门也讨不到好脸色,他们在村里实在待不下去,只能提前启程去府城陪杜云镜院试。
赵氏原本的计划是只租一辆车,由她带着福宝和杜云镜一起乘坐,李故儿和杜宝泉则去厚着脸皮蹭族长家送云成到府城考府试的车。
现下闹出这样的事,赵氏知道自己在族长面前已经彻底没脸了,不敢去蹭车,只好咬牙一口气租了两辆车。
从漳县到府城坐马车需要三天时间,一辆车租金三钱银子,掏钱的时候,赵氏的心都在滴血,丈夫杜宝泉的埋怨更让她有苦说不出,虽然这些事都是她出的主意,但杜宝泉从头到尾也没反对劝阻啊!
赵氏一家人离村前夜,秋华年和杜云瑟去小河边散步,好巧不巧又看见了李故儿。
李故儿是从後山方向来的,低着头行色匆匆,快到近前才注意到秋华年两人。
她先看见秋华年,眼中一闪而过恐慌与怨毒,接着目光落在杜云瑟身上,突然愣在了原地。
因为嫉妒秋华年被杜云镜看上眼,加上杜云镜一直不喜欢杜云瑟,她在村里传了很多杜云镜告诉她的杜云瑟的闲话,後来杜云瑟回村,秋华年越来越能干,她怕被清算,一直躲着这家人,今晚是她第一次看清杜云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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