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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江闻并不知道每天都有个人在悄悄关注他。
已经半夜,空气净化器发出轻轻的白噪音,江闻终于落下最后一笔,一幅画算是完成了。
他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回房间睡觉。
一夜无梦。
时间过得很快,六月眨眼间就到了。
江闻出考场的时候觉得自己发挥的还算可以,和他平时做的题难度差不多,不偏也不怪。
“球球,这里。”江望津依旧是一身整齐的西装,在门口一众等待的家长里显得格格不入,他今天没有去公司,特意在考场外候着就是为了第一时间接到江闻。
他将手里的一大束绣球花递给江闻,没有问他考得怎么样,看着他眼下隐隐的青色,摸了摸他的头说,“球球,最近辛苦了。”
刚开花的绣球只有淡淡的青草味,对江闻的鼻子很友好。
四周都是兴高采烈的欢呼声,江闻抱着快要塞满他怀抱的蓝粉色绣球花,看到江望津举起相机后,缓缓弯唇,眼睛染上笑意,拍下了出考场后的第一张照片。
江闻问:“是要发给爸爸妈妈吗?”
“嗯,他们很关心你,只是中途定错了机票,现在在国外一时间没办法回来。”江望津收起相机,已经对父母的不靠谱习以为常,随口解释道。
江闻了然地“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随后跟着江望津坐进副驾驶。
车子启动时,他目光不自觉地投向车窗外,下意识在逐渐远去的人流中扫荡。
在江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在找什么时,心下陡然一空,原本轻松的心情也跟着有些失落。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傅序高考的地点是不是和他在一个地方,毕竟高考的考点那么多,大概率是不在一个地方的。
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会去不同的大学,不同的城市,连见一面都有可能是撞了天大的运气。
太可惜了,以后再也闻不到那种好闻的味道了。
江闻心下泛起淡淡的惆怅。
江望津侧目注意到江闻的表情,挑了挑眉,好奇道:“啧怎么看起来还不太高兴呢?考试考的不太理想?”
“还好。”
“噢……”那应该考得还不错。
之后江望津没再多问,孩子大了,也该有点自己的秘密了。
回到家时,天色还早。
江望津把江闻送到后,又开车回了公司,他还有一堆工作在等着他处理。
江闻在客厅将手里的绣球花逐个修剪好,插进玻璃瓶后就直接回了房间休息。
考试结束后骤然放松下来,江闻身体和精神都有些疲惫了,厚重的窗帘将窗外的光尽数遮挡,四周很安静,这一觉他直接睡到了晚上九点。
江闻醒来时发现江望津不在,厨房倒是有他留的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几行字。
[醒了?晚饭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能吃,今晚不回,照顾好自己。]
大概是公司有事,又在开会吧,江闻没多想,已经习惯江望津表面吊儿郎当,内里工作狂的属性。
他穿着睡衣坐在餐桌前,头发略显凌乱,眼里还含着困倦,慢吞吞将一碗简单的青菜粥喝掉。
左右无事可干,江闻想起他还有一幅画没有画完,又晃晃悠悠跑去画室画画。
然而不知怎么的,他坐在画架前,将颜料挤在画板上慢慢调色,画笔悬在半空很久都没有办法集中精力画第一笔。
之前白天要做题复习,晚上沉迷画画,每天从早到晚,江闻都把自己放置在一个异常忙碌的状态里,如今陡然放松下来,一时间竟有些茫然。
大脑好像一下被抽空了,干什么都有种使不上劲的无力感。
门铃就是在这时被按响的。
江闻站在二楼的露台,借着路灯的光,隐隐约约看到隔壁的方寻站在他家门口,正挥着手喊他:“江闻——你在吗?”
江闻眼神有些疑惑,跑下楼把大门打开,无声询问。
“太好了,本来看你家没灯光还以为你不在,还是刚才傅序提醒我,说你家画室亮灯了,我这才来喊你。”方寻站在门口说。
江闻这才注意到方寻身后侧还站着一个人,他有些意外地看向傅序,在对方看过来前又下意识避开对方的目光,问方寻:“……怎么了?”
方寻挥了挥手里的羽毛球拍,笑了笑:“我们在外面打羽毛球呢,但有一个球不小心打到你家院子里了。”
“这样……进来找吧。”江闻将他们放进来。
院子里摆着一些大大小小的盆栽,都是江望津偶尔逛花鸟市场让人送过来的,也没有仔细修理过,显得有些杂乱。
方寻找了一会没找到,正想着要不算了,紧接着就听到傅序说,“找到了。”
江闻也跟着望过去,看到傅序在几株雏菊盆栽中央将一个羽毛球找出来。
“太好了。”方寻看向江闻,有些不好意思说,“麻烦你了,你刚才是在画画吗,没有打扰到你吧?”
江闻摇了摇头:“没有,能找到就好。”
方寻点点头,又挠了挠头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和江闻聊点什么,就说,“那我们就先走……”
话没说完,傅序突然抬眸看向江闻,出声问:“要不要一起来打球?”
江闻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看向傅序,目光有些惊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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