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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颜伯庸的子嗣,颜子越和颜惜宁的待遇犹如天渊。颜子越宴请同窗一顿饭可以吃掉上百两银子,而颜惜宁只能靠一个月五贯的月利生活。
若颜息宁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五贯钱在国子监这种物价高昂的地方也只能维持日常温饱。然而他偏偏生在户部尚书家,周围的同窗都是世家子嗣,颜息宁一个月的花销甚至不够他们吃一顿茶水。
从小长在庄子中没人教导他,颜息宁的课业自然比不上他的同窗们。一个人在没钱的时候就没胆,再加上没有能力,颜息宁在国子监的那段时间受够了冷眼。
姬松仰头看了看颜惜宁,今天他特意挑了“一点墨”作为最先收回来的庄子,也是为了让颜惜宁能潇洒的告别过去。
颜惜宁正在回忆原主惨痛的过去,突然间他得手背一阵温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手背上多出了一只温热的手。姬松眼神坚定声音温柔:“都过去了。”
颜惜宁笑了:“嗯。”他不在意这些,自然会向前看。
只是他为原主鸣不平,一到这间铺子中,他眼前就出现了瑟缩胆怯无助可怜的原主。这一刻,他无比心疼颜息宁。虽然那些事他没有亲自经历过,但是占了原主的身体,他感同身受。
管事将姬松他们迎到雅间中,姬松也不和他客套:“你知道我今日来的目的吗?”
管事眼神闪躲,他刚想说什么,姬松就从怀中摸出了一张地契轻轻放在了桌上:“一点墨从容王妃进王府之后就已经是王府的产业了。你作为铺子的管事,为何不去王府汇报铺子收支情况?”
管事慌张擦擦汗:“这……小人只是个管事,小人并不知情啊!”
姬松微微颔首:“那你去找个知情的人来。本王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管事面色发白,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其实铺子当做陪嫁给容王妃的事情他是知情的,只是主母说容王府一日不来收铺子,他们就继续开下去。就算王府的人来收铺子,他们只管说不知情推诿过去就行了。
一个王府还能为了几间铺子和尚书府撕破脸皮吗?更何况容王妃是颜家出去的人,他就不怕撕破脸之后无家可归吗?
可看眼前的情形,主母用的招数显然不行了。容王亲自来要铺子,别说主母来了,就算颜尚书亲至,今天这个铺子也只能乖乖交出去。
管事后悔了,万万没想到来的不只是颜惜宁。姬松可不是吃素的,他常年在战场杀敌,刀子上真见过血。他可以敷衍软弱的颜惜宁,却没办法敷衍强悍的容王。
看着凶神恶煞的侍卫们,管事双腿发软:“是,是,小人这就去请人。”虽然说着服软的话,可管事却迟迟不肯迈出步子。
严柯厉声喝到:“还不快去!”
听说容王府的侍卫是从战场上跟着他回来的,上过战场的人一个眼神就满是杀气。管事被严柯凌厉的眼神一看,身体恨不得瘫软在地。然而他不敢瘫倒,只能僵硬着身躯退出雅间:“小人这就去,这就去。”
看到小马车从铺子门口飞快离开,颜惜宁心情复杂。颜府的仆役管事很会看脸色,就拿刚刚离开的这个管事举例子,他明知道原主是颜家子嗣,可原主来买东西时,他却连一张纸都不愿送给原主。
颜惜宁长叹一声:“这捧高踩低的世界啊。”
铺子二楼的窗户正对着国子监院内,看着来来往往的学子们,颜惜宁放松了身体斜斜靠在窗边:“学生时代真好啊。”
姬松操控着轮椅来到了窗边:“若是你有兴趣,一会儿我们可以去国子监看看。看看那些曾经教导过你的先生们。”
颜惜宁面色微妙:“你确定他们愿意看到我?”
能在国子监教书的人大半是当今楚辽文坛能喊得出名字的人,这些老先生各自有自己的得意门生。他们的学生中有聪慧的,有伶俐的,有圆滑的……唯独没有颜惜宁这种挂科挂了三分之二的。
颜惜宁坏心眼的想着,若是原主的夫子们看到现在的他,一定会气得吹胡子瞪眼:这榆木疙瘩又滚回国子监来气老子了!
97.对峙(下)
颜惜宁在二楼看了一会儿后感觉到了无聊,他瞅了瞅楼下:“松松,我去下面看看,你要一起下去吗?”比起无聊枯等,他更愿意去楼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东西。
姬松行动不便,他也不想面对那群看热闹的学生们,于是他摇了摇头:“不去了。”
于是颜惜宁便从二楼来到了一楼,他漫无目的在铺子中转了起来。曾经在原主眼中高不可攀的那些墨宝如今已经不稀奇了,他觉得那些装在盒子里面的狼毫,还比不上姬松平时用来写公文的笔。
也有胆子大的学生在颜惜宁周围好奇的张望着,颜惜宁笑着对他们点点头。
正当有两个胆子大的学子想上前和颜惜宁打招呼时,铺子外传来了一道女人的声音:“可是阿宁来了?阿宁!阿宁你在哪里?母亲好想你啊!”
颜惜宁眼皮一跳心中一紧,听到这道声音,他身躯紧绷整个人都僵直了。
来者是颜伯庸的妻子颜张氏,说来也巧,她正在附近的馆子里和几个老姐妹推牌九。听几个下人说容王府的马车来了一点墨铺子门口,颜张氏话都没听完拔腿就往铺子来了。
进了铺子之后,颜张氏眼睛一扫,她只看到颜惜宁和几个侍卫。没见容王的影子,她心头大定。
她不管颜惜宁是不是什么容王妃,今天这个铺子他别想从自己手里拿走。这么好的地段,收益这么好的铺子,她还要留给自己的女儿当嫁妆,怎么能让一个私生子拿走?
上次皇后娘娘开赏花宴,别人都说容王夫夫恩爱,她可看得清清楚楚:容王将颜惜宁从水里拽起来时脸黑得厉害,一看就不开心。
也是,颜惜宁救了七皇子,开心的只有娴贵妃和皇帝,其他的几个皇子巴不得少一个竞争对手。颜惜宁这么做一定犯了容王忌讳,如今没看到容王的身影就说明了一切。
颜张氏眼神一扫就哭上了:“阿宁啊,你好狠的心啊。自从你入了王府,就没回家过。你的父亲思念你茶饭不思,你的兄弟姐妹时常问我:母亲母亲,息宁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想他了啊。你好狠的心啊,怎么不回来看看呢?”
颜惜宁全身的汗毛全部竖起,他终于明白原主为什么这么膈应颜张氏了。这颠倒黑白的嘴脸和手段,让他叹为观止。他唇角拉直眼神不耐,可也什么都没说。
颜张氏见颜惜宁还像以前那样木讷,她嚎的声音更大了:“颜府离铺子就这么点路,你到铺子来都不回家。你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颜张氏哭得凄惨,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跟着她来的几个贵妇眼神一转看似说悄悄话,可尖锐的声音已经传遍了整个铺子:“真是不孝子,入了王府攀了高枝,连爹娘都不要了。啧啧~”
“是哦是哦,回门那一日颜尚书和夫人摆了酒席等了一天,都没见他回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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