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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町原站在讲台上点了点头,眯起眼睛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笑面狐狸,他为两个徒弟约架的事情出了一个馊主意,此刻不怀好意的窃喜着,分外地想看热闹:“早安,同学们。”
……
于是,二徒弟今天早上因为迟到3秒就简町原抓个正着,左脚踏进教室的小徒弟也不能幸免,因为看见老师不喊报道被简町原拎了起来。
简町原发出一声邪笑:“屡教不改。”
手里的戒尺狠狠地往桌上一敲,明明没有打在人的身上,却叫人一阵恶寒。
但是真正的恶寒才刚刚开始。
最后简町原惩罚他们做仰卧起坐,起来的时候要碰到对方的额头,并且声嘶力竭地大唱:“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不能跑调!
系统眼前又黑了:【@_@】
简町原站在他们面前,姿态优雅好像是一个最有权势的乐队指挥,轻轻地把胳膊一扬,指点江山,意气风发,挥毫一笔即浓墨重彩:“唉,大声,大点声。”
最后他把小蜜蜂放在靠近两个徒弟嘴边的位置,确保他两的深情对唱所有人都可以清晰地听见。
字正腔圆甚至有点咬牙切齿的声音充分展现了青云门的精神面貌,什么样的精神面貌呢?当然是被简町原当成玩具的精神面貌了。
最难受的往往不是对□□的伤害,而是对精神的摧残,二徒弟和小徒弟本来就是针尖对麦芒的冤家一对,此刻身体的疲累还是虚的,面前的令各自作呕的脸才是最要命的。
小徒弟一声怒吼,已经跑调。
“我们是~一家~人!”
他狠狠一个头锤杀了过去:“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二徒弟的脑袋嗡嗡作响,天灵盖好像要碎掉了一样,脑子里面的脑浆疯狂荡漾,最后他已经忘了他的风骨和风度,头破血流:“你有病吧!”
小徒弟好歹是一个体修,身体素质可不是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二徒弟可以相提并论的,二徒弟也是眼冒金星才失了分寸。
“师尊,你看他!他先不唱歌不遵守规则的,二师兄一点也不听师尊的话,不像我,我只会配合师尊!”小徒弟抹了抹汗,假装自己擦了擦鳄鱼的眼泪,做作无助又委屈的靠在简町原身上,撇了撇嘴:“你看看他,他还骂我!我知道是我不讨喜叫师兄讨厌了,弟子知错,师兄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是不要……在众多弟子面前叫我难堪……呜呜!”
简町原:“……”
够了,你这个低阶绿茶!
简町原干巴巴地看向小徒弟,尝试着开口:“所以,你莫名其妙用头砸小乙干什么?”
辰丙素来骄纵,被师尊点破了也可以继续胡搅蛮缠,毫无道理地和简町原撒娇道:”师尊,我不是故意的嘛,我是刚刚做仰卧起坐太累了,腰腹失力,无法支撑,然后就倒了,不是故意砸他的。可他不分青红皂白骂我,难道他就没有错吗?师尊还在这里,公道自在人心,师尊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简町原:“……”
他默默抽回了自己被梨花带雨小徒弟抱着的手,僵硬地笑了一下。
主持公道?
他又不是傻,小徒弟一个体修,二徒弟就是细胳膊细腿一个画符的,两个人比赛做俯卧撑,结果拿笔杆子的还没有喊累,体育生体力不支倒了下去,就问小徒弟编的这个借口是不是离谱的过分了,夸张而又悬浮,好比是空中楼阁一般,简町原不忍直视。
二徒弟隐忍而又克制,刚刚脑筋短路骂过一回之后,他现在的脑回路终于清醒了起来,一言不发。
曾经有很多次与现在相似的情景,万事万物交叠之间,自己已经心灰意冷,他一直知道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师尊就是不喜欢自己。
为了人心的公平争得头破血流本来就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
因为心脏本来就在人的左边,真正不偏心的人早就成了黄河之下被厚厚淤泥掩藏的一捧白骨。
他倒要看看,师尊能为了师弟那离谱的理由对自己施以怎样的严惩。
今天让他和辰丙面对面唱“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本来就是对自己的一种羞辱。
要不是师尊还背靠魔尊,在自己的体内留下了蛊虫,自己一定要把这个不配为师的家伙也挫骨扬灰。
简町原其实一直讨厌这种要他当包青天的场景,因为对于孩子来说,他们对事物价值的判断与大人是有所不同的,这天底下,大人做大人的判官都要有所不服,更别提让一个大人来审判小孩子之间的爱恨情仇,你以为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这帮孩子却看得比天地还大了。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
简町原拍拍手就走掉了,反正他们现在一看见对方就要羞耻,都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藏着走,自己的任务也完成了。
见简町原不理自己的借题发挥,辰丙远远地看了辰乙一眼,更加气恼地跺了跺脚。
脑子里面开始回放起自己刚刚声嘶力竭唱的歌,这地儿是越发呆不得了,连回头看一眼都觉得晦气,他气冲冲地追上前面的简町原:“师尊师尊!”
二徒弟在原地错愕地看着简町原远走的背影,似乎是还有一点难以置信:师尊,今日竟然没有青红不分地偏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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