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马氏,当日他爹亡故,你和周涛去吊唁,几次三番要把栓子接到你家,说你家这边有跟他同龄的孩子,能够玩到一块儿,又说他外公外婆都在,会很疼爱他。”
“所以我才答应你们让栓子跟着你们回来,并且许诺一年给你们四两银子的照顾费,可是现在你看看这孩子是什么样!”
周涛家在村子里早就惹得众人嫌,林真他们过来的时候就有许多人在远处看热闹,一听居然吵起来了,纷纷围上来。
这会儿听到顾栓子来周涛家住一年居然要给四两银子,一个个彻底炸开。
“四两银子!我的个乖乖,这哪里是个娃娃,是块金子啊。”
“怪不得有个头痛脑热的就带着去镇上上,合着照顾一年就有一年的银子,要是人不在了,银子也没了。”
“不过周涛家也不是靠这点银子发家的吧,听说他们两口子给那个有钱的远房亲戚料理后事,那个远房亲戚家的家财全部给了他们。”
这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说话声音不小,林真也听到那些人说的周涛和马氏料理了什么亲戚的后事,得到了那个亲戚的家财。
他想过周涛和马氏会无耻,没想到会这么无耻:“你是这么跟其他人说的?”
“马氏,你身上的银子怎么来的自己清楚,除了给你的四两银子,栓子身上留着傍身的十三两银子全被你掏了去,你摸摸自己的脸,厚不厚啊。”
马氏脸皮抽搐,伏低做小地小声道:“栓子他爹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栓子是我亲侄儿,我怎么会亏待他。”
她说着说着擦了擦眼角:“不信你问问那些人,栓子在我家是不是吃好的喝好多,但凡去镇上,哪次不是给他买这买那。”
“我虽然得了那四两银子,可一大半都用在他身上了。”
“后来他犯了病,把家里的锅瓢碗盏全都砸个稀巴烂,我光是添置东西就花了小一两,更是没银子了。”
一开马氏还有些气虚,说着说着腰就直了。
可不是就像她说的那样,光是花在顾栓子身上的银子就不少了,她哪里占便宜。
林真瞧他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架势,把怀里的顾栓子拿给那个给自己报信的年轻男人抱着,抽出腰后边到斧子就冲上去。
马氏和周涛吓得尖叫,林大哥林二哥心头也一跳,赶紧上去拉人。
天爷唉,他们这弟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虎了,吓死人了。
“砰——”林真一斧子砍在大门上,咚咚咚几下就砍出缺口,再几下将门砍成了几大块。
马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林真,你还有没有王法了,这是我家的屋子,是我家的!”
林真勾着嘴唇:“你不是说栓子犯了病,砸了你家锅碗瓢盆嘛,老虎养的豹子儿,我这个阿爹肯定也有病,有本事你来治治。”
话音一落,林真进了屋里,几斧子把桌子劈成两半,然后是水缸,柜子……
屋里缩着的周涛早被吓得呆若木鸡,缩在墙角那里不敢说话。
外边儿被年轻男人抱着的顾栓子看着那个拿着斧头挥来挥去,白生生的脸因为用力而泛起一层红晕的继爹,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突然,就在林真砸得差不多了,准备鸣金收兵的时候,两个老人从人群外边挤进来,指着地上的马氏咬着牙道:“你呀你呀,瞧你干的好事儿。”
又看向顾栓子,顾栓子冷冷地撇开目光,摆明了不想搭理他们。
两个老的只能颤颤巍巍地走过去,对着拿斧头的林真大喊:“林家哥儿,纵是我儿和儿媳有什么错,你的火也熄了吧,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咱们是亲戚,事儿做得太过不好收场啊。”
出了一身汗的林真累了,啪地一声把斧头砍在柱子上,看向他们:“你们是谁?”
“我的栓子他外公,”老年人指着旁边的老妇,“这是他外婆。”
“我知道马氏亏待了栓子,可再怎么说也是血亲,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犯不着这般哪。”
“原来是栓子的外公外婆啊,我还以为是村子里的人呢,要不然怎么会觉得马氏和周涛拿着顾家的银子,三五天不给栓子一顿饭,天冷了穿一件单衣,不是打就是踹的还能是件小事。”可能是见过顾栓子以前的样子,林真格外不能忍受顾栓子现在的模样,什么舅舅舅母外公外婆,不过是一个做得出,一个看得下,一个坑里的蛆还分什么好赖不成。
要是他们两老口真心疼顾栓子,就算劝不住马氏,也能护着一二,何至于让顾栓子差点儿死在顾大的坟前,两只脚差点儿冻废。
“你,你……”周涛他爹没想到林真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这个老人家,差点儿一口气喘不上来。
林真道:“既然您两老口当初没管栓子,现在就不该管我给不给栓子讨公道,继续当你们的闲散人,不是乐得自在。”
周涛他爹脸都气白了,但是硬是不敢回头再看顾栓子这个外孙。
马氏和周涛做的事儿能够瞒得过村里的其他人,但是瞒不过三五不时就要来看看的他们,一开始两老口很不赞同他们那么对顾栓子,毕竟那是女儿留下的唯一的血脉,应该好好带大,才不辜负女儿在天之灵。
可或许是每次来马氏生的那两个孙子说顾栓子欺负他们,抢他们东西吃,还说顾栓子宁愿把那些银子留在手里也不给他们周家花,两老口慢慢地对顾栓子没了那份心。
再如何,这两个家孙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而顾栓子因为他娘早死,两三年也不见一面,自然而然就疏远了。
再后来,顾栓子有了疯病,发起病来谁都按不住,两老口更是把他排在了最后头。
一个疯子能成什么事儿呢?
就这样吧。
说完话的林真脚上轻轻一踹,踹开旁边的凳子,分明是那样纤细娇娇的一个人,此刻就像骑在神气的大马上,身后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焰。
周涛他娘自知理亏不说话,他爹虽然也明白这事儿是周家做错了,但是在他看来,顾栓子仍旧好好的,怎么就不能息事宁人。
他用手上拐杖磕着地,对林真道:“林家哥儿,我知道你来的时候心里有气,必定要撒了才行。”
“可你一个外村的哥儿大张旗鼓地打到我们田湾村来,总归是太招摇了些,以后栓子又怎么跟他舅舅舅母相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爷爷梁衡臣家中失盗,爷爷特别委托林天龙调查六名女嫌疑人,最后幕后黑手居然指向了…而目标居然是指向天龙本人,真相大白令人大吃一惊,既在意料之外,亦在情理之中…由淡渐浓,浓淡相宜从简入繁,繁简相衬。在整体风格保持的基础上,个别章节尝试增加了一点点重口味,人物不多,关系清晰。全篇仍以林徽音为主,苏念慈为辅,丝袜制服高跟诱惑,夫目前犯(指男子在人妻的丈夫面前对人妻做不可描述之事)情节设置。花样繁多层出不穷,真情实感触手可得,实为消暑度假居家旅行必备之精品读物!(编者注本书为都市偷心龙爪手外传)...
小说简介cHP之这个女主在吃瓜作者樱花朵简介...
一句话概括轮回后,他傻了,也温柔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力气站起来,但是眼前的景象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使我忘记了身上的伤,只是不错眼地看着,直到对上荀姨的脸,才后知后觉地怕了起来,也痛了起来。过来。沈韵又叫了我一声,同时很和气地招招手,那模样就像在招呼路边的一只小猫小狗。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叫沈韵,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么的。只是他叫我,我就过去了,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沈韵跟前。奇怪的是,就这样,沈韵愣是让我唱完了,而且似乎还觉得差强人意。然后他问我,这曲子叫什么。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只是小的时候听娘亲唱过。闻言,沈韵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后又忽然问我叫什么。我讷讷地答说叫枇杷。沈韵听了,又接着问我是怎么写的。我想了想,回答说,就是用来吃的那种枇杷。沈韵看着我忽然笑了笑...
温柔包容人生导师大学中文系教授攻×被前男友pua讨好型人格画师受。周览倦×苏宓周览倦在酒吧看见苏宓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好美,美人带着化不开的哀伤和自己度过了一夜。几天後苏宓决绝地拒绝了周览倦的表白,于是他只能看着苏宓从自己生活中远去,去选择那个背叛他渣男。周览倦再次遇到苏宓的时候是在医院,美人脸色苍白带着病容。苏宓的心已经被渣男摔碎成无数片,他不相信会有人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存在下去的意义。周览倦感受着自己内心的怜惜,决定把碎掉的人重新拼的完整。你很美,我喜欢你。你很好,怎麽样都好。那你呢?不用考虑我,你喜欢的是什麽?苏宓贪恋着他对自己的爱,又因自己拿不出对等的爱而痛苦,因为自己迟迟走不出前男友的阴翳而自责。直到现在我真的站在这,赫特舄湖美不胜收。周览倦慢慢靠近,把脑袋搁在苏宓肩膀上,看着绯红的天幕。有温热咸湿的海风吹过苏宓颈侧发尾,带来勾人心痒的水汽。想吻你,情难自禁,发自内心。苏宓说我想,试着爱你。从前那个渣男带苏宓做过的,一桩桩一件件都被周览倦覆盖修改。见过了粉红湖的傍晚,苏宓看见粉红色的天,就只能想起他来。除了他,还会有很多人爱你。零年上,出场攻31岁,受30。一换攻文学,攻受均非初恋。受前男友戏份较多,渣男,有点狗血,介意误入。二攻有前妻,不是骗婚,遇到受之前不喜欢男人。(两人和平离婚,没有孩子。硬要说攻是过错方,前妻不介意。)内容标签强强都市甜文日久生情其它换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