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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云音从没想过,这麽一个小圈,牢牢扣在对方手上,能叫人这般开心,躺在司逸的身侧,手指打圈摸在戒指上,咧开嘴抖着笑,随後又把手伸到对方胸前,抓住他的左手:「哥,我好开心。」
「啊啊啊,开心的睡不着。」
极度兴奋的湛云音滚到他胳膊上,抱着司逸胳膊拽了拽,埋在他颈侧:「哥,你真好。」
司逸把他手压着:「知道我好就别乱动,乖乖睡觉。」
湛云音也想睡啊,他抬着头,可怜巴巴望着司逸,一副你不要欺负我的样子:「还不是怪你太让我高兴了,我睡不着。」
湛云音在床上又滚了两下,头发蹭乱了,暖气开的热,他脸红扑扑的,靠在他身边。
司逸上前亲亲咬到他脸蛋:「那要怎麽办」
湛云音眼睛转了转:「亲亲我嘴巴,然後亲耳朵好不好。」
司逸道:「荣幸至极。」
湛云音掌握了主动权,在司逸靠过来时把他推到床边,先一步附身亲到他的嘴巴上:「你不要动哦。」
司逸察觉他的动向,轻笑一声,不动了,朝着身後倚着。
湛云音捧着他的脸,覆上薄唇,用小舌头先舔了舔,一股薄荷味牙膏的味道,正如司逸这个人,初尝清凉刺喉,可吻的深了,甚至能尝到些甜头。
司逸睡衣纽扣蹭掉了,湛云音学着司逸的样子,将手伸进去,他手有些冷,贴到温热的胸膛前,叫人承受不住温差的突变,司逸小浮动抖了一下,双眼逐渐暗了下去。
他微抬眸,湛云音此刻完全贴在自己身上,斜斜挂着,一睁眼,就能看见他意乱的腿无意识环绕在他的腰上,缠的紧。
司逸出声道:「要掉下去了。」
他一手扶着他,任由湛云音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分明是自己在主动,可他好像被编织在一场名为司逸的大网里,越陷越深。
他主动送上最脆弱的部分,叫对方享用。
「耳朵想要亲。」
「另一边也要。」
湛云音这个姿势很累人,他只撑了一会儿就有些力不从心,乾脆直接坐在他的身上,指示着底下的人。
司逸亲亲他的左耳,又亲亲他的右耳。
酥麻感不断包裹着,湛云音不由自主的小声哼哼叫:「那你想我亲你哪里啊。」
自己舒服够了,也要让司逸也舒服一下。
湛云音一直都是好宝宝,最懂得什麽是礼尚往来。
司逸得到承诺:「真的」
他的手带着对方,步步下移,好像摸到什麽地方,湛云音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手烫的一缩,司逸还一脸正气道:「亲这里,行吗」
潮热不断的气息令司逸粗喘。
湛云音摇摇头,讨好含着他的喉结:「好奇怪,不要。」
司逸将他手摁在腹肌上,翻身,两个人的动作瞬间换了主位。
「那你乖点,我亲亲你。」
湛云音看司逸垂着脑袋,手伸进他的衣摆里,来不及阻止,喊了声:「不要!」
他仰着头,呼吸愈发急促,桃花映秋水,双颊染上了不正常的绯红,旖旎的梦在清醒与不清醒之间来回切换,连影子都被蒙上不该有的白色,刹那间,芙蓉照春央……
那个梦又再次续上了。
梦中的他似乎很怕被司总抓到,东躲西藏的,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二两肉又掉没了。
「臭司逸,今天晚上一定要他睡沙发!」
他捂着腰,看着镜子里的身体,从头到後没有一丝好肉,红的青的遍布,可想而知司逸昨天的动作多麽用力,简直就是充满报复性的发泄。
只是他也就嘴上口花花,也不舍得司逸去睡冰冷冷的沙发,他一个人宠这麽多年,没了司逸的存在,那晚上铁定的失眠的。
很奇怪,湛云音总能从对方的表情和神态读出他的心里想法。
他看着对方在这个房子里走来走去。
一楼是一个巨大的会客厅,随後有几个小房间,用来充作厨房和杂物收纳间,有时候,保姆阿姨也会选择一间作为休憩地。厨房里,他的碗会放在最上侧,而司逸的碗会放在他能够到的地方,美约其名,给对方取碗。
厨房的小角落,还放置了一个懒人沙发,很大,能一次性躺两个人,那是之前司逸做饭时,他在一旁帮忙洗菜,洗着洗着没踩稳,水花溅到地上直接滑了一跤,这之後湛云音想来帮忙,都被要求坐在这个地方,不允许自己一个人乱动,想去哪都要被抱着。
距司逸所说,那次两个屁股蛋都摔青了,心疼的他还亲了两下,用化血化瘀的药揉了很久才揉开,那天都不好意思叫阿姨上门,因为他声音叫的太大了,这要是让阿姨听见,保不齐还以为司总虐待夫人,家暴他。
从厨房出来,有一间音乐室,这是建造这所房子时,特意划分了一个区域。
里面的乐器应有尽有,萨勒斯,钢琴,小提琴,摆满了整个空间,墙上一砖一瓦,都是司逸亲手贴上去,连窗帘都未假借他人之手,爬上梯子挂上。
墙角卓然的绿植,是司总每天早起十分钟,根据花匠提供的养殖攻略好好护着,此处采光良好,窗外是一整片花房,用的是通明玻璃,命人每天都要擦洗一遍,洁净透亮,24小时恒温的室内,玫瑰月季蔷薇常开的艳,湛云音每次进这门,不仅能看见盛放的气息,还能望见远处的雪山,近处的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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