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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那乱冲的驴子不知何时终是跑远了,周围也没再出现什么异样的情况。夜长风和罗森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不过经此一事,两人都明白,接下来的路怕是愈难走了。
马车缓缓行至城外,到了一处岔路口,夜长风率先打破沉默,拍了拍罗森的肩膀,沉声道:“罗大哥,咱们在此处便分道扬镳吧,你按你的计划行事,我也去继续追查我的线索,往后一切小心为上,若有需要,咱们再设法联系。”
罗森点头应道:“长风兄说得是,那你也多保重,希望咱们都能早日达成目的,揭开这重重迷雾。”
罗森走后,夜长风身后传来一声闷哼,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城外显得格外突兀,透着几分压抑与痛苦。夜长风面色一凛,却头也不回,右手迅拔刀出鞘,动作一气呵成,寒芒乍现间,刀身反射着冷冷的光。
他身子微微下蹲,呈防御之态,耳朵敏锐地捕捉着身后的动静,低声喝道:“何方鼠辈,鬼鬼祟祟,有胆子现身,咱们明刀明枪地较量一番!”话语间,透着毫不畏惧的气势,虽还未看清来者是谁,但他已然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只等那暗中之人露出真面目,便要与其拼个高下。
身后的人“咦”了一声,显然是对夜长风这般敏锐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紧接着,只见那人离地飞起,身姿轻盈却又带着凌厉之势,手中的连环扣原本软软垂着,此刻竟瞬间由软变直,如同两条坚硬的长鞭,在空气中划过“呜呜”的声响,朝着夜长风狠狠抽了过来。
夜长风眼神一凝,脚步快挪动,身形如鬼魅般往侧边一闪,轻松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口中冷哼道:“就这点本事,也敢来偷袭我,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那人一击落空,却也不恼,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落地,盯着夜长风冷笑道:“夜长风,别以为你能一直这么好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此人轻功绝佳,在空中辗转腾挪,那连环扣在其手中使得虎虎生风,不断从各个刁钻的角度朝着夜长风攻来,让人防不胜防。
夜长风一声长啸,双手一挽,手中长刀顿时舞出一片刀光,那刀光如同银色的光幕,密不透风,将自己护得严严实实,每一次与那连环扣相碰,都迸出清脆的声响,火星四溅。
夜长风一边抵挡着攻击,一边暗暗观察着对方的招式,心中思忖着应对之法,想着定要寻个破绽,好一举破了此人的攻势,扭转这被动的局面。而那使连环扣之人攻势越猛烈,似是想凭借着凌厉的连环招式,尽快将夜长风拿下,两人一时间陷入了僵局,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夜长风闷哼一声,无奈下双手内拉,长刀的刀势随之一变,原本大开大合的防御姿态瞬间收紧,试图化解对方那如雨点般密集且凌厉的连环扣攻击。只见他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这连环的攻势让他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那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攻势不仅不停,反而越加紧,口中喝道:“夜长风,今日你插翅难逃,乖乖受死吧!”手上更是加快了动作,连环扣如灵蛇般穿梭在刀光之中,寻找着可乘之机,欲冲破夜长风的防御,直击要害。
夜长风深知此刻形势危急,一边苦苦支撑,一边飞在脑海中思索着脱身或是反制的策略,暗暗积蓄力量,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扭转战局。
一串金属交击的声音响起,夜长风终究还是没能完全抵挡住对方这凶猛的攻势,打着转往后飞跌开去,双脚在地上擦出两道长长的痕迹,扬起一片尘土。
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感觉气血翻涌,手臂也被震得一阵麻,心中暗叹对方实力着实强劲。但他目光依旧锐利,死死盯着眼前之人,握紧了手中长刀,哪怕此刻处于劣势,也绝不肯轻易认输,做好了再次迎接对方攻击的准备,沉声道:“哼,想让我夜长风就范,你还得多费些功夫才行!”
那人张狂大笑,步步紧逼:“夜长风,你已是强弩之末,还嘴硬什么,今日这郊外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此人正是血魔老祖座下——暗夜使者,奉命来取夜长风性命,本以为手到擒来,却没料到碰上这般硬茬,此刻心里已然打起退堂鼓,攻势也乱了几分。可上头严令在身,又不能退缩,只能强撑着,妄图寻个间隙翻盘。
夜长风强压着双腿要颤震的感觉,微微一笑道:“暗夜使者,就凭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来会我?未免太自不量力!虽说眼下我看着狼狈,可你也没讨到多少便宜,真要拼到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你主子血魔老祖派你来,想必给了你不少叮嘱,只可惜,你今日要空手而归、没法交差喽。”
暗夜使者冷哼道:“哼,夜长风,少在这儿嘴硬!你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不过是硬撑罢了,还敢大放厥词。我既接了老祖之命,不取下你的级,怎会空手而归?你有几分能耐,我方才也摸了个清楚,接下来,便是你的死期,乖乖认命吧!”
夜长风道:“认命?这二字从不在我夜长风的字典里!你摸清了我的能耐,我又何尝没看透你的招式路数。你攻势看似凌厉,实则杂乱无章,空有狠劲,毫无章法,不过是借着血魔老祖的名头狐假虎威。我倒要看看,待会儿你落败时,回去怎么跟你那主子交代!”
暗夜使者冷笑道:“夜长风,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大话倒是说得轻巧,方才被我打得连连败退、狼狈不堪的是谁?这会儿还妄图看穿我的招式,痴人说梦!老祖威名,震慑江湖,我身为座下使者,所学杀招多不胜数,收拾你绰绰有余。你再负隅顽抗,待我生擒了你,少不了百般折磨,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夜长风微笑道:“得意太早,可是江湖大忌。你那些杀招,看似唬人,实则破绽百出,不过是虚张声势的花架子。血魔老祖名头虽大,却也教不出多精妙的徒弟,就凭你这半吊子功夫,也妄想生擒我?怕是待会儿丢盔弃甲、灰溜溜逃走的,是你暗夜使者吧!”
暗夜使者有点得意地道:“哼,嘴硬有何用?你现下双腿都打颤了,还能撑几招?我这连环扣的威力,你方才也领教过,越往后越凌厉,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现在跪地求饶,兴许我还能留你个全尸,否则,定让你曝尸荒野,沦为野狗的吃食!”
夜长风忽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何半点不担心罗森?”
暗夜使者一跺脚,转身正欲离去,忽又回转过身来,问道:“哼,你莫不是想用这等话来分散我的注意力,好寻机逃脱?不过,我倒也好奇,那罗森有何特别之处,让你此刻还有心思提他,你且说说看,我倒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瞎话来。”
夜长风反问道:“难道你不知道血魔老祖一直想拉拢他?”
暗夜使者暗吃一惊,一声长笑后,闪身去了。
他走了不久,夜长风一个踉跄,坐倒地上,方才强撑着的那股劲儿好似瞬间被抽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脸色也变得煞白。他大口喘着粗气,手臂还在微微颤抖,那一场激战着实耗尽了他不少内力与体力,此刻只觉浑身脱力,疲惫不堪,靠着手中长刀撑着身子,暗暗庆幸方才唬住了暗夜使者,不然今儿个怕是真要折在此处了。
忽见一个纤长而又柔美如水的女子缓缓走来。她身姿婀娜,莲步轻移,似从画中走出一般,在这清冷的城郊添了几分别样的温婉。
夜长风微微一笑道:“是血魔老祖要你来杀我的吗?”
那女子愕然道:“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与那血魔老祖素无瓜葛,又怎会受他差遣来做这等事,公子莫要误会了才好。”
夜长风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脱口应道:“小女子梦冰云,本是路过此地,见公子似是受了伤,心中担忧,便想着过来看看能否帮上一二,公子伤势可要紧?”
夜长风苦笑道:“梦姑娘,你就别骗我了,这荒郊野外的,哪有这般凑巧之事。你若真是路过,见我这般模样,躲都来不及,怎会主动上前?莫不是有什么别的缘由,你还是如实说来吧,我夜长风虽受了伤,可也不惧什么。”
梦冰云玉脸一寒道:“夜长风,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好心前来,见你受伤本想相助,你却这般猜疑于我,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罢了罢了,既然你不信,那我这便走,你就自个儿在这儿慢慢耗着吧,看有没有人再来救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
夜长风悠然坐在地上,微笑道:“姑娘请动手吧!我夜长风既已落得这般境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姑娘若真是奉了他人之命,那便痛快点,莫要再做这惺惺作态的模样,我可不愿临死了还看这些虚情假意的戏码。”
梦冰云今年二十岁,自十岁时被挑选入血魔宗,在那血魔老祖麾下一待便是十年。这十年里,她见过太多的尔虞我诈、血腥争斗,本以为自己那颗心早已如磐石般坚硬,可此刻面对夜长风这般坦然赴死的模样,心里竟无端泛起一丝不忍,她微微皱眉,缓声道:“夜长风,你误会了,我虽身在血魔宗,却并非来取你性命的,此次前来,只是偶然路过,见你受伤,起了恻隐之心罢了,你莫要再胡乱揣测了。”
夜长风潇洒一笑道:“哈哈,梦姑娘,既如此,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莫怪呀。只是这血魔宗的名号太过响亮,我刚从那暗夜使者的手下死里逃生,见着姑娘你从那儿来,难免多了几分猜忌,还望姑娘海涵呐。”
梦冰云闭上眼睛,来个不瞅不理。
夜长风仰天长笑道:“哈哈哈哈,梦姑娘这气性倒也有趣,罢了罢了,是我不对,我这赔礼道歉便是。姑娘若还气着,大可狠狠数落我一番,总好过这般不瞅不理呀,我这心里还怪不是滋味儿的呢。”说着,站起身来,只是身子还有些虚晃,强撑着朝梦冰云走近了几步。
梦冰云狠声道:“夜长风,你莫要再靠近了!我好心相待,你却一再怀疑我,我在血魔宗这些年,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哼,你以为我真不敢对你怎样吗?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主儿,再这般纠缠不休,休怪我不客气了!”
夜长风奇道:“梦姑娘,我不过是想上前赔个不是,你怎就如此动怒了?我已说了是我不对,你若实在气不过,打我骂我都成呀,这般大的火气,倒让我越摸不着头脑了。”
梦冰云气道:“你这人,嘴上说着赔不是,可心里指不定还在猜疑我呢!我本就厌烦旁人无端的猜忌,你倒好,三番五次拿那血魔宗来说事儿,好像我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似的,我岂能不气?”
夜长风道:“梦姑娘,是我思虑不周,伤了你的心,实在对不住了。只是身处这江湖,人心难测,我刚经历一场生死争斗,难免草木皆兵,还望姑娘体谅我这一番苦衷啊,我绝非有意要惹你生气的。”
梦冰云哼了一声道:“你这话说得倒诚恳,罢了,看你如今也受了伤,我便不与你计较了,只盼你往后莫要再这般胡乱揣度人了。”
夜长风忽道:“多谢姑娘不杀之恩!”转身大步而去。他脚步虽略显虚浮,却带着一股洒脱劲儿,眨眼间便走出了一段距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梦冰云微微一怔,心中五味杂陈,本想开口唤住他,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轻咬着下唇,喃喃自语道:“这夜长风,倒也是个怪人,罢了,今日一别,往后怕是也难再见了吧。”她伫立在原地,久久未动,目光一直追随着那渐远的身影,直至彻底消失不见,这才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缓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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