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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鸦雀无声,和白泽初比起来,好像确实……不太行。
他尴尬的放下手臂,面色暗了下来:「我是直男,讨论这个做什麽。」随後趴在床上。
亲亲从床上飞起来,戳穿【不是你自已先提的嘛。】
白泽初看着来电显示,很是不悦的接了电话,破坏了他难得的好心情:「喂,什麽事?」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慵懒:「儿啊,听说,你最近和一个男助理走的近。」
白泽初语气冷漠:「是又怎麽样?和你有关系吗?」
那人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语气而感到恼怒:「看来果然是有遗传的可能,你要是喜欢,妈妈也不阻拦,毕竟,妈妈也是这样的人,我懂~就是改天带来给我看看,我也想看看让我们不近人情,成天拉这个脸的儿子看上的会是什麽样的人。」
白泽初听见电话那头另一个女人声:「宝贝,我们儿子也和我们一样了呀,喜欢男孩子,真是长大了。」
听见这话,白泽初无奈的捏了捏眉心:「还没到时候,时机到了再说,挂了,没事别来烦我。」
他烦躁的挂断电话,点了一根烟,思绪飘远。
他需要先将小羊羔拐到手,再做好铺垫,不能让他受到任何非议和伤害。
将菸头放在菸灰缸里掐灭,这是一场硬仗,如果家里那群没什麽感情的家人不同意,他也不在意,只是怕梁子书会介意。
次日,梁子书打开门又一次没见着白泽初的身影,他啃着手上的三明治:「吴叔,白总又走了吗?」
吴叔倒了一杯牛奶推到梁子书的面前,叹了一口气:「是啊,小初最近好像很忙,很疲惫呢。对了,他说今天你可以随意出门。」
梁子书心道:还随意出门,这话意思就就是让我给他好好报备。
陌生号码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梁子书终於接通:「你这诈骗电话,就一直打我的电话干啥,我又没钱,还要诈骗!」
刚挂断,对方又打了过来。
白泽直看着被接通又挂断的电话,一脸的无语:「梁子书,我是白泽初的弟弟,不是诈骗电话!」
额……
梁子书反应过来,尴尬的在电话这头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人防诈意识有点强,看你是陌生号码就……你好你好,白总的弟弟找我有什麽事情吗?」
「下午两点,街角咖啡碰面。」白泽直说完挂断电话。
梁子书疑惑的歪了歪脑袋:「这是怎麽回事?」
中午,梁子书在别墅内看了会科目一,然後美美睡了一觉,去咖啡馆与白泽直碰面。
他见过白泽直,所以,一进咖啡馆就看见了那人的背影。径直朝着那位置走了过去,在那人的对面坐下。
白泽直虽是淡笑着,却让梁子书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禁搓了搓胳膊,他总感觉这人看自已的眼神怪怪的,不太友善的样子。
「你来了,看样子,今天我哥也没有让你跟着他上班。」说着将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梁子书搅动着自已面前的咖啡:「怎麽了呢?今天您找我过来是有什麽事情吗?」
只见白泽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是三百万,离开我哥的身边,不要再出现。」
???
梁子书将卡推回那人的面前:「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我只是个助理,配不上这麽多的钱。」
「给点台阶你就下,别装清纯那一套。」白泽直面目狰狞,又将卡推了过去。
白泽直轻蔑的嗤笑了一声,靠在椅背上:「就是你,夺走了我哥对我的关照,只要你离开了,哥哥就会正眼看我。」
梁子书愣神片刻心道:这人怕不是神经病吧,这和我有什麽关系,况且这两人不是兄弟吗?
白泽直:「所以,你赶紧拿了这钱走人。忘了告诉你,你这样的男人,我们家是不会接受你的,哈哈哈哈,你做梦都不会有人承认你的身份。」
梁子书看着眼前这个像在发疯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是他花钱雇来的助理而已。我也不太明白你说的话,我还有事,先走了,这钱,你还是自已拿着吧。」
梁子书头也没回的离开了咖啡馆,心里啐了一声:这白总的弟弟脑子指定有点毛病,突然给我这麽大一笔巨款,我还怕给我抓牢里去呢,非法所得啊!
待人走後,白泽直拳头狠狠砸在了桌面上,里头的咖啡都被震动出来,洒在了桌面上,他眼神阴狠:「梁子书,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了,夺走哥哥的关爱,就是我的仇人。」指腹攥紧,撑开手掌时,已然漫出丝丝血迹。
第40章是直的都给掰弯!
傍晚的地下酒吧内,关粟粟翘着二郎腿,双手搭在沙发背上,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似乎在等什麽人。
「晋思修,不是我说,这大晚上的你把我叫来这干嘛?」她看向来人坐在了另一侧的沙发上。
晋思修单手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这话说的,我们多久没出来聚了,以前这酒吧不是家常便饭?」
关粟粟伸手夺走他刚点燃的烟,往桌面上的菸灰缸里按了按,皱了皱眉头:「有味道,别抽。」
晋思修愣神片刻,哼笑:「呦?关粟粟,你怎麽突然转性了?以前可是比我抽的勤啊,这说戒就戒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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