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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到的人越过他的肩颈,看着手中可怜又可爱的家伙,逸出一声轻笑。
「嗯,很漂亮,後来有自己弄过吗?」嗓音是克制已久的沙哑。
敏感到极点的人现在经不住一点刺激,耳边压低的喘息也像是极致欢愉的酷刑。
景繁弯着脊背,突出的肩胛骨更加支棱起来,似乎下一刻就要振翅高飞。
「回答?」Alpha没有得到回应,有些不太满意。
揽在腰际的手臂挪到了剧烈起伏的胸腔,宽大的手掌拖住纤细的脖颈,逼得人抬起了头。
景繁後仰着脖子,脆弱的喉结被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弄着,他难耐地吞咽了一下。
「嗯?有没有?」解渐沉对於这个问题穷追不舍,「自从上次帮你之後,有没有自己再弄过?」
景繁眼眶发热,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了上一次的场景。
见他不说话,Alpha圈抚的手加重了点力道,漫不经心的动作却让手下的人颤得更加厉害。
「哼呃,别,」浓密的眼睫已经不知不觉间沾上了水汽,景繁的声音不受控地染上哭腔,「做,做过。」
解渐沉轻咬着他耳朵,湿润的舌头从耳廓掠过,留下了一片水渍,他继续追问:「想着谁做的?」
耳朵上传来被咬噬的疼痛,景繁努力偏着脑袋却避不开,只能靠本能回答:「唔,你……想着你。」
得到满意的回答後,Alpha终於松开了嘴,随後不等对方缓过神,胯骨向前重重一顶。
对方的炙烫擦着腿间撞到了敏感的部位,几乎灭顶的快感转瞬间便将景繁的意识吞噬。
「呃!」两人同时低吟出声。
解渐沉的动作不再迟缓,一下比一下重地推送,手中也一刻不停。
柔软的腿间很快就被前端溢出的液体沾湿,湿滑中的磨蹭要顺畅了不少。
景繁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撑着门移不开半分,只能被迫承受这无边无底般的欢愉。
像是短短一瞬,又像是半个世纪般漫长。
景繁在这期间忘记了时间的概念,眼底的清明早已被茫然与沉溺覆盖。
Alpha却渐渐不满足於此,俯身凑近了光洁的後颈,毫不心软地咬了下去。
这一次的噬咬与先前的经历不同,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景繁咬着下唇,浑身都绷紧发抖,只觉得某处蓬勃待发。
他有些慌张,腾出一只手按住对方的胳膊,但虚软无力的动作阻止不了分毫。
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愈演愈烈,於是哭腔更甚:「呃嗯,解,解渐沉!」
「没关系,别怕,」Alpha松开了牙关,舔舐着深深凹陷的牙印,用诱哄般的嗓音宽慰,「我们一起。」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於在激烈的心跳与喘息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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