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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何物,但大抵也能猜出来。
先是写信引温则谦来静观寺,又把她带到如此偏僻之处,此香多半是催情之用。
而南枝的计划想要成功也有两个难题,首先是要把金蝉从姜予微身边引开而又不能让人怀疑到她头上,其次是如何把温则谦悄无声息的送上来。
想让温则谦顺利到达后院禅房,那么势必要引开守在山道上的锦衣卫。
这两个难题不正与姜予微的难题重叠在了一起吗?
借力打力,她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好。
姜予微无意和她解释那么多,不过寻常迷药对金蝉无用这件事倒是出乎她的所料,所以她很好奇南枝是如何做到的。
南枝冷笑了声,道:“她以前是锦衣卫,与林顺亦师亦友。别人或许不知什么药对她有用,但林顺还能不知吗?”
林顺这个名字听上去颇为陌生,但从她的话里不难知道出此人也是锦衣卫,而且与金蝉关系匪浅。
想到此处,姜予微“哦”了声,恍然大悟道:“所以是这个叫林顺的人帮你寻来迷药?如此一说,也是他帮你引开了守在后山的锦衣卫?”
“是又如何?!”
她眉眼弯了弯,道:“你与这个林顺是什么关系?”
南枝喉间一滞,吞吞吐吐了半晌都没能说出个大概来。目光闪躲,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姜予微暗叹了声,心想金蝉这个傻丫头还真是遇人不淑,这其中也包括了她。
第80章第80章路引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她还是忍不住想问上一句,“南枝,我自认为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费尽心思的来陷害我?”
南枝看到她这张脸,忽然又想起了那天晚上陆寂把她抱在怀里耐心细哄的场景,嫉妒得双眼发红,脖颈处青筋暴起。
她不甘心,咬着牙声嘶力竭的怒道:“还不都是因为你?!我从小侍奉在爷的身边,爷说过长大以后会娶我的!”
禅房里静默了许久,姜予微的眉头几乎拧成一个死结,表情十分古怪,有种难以言喻的别扭之感。
陆寂心狠手辣而且杀伐果断,你要说他小时候杀过人,那她会信。但你要说他以前对南枝说过要娶她的话,怎么听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非是她脸皮厚自夸自擂,而是陆寂绝非那种耽于情爱的风流公子。
南枝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指着她的鼻子又是一顿痛骂:“我自知身份卑贱,不敢肖想爷的正妻之位,能当上姨娘已是心满意足。可自从你来了之后,爷全然忘记之前对我的承诺,眼里也不再有我,姜予微你凭什么让爷另眼相看?!”
她说的言之凿凿,好像陆寂当真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
姜予微沉思半晌,很不理解的问:“他负你,你为何不恨他?”
南枝一愣,似乎也是头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理直气壮的道:“我为何要恨他?爷是爷,爷永远都不会错!定是你在其中作梗,爷才会如此待我。”
姜予微失笑了,“照你这么说,是因为我来了陆寂才冷落你,那当初为何随陆寂南下的人不是你而是杏容?”毕竟当初连她也认为陆寂会纳杏容为妾。
谁知一提起这个,南枝的反应更加激烈起来。五官扭曲在一起,看上去颇是狰狞可怖。
“那是因为杏容那个贱人蛊惑了爷,否则怎么会轮得到她随爷南下?!”
陆寂像是那种能随意可以蛊惑的人吗?姜予微不经产生了怀疑,她说的和自己认识的当真是一个人?
但看南枝神色癫狂,说起来话也是前后矛盾,明显脑子都有些不正常了,所以她的话未必可信!
姜予微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懒得再继续和她纠缠下去,转头又看向站在门口的李叙。
李叙立即会意,抬步走了进来。
南枝见他靠近,吓得连连后退。双腿不停地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姜予微,你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
姜予微歪头坏坏一笑,故意闭口不言。只主动退开几步让出些位置,好方便李叙动手。
南枝再蠢也意识到不对,拔腿想往外跑去。然而才跑出去两三步,就被李叙像拎小鸡崽般抓了回来。
她不算矮,但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是与生俱来的。李叙扯下悬挂在房中的青色帷幔,三两下功夫就把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又撕下她的半只袖子堵在嘴里,随意往后一推,正如她之前对姜予微的那样。
南枝顿时摔倒在地,头重重磕在榉木束腰脚踏上,磕得眼冒金星。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朦朦胧胧的看到姜予微蹲在了她面前,幽幽的道:“你不是不想再见到我吗?我今日就可成全你。只是要如何向陆寂解释这里发生的一切,那就是你的事了。”
说罢,姜予微勾唇一笑,从李叙手中接过那封信。粗略看了眼后丢在她的身旁,随即起身朝外走去。
南枝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喉间发出阵阵呜咽声。眼神如同淬了毒般,怒目圆睁的样子竟与地狱变中的恶鬼有几分相似了
下山的路格外顺利,也不知道那个叫林顺的是用了什么办法。
只一盏茶的功夫,他们便来到山脚下,前面的小道旁早有一辆不起眼的油壁车在那等候。
赶车的是一个四十岁开外的中年男子,皮肤黝黑,结实健硕,看模样就觉十分的可靠。
李叙示意她先上车,自己和那个中年男子则退去四五米外的地方。
姜予微上车后看到角落里有一个包袱,打开来一看,里面是件草白色细葛襴衫。她急忙换上,身前用白布紧紧裹住,卸掉钗环重新绾了个男子发髻。
等再掀开帘子时,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清秀瘦弱的白面书生。
李叙看到她这幅打扮,清隽中带有几分书卷气,还真像是那么回事,笑道:“你这身打扮可比上次那件短褐要顺眼多了。”
姜予微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抿唇一笑,催促道:“别贫嘴了,快上车吧。”
两人不再耽误时间,也跳上了车。中年男子熟练的扬起马鞭,马不是回京城,而是朝着鄠洲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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