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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希夷这时才想起来在周围设下禁制。
设下禁制后,谢希夷伸出健壮的手臂,试探性地去勾池愉的被子,池愉没有阻挠,被子很顺利地被谢希夷从他身上完整地扯了出来。
扯完被子,谢希夷又试探性地伸手将他捞起,放到了自己怀里。
池愉也很乖顺地坐在了他腿上,双腿肌肉慢慢收紧,夹住了谢希夷劲瘦的腰肢。
谢希夷的神识进入了池愉灵境最深处,那一瞬间,池愉浑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这是难以言喻的舒,爽。谢希夷也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
他手上也没闲着,他慢条斯理地去剥池愉的衣服。
很快,池愉被他剥光了,露出他完美的躯体。
修为进入元婴境之后,无论是谁,身体素质都会进入到顶级的状态。
因此池愉身姿越发挺拔,气质出尘,皮肉欺霜赛雪,触感更是细润柔韧,筋骨纤细美妙,令人爱不释手。若是平时,谢希夷并不介意注目一番,但今日是洞房,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
灼热如岩浆一般灼烧谢希夷手指的血肉,黑色的血液毫不留情地流淌,恰好代替了香膏的作用。谢希夷准备了不少,但想来还是自己的鲜血用得放心些。——剧痛于谢希夷而言,反而是兴奋剂,更何况他对能污染池愉这种行径乐此不疲。如此阴暗的心念自不会令池愉知晓,他隐蔽地愉悦着。
血腥气浮动在空气之中,谢希夷面色不改,心念流转之间,被池愉体内灼烧的伤势便瞬间恢复。
池愉沉浸在神交滔天的愉悦之中,神智被侵蚀得不剩丝毫,然而在这种要紧的关头,他还是清醒了。他脸上露出惊悚的表情,双手并用在谢希夷怀中挣扎起来,“等等,玄寂师兄,等等!”
池愉声音很沙哑,气息依旧滚烫,明明浑身都没有力气,但拒绝的姿态却格外分明。
谢希夷眉心拧起,神识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随着他的动作,池愉的手脚又无力了起来,金瞳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脸庞沁出暧昧的绯红,连眼角都变得湿润,黏连了大片的睫毛,红润的嘴唇溢出轻哼呢喃声,呈现出了无端诱人的姿态。
在紧要关头,池愉浑身战栗,竟又清醒过来,声音沙哑又格外坚定地道:“玄寂师兄,不行!”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池愉竟是从谢希夷身上翻滚而下,半个身子跌落到床下,手脚并用,想往床下爬。
谢希夷伸手捏住池愉的脚腕,他细白脚踝上法器铃铛的声音清脆地响起,有一种诡异的感觉。谢希夷当初给他炼制脚环增加铃铛的时候并未多想,此时却想着铃铛会为其伴奏,或急或缓,或重或轻,凭借他卓越的天赋,想必能在池愉身上赋出动听的曲子。
他手指还沾着黑血,稍微用些力气,池愉就被他捏着脚踝拉扯了回来,一只冰冷宽厚的大手从背后按住池愉的后颈上,控制住了池愉。
池愉剧烈挣扎起来,分明灵境被谢希夷拓满了金色的灵韵,不应当还有半分理智,他却还有神智挣扎,局部地区重新崩紧,只留有黑色的血液缓缓流淌而出,彰显着隐晦的经历过往。
神交的时候,池愉极难保留神智,偏偏这种时候总是无端清醒,挣扎起来也有理有据,逻辑清晰,“玄寂师兄,不是说神交吗?你不要做多余的事!”他声音哑得不行,双手极力撑着床板想翻身过来护住贞操。然而因为被谢希夷压着,他翻身极难。
肌肤相贴之中,谢希夷漂亮的胸肌被池愉的元婴真阳烧灼得流出黑色的血,分明是极痛的行径,他的脸色却未有丝毫的变化,只在池愉耳边低声道:“灵肉相融才是最大的快乐,池愉,你在抗拒什么?”
还未进入正戏,池愉身上就已经一团糟,血腥气充斥着整个床铺,池愉漂亮如玉石一般的脊背和腿间都是谢希夷极具腐蚀性的毒血。
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特性,注定了他们之间的触碰都带着鲜血与疼痛。然而即使如此,谢希夷要与池愉交,合的想法也从未有任何动摇。
池愉既清醒了,自然也能察觉到谢希夷身上的变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越挣扎,身上冰冷的血液也流得越多,隐约还能感受到谢希夷那颗心脏的鼓动,彷佛就已经在体外。
如此,他对谢希夷的心疼便占据了上风,慢慢不敢挣扎了,语气软着哀求道:“玄寂师兄,你流了好多血,我们就神交好吗?”
谢希夷道:“不可能。”
池愉的灵境还在被谢希夷搅动,明明会令人理智全无,但他就是很诡异地保持了一种清醒,“玄寂师兄,你不怕疼吗?”这是何等的剧痛,池愉不敢想象。
对比池愉的清醒,谢希夷就有些癫狂了,他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你不用操心这种事情。”即使是池愉给予他的剧痛,他也甘之如饴。
他重重地磨着牙,低下头如野兽一般咬住池愉颈后的皮肉,力道不重,甚至很轻柔,却还是让池愉浑身僵住。
手指被真阳灼烧而流淌的黑血重新涌动出来,池愉浑身发毛,本来心中满满的怜惜顿时消散,他再一次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不行,玄寂师兄!”他说着,手掌用力,意外地翻过了身体,双手乃至膝盖都撑着谢希夷的身体,将他撑得远离自己。
谢希夷:“……”
他脑子嗡嗡的,怒火、质疑、羞辱、毁灭一切的暴戾轮番在心头滚动,宛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在发作的瞬间,察觉到了一丝极其微小的流光。
谢希夷倏地冷静了下来,他抽出手指,从池愉身上起来。
婚床上铺着巨茧制成的床单,被褥也是,不至于将婚床腐蚀成空,但被谢希夷的血液污染得乱七八糟也是事实。
谢希夷融合了魔心,他喜欢这种环境,即使鲜血是他流淌而出的,血腥气也令他觉得安心。胸膛的灼伤一呼一吸之间便能恢复,流淌的血液很多,却也影响不了谢希夷分毫。
不过,池愉玉白美妙的身体上涂抹着黑色的粘稠的血液,反倒衬得他皮肤越发白皙剔透,越发让人想咬碎含在口中。
一旦脱离了灼热的真阳环境,池愉的清醒便逐渐消融,他重新坠入神交的欢愉之中,在床榻上猫似地翻滚,甚至伏在谢希夷膝上,眼神迷离地向上瞧他。
谢希夷目光深沉地注视着他,再次试探,池愉便又瞬间清醒,格外警惕地往后退去,口齿也再次清晰起来,哑声抗拒道:“玄寂师兄,不行。”
谢希夷收回试探,池愉又很快坠入了深渊之中。
而这个过程之中,池愉的身体深处闪过一丝极其极其微小的流光。
谢希夷反复试探数次,终于捕捉到了流光所在地,他手指宛如水滴滴入湖泊一般进入了池愉漂亮的小腹之中,从神阙穴抽出了一条细小的由符文构成的锁链。
池愉浑身剧烈颤抖,神智再次清醒,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肚脐,另一只手推拒谢希夷的手,他脸上溢满惊恐的神色,“玄寂师兄,你做什么?”
谢希夷已经用上了神通,池愉的手指轻易地穿过了谢希夷的手掌,显然,他现在碰不到谢希夷。
而谢希夷面色阴沉,唇角却翘了起来,勾勒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我道为什么你不让我碰,原来身上被人下了禁咒。”
他攥着那条细小的黑色锁链,慢慢往后拉扯。池愉随着他的动作抬起了腰部,他想去拽回这黑色的锁链,手指却像方才穿过谢希夷的手掌一般穿过了锁链。
“哈,难怪。”谢希夷即使有了魔国谢希夷的力量,却依旧很难察觉池愉身上的禁咒,而这样重要神秘的禁咒,所蕴含的咒语内容却是不被任何人破身,堪称贞操锁。
甚至还夹带了其他咒言。
“玄寂师兄……不要,不要拿走!”池愉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他潜意识告诉他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他不能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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