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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听对手墙角的乔知禹刚好就位,听见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
乔知禹毫不犹豫地按下扶手侧方按钮,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留恋。
‘可笑!’
‘低端!’
‘不会以为他会上当吧!’
这两年,有七百多个攻略者曾对他用过这类计谋。
他们一个个哭着喊着说爱乔知禹,不能和乔知禹在一起就要上吊,要跳河,总之活不下去。
甚至有剑走偏锋者,见攻略不成乔知禹便另辟蹊径,朝他的傻帽爹下手。
算那人走运,真给她找到了乔家智商洼地。
现在那人已经成功当上乔知禹的后妈,时时刻刻像苍蝇似的缠着他。
乔知禹没将祝余的告白放在心上。
小儿科伎俩。
但乔知禹不得不去在意,难道刚刚自己不小心暴露了行踪吗?不然为什么祝余可以刚好在他到场时恰到好处的说出那句话。
不是轮椅的问题,他的轮椅走在砂石路也是静音,而且刚刚去的路上,乔知禹很小心,确认没发出过一丝一毫的动静。
也不会是影子的问题,现在是下午,影子偏东,祝余所在的位置看不到。
那……
乔知禹的眼神锐利但困惑。
难道祝余真有这般能耐?纯靠拿捏心里,算准了他会在那个时间过去?
梧桐树下。
乔知禹不过才离开了两分钟,祝余那个本该好好待在石台上的背包,现在开着拉链大剌剌地躺在地上,里面的东西全散落在地上。
烦。
苍蝇似的攻略者们,抓住时机就要来刷刷存在感。
乔知禹将背包与散落的物品从地上捞起,随手丢回桌面。
他漫不经心地望着那堆杂物,脑内莫名浮现出前几日看到的那个视频。
当时乔知禹也产生了一丝困惑,不理解祝余为什么会在视频里模仿他。
但模仿出的只是一种感觉,也可能是他感觉错了,多虑了。
之前乔知禹是这样想的。
但今天之后就不同了。
指心摩挲着扶手,乔知禹冷静得出结论——
‘看来,祝余早就在下这盘棋。’
忽然,一阵热风吹过。
放在桌面最上方的笔记本被吹翻了一页,密密麻麻的字映入眼帘。
篆、隶、楷、行、草——
字体不一,但全写着同一个名字。
【乔知禹】
“…………”
第一个谜题还没解开,这么快就来了第二招攻势。
乔知禹望着上面的名字,眼神意味不明。
写名字,也不稀奇。
向他告白的那群人里十个有七个会写乔知禹的名字。
印象较为深刻的是一个叫白绵绵的,不仅写乔知禹的名字,还写出花了,利用笔的不同力度与粗细深浅,用上千个名字拼出了个乔知禹的画像。
但……
‘这也是祝余算好的?’
不仅能算到书包被别人翻乱,还能算到他把东西捡起来时,会刚好将笔记放在最上方,然后风吹过还刚好翻到这一页?
乔知禹觉得这种推测过于离谱,就算再怎么觉得祝余心思深重,也不该把他想得能掌握一切,神化他。
要是他真有这样的大的能耐,那至少,刚刚在课桌下他会不会摸了半天连第二个任务都没完成。
但话又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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