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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铉眼眸含情,温和说道:“宁泠不想打耳眼,不打就是了。以前是我欺人太甚,以后我改成不?”
宁泠狐疑的目光注视他,觉得他不是一个轻而易举放弃的人,必定留了后手。
裴铉抱着她回了内室,自从上次无意掐了她后,她有些害怕他。
无意间的肢体接触,都引得她娇躯轻颤,再用锁链后,她对他更是毫不亲近。
裴铉不想逼迫她太过,左右是耳眼的小事,她不喜欢就罢了。
沐浴后,宁泠看着床榻上的裴铉心悸,自从她病了后,他们已有一月未曾亲近。
但今日看他这个样子,不肯轻易善罢甘休了。
三脚香炉里他还点了香,袅袅白雾缓缓升腾至上空。
宁泠眼底闪过诧异,她以为自上次被迷晕后,裴铉必定对香料深恶痛绝。不曾想,他还愿意用香炉熏香,她走近香炉附近仔细闻了下,应该是她没制过的香料,不知有什么功效。
裴铉出来时,面庞和脖子处还挂着几滴水珠。他走近揽住宁泠盈盈一握的细腰。
“可知是什么香?”他语气耐人寻味。
宁泠思索后还是摇摇头:“不知。”
但她感觉许是香气太重了,有点闷人,感觉燥热难耐。
裴铉笑得风流,俊脸添了几分生动,在她耳畔喃喃私语。
宁泠听了气得面红耳赤:“无耻下流!刚才在书房还说不欺负我。”
“上次你给我下了清梦香和养心香后,自己逃之夭夭。”裴铉义正言辞反驳,“如今我可没让你一个人,而是陪你一起。”
宁泠脸上的娇艳之色越发明显,眼眸秋水盈盈,她咬牙切齿道:“你还不如留我一个人。”
一个人熬过了药效就好了。
“只有辅助之效,不伤身。”裴铉将她发软的身体搂紧,舔舐着她柔软的耳垂,“宁泠,做人要礼尚往来。你给我下了一次香药,我只用这一次可好?”
宁泠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霸道强势的吻堵住了嘴。
圆月高挂,已是深夜,听着外面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
裴铉心满意足地将人抱回了榻上,看着她醇黑的瞳孔失焦,微微扩张,殷红饱满的嘴唇微张。
今夜她乖极了,让她喊哥哥就喊哥哥,唤夫君也唤个不停。
次日一早,宁泠起床醒了,只觉浑身酸痛,想到了昨晚的恼人画面,气急败坏地将枕头等物扫落在地上。
混账东西!宁泠小脸气得通红,珍珠听见里面声响急忙进来。
“姐姐怎么了?”珍珠将散落在地面上的东西捡起,不经意间看见宁泠的衣襟散开。
里面全是错落斑驳的吻痕,她羞红了脸。
宁泠收敛了神情:“没事。”
珍珠伺候宁泠洗漱穿衣后,将准备好的凉药端了上来。
宁泠神色不变,如往常一般一饮而尽,她喝着总觉得味道不太对。
“感觉味道变了。”她柳眉紧皱对珍珠问道。
珍珠回答:“说是宫里那位太医调整了下药方。”
宁泠点点头。
傍晚裴铉回来,宁泠没有给他好脸色。
裴铉将下值后去买的酥蜜饼放在木桌上:“几个月不曾吃了,还不试试?”
宁泠还在为昨晚的恼怒,冷着脸色,不想搭理他。
“你给我下药,我对你甩脸没有?”裴铉洗净手,捻了一块酥蜜饼喂她嘴边,“何况我两一起用的香,你生气什么?”
宁泠侧脸避开酥蜜饼,裴铉又笑着凑过来,有心逗她:“你再生气,下次我就把你一个人关里面,待你熏了香中了药后,我再进去,你说你是恼我赶我走呢?还是求着我别走,给你当解药?”
宁泠的脸色更不好看,没想到他还有这般龌龊的想法。
“逗你呢,我哪敢。”见她眸色发冷动了真气,裴铉低声问道,“难道昨晚你不喜欢,你可都”
他话还没说完,宁泠将他手里酥蜜饼接过,一把塞他嘴里。
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他,不准他再说了。
裴铉慢条斯理地将那块酥蜜饼吃了,又听见宁泠问道:“听说太医给我换了个方子?”
裴铉知她真正想问的是什么,是否影响药效?
“刚才还堵我嘴,不让我说话。”裴铉扬了扬手里的饼,“现在又开始问我话,宁泠可真难伺候。”
宁泠懂他阴阳怪气,猜他还有后招问道:“侯爷想如何?”
“昨儿夜里亲亲热热唤夫君,
现在又冷冰冰侯爷了。“裴铉眉梢一挑,“可真是翻脸无情。”
宁泠顿时觉得他无理取闹,颇有几分拈酸吃醋的怨夫模样。
她望了一眼:“侯爷不愿告知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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