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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长老身着茜红曳地纱裙,腰肢纤细一手便可以揽住,乌黑的长发盘成松松垮垮的发髻,发髻斜插着一枝金步摇,美目盼兮,媚骨生香,步步生莲。
「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正好上一轮刚刚结束,不如就让合欢宗来与青云宗比一比吧。」水浮生一双桃花眸笑得弯弯的。
「好啊,若是输了可别说我们欺负你们合欢宗的女人。」青云宗掌门颔首道。
「小九你去吧。」水浮生道。
小九点头应是,随即飞上了比武台,不过几个回合,竟把青云宗的弟子打得连连落败。
「她们好美啊也好强啊。」
赵时宁由衷地感叹。
她说话时声音并不大,但却好像击中了谁。
「还不是靠着勾引男人提升修为,要我说合欢宗就不配参加宗门大比,一群上不了台面的狐媚子。青云宗的废物肯定见色起意,下不去手,要是和我打一场,我绝对打到她们跪地求饶。」
说这话的是个相貌极为普通男人,赵时宁瞧着他也不过是个炼气,但说出的话却极为自信。
赵时宁悄悄地走到他身後,积攒了仅有的灵力,随後狠狠踹了这男人一脚,直接把这男人踹飞在地上,踹得他满地找牙,鼻血横流。
随後又带着万殊逃也似的离开。
第5章天道不可违?逆了天道。
万殊手指蜷曲,攥紧微微发烫的掌心,觉得她的笑容过分晃眼。
「喂,我说话你听没听见啊,你怎麽都不理我。」
赵时宁用手指头戳了戳他,见万殊不理她,自觉没趣,托着腮坐到河边的石头上看风景。
风吹动她碧色的裙摆,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清澈的河水倒映着她的身影。
赵时宁透过水面才发现自己脸颊上有道轻微的血痕,大概是跑得太急被树枝划出了道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万殊,我好疼啊。」
她眼巴巴地望向他,黑漆漆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汽,意图十分明确,想让万殊用灵力帮她把伤痕治好。
「你搞清楚,我是来监视你的,不是来给你当奴仆的,再说你这伤一直都在,怎麽方才不见你喊疼。」万殊背过身,不想理她。
「万殊,你别总是你你你的,我有名字的,我叫赵时宁,不过你要是叫我宁宁我也不介意。」
赵时宁轻声咬着「宁宁」两个字,语调格外的暧昧。
本来只留个背影的少年陡然回头,不可置信地瞪她,脸色涨得通红,「赵时宁你别太过分了,谁要叫你宁宁,别自作多情。」
她眼看着纯情的小老虎就要仓皇而逃,赵时宁忙不迭追上他,像个树抱熊一样抱住他的手臂,嗓音也好像浸了这春江的潮水,软绵绵的勾人。
「不行,你不能走,你要走了我和谁玩去,你别走嘛。」
她惯常是会撒娇的,幼时待在母亲身边总是能哄得母亲心花怒放,在街头当乞儿时也懂得给自己编个苦情的身世,可怜巴巴地求着来往过客,往往也比别的乞儿讨得钱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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