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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好痛!”迪克抬起一只手一把捂住了自己被汤勺击打的脑袋,另一只手却始终没有从女友的腰间移开,牢牢地将她圈住,脸上露出了远比他所感受到的疼痛要夸张的表情。
虽然脑袋上传来的是疼痛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像是敲碎了他从醒过来的那一刻起与外界之间隔着的一层无形的屏障一般,让他由衷产生了一种活过来了的感觉。
看着迪克脸上疼痛的表情和那双像是用阳光淬过般温暖的蓝色双眸此刻流转的遮也不遮不住的笑意,阿丽亚娜带着些心疼地伸手摸了摸迪克被自己用汤勺敲了的脑袋:“很疼吗?我很抱歉……还有你也真是奇怪,既然这么痛,为什么还笑得这么开心啊?”
“大概是因为觉得,”迪克将手覆上了阿丽亚娜放在自己后脑勺上轻轻揉按的手,带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脸侧,然后转过脸在那只握上去软若无骨的手的手心处轻轻吻了一下,“活着真好吧。”
阿丽亚娜轻呼一声,手既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像是受到惊吓般地蜷缩了一下,收拢时指尖划过了迪克的脸侧,引来后者的轻笑以及落在蜷缩的手指上的几个轻柔的玩笑般的啄吻。
但是她的这种羞涩在听到迪克的话之后却似乎是被打断了。
“迪克,你……”阿丽亚娜微微怔了一下,看着迪克轻吻自己手指的动作,这看上去像是他会对她开的一个玩笑,但他却做得非常认真,仿佛……她是什么太过用力就会碎掉的瓷器一般。
她又想到他刚才的那个拥抱——像是使出了他全身的力气,让她产生了一种他再多用力一分她就会因为那个拥抱窒息的错觉。
迪克听到了阿丽亚娜带着些迟疑的声音,知道自己的状态大概让女友担心了,但是,刚刚离开那种状态,离开那个……噩梦,他暂时只想沉浸在一切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
所以说,虽然离开了噩梦,但是某种东西果然还是留在了他的身上,比如,这种突如其来的任性,不过如果芭芭拉在的话,大概会说,这种任性本来就存在于他的身上,现在只是表现出来了而已吧。
但是他的沉默似乎让女友误会了什么,只见她夜晚森林般神秘深邃的绿色眸子之中出现了与她的表情一致的些微犹豫——看来她的猜想让她对于将它说出口有所顾忌——所幸她最后还是开口了。
她伸出纤细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柔软的手像是安抚一个孩子一般轻柔地拍抚他的后背:“我很抱歉昨天晚上邀请你跟我一起看惊悚恐怖题材相关的电影。”
“我不知道你对恐怖电影……不太适应,看样子这似乎影响了你的睡眠质量?但是昨天晚上我丝毫没有感觉到,我感到很抱歉。”
一瞬间沉浸在这种温柔的安抚中的迪克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亲爱的女友认为,他害怕看恐怖电影并且因为看恐怖电影而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他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表现以及发言,突然发现,在对于他的遭遇并不知情的旁观者看来,这个理由相比起“死过好几次然后重新醒过来”听上去实在是要靠谱太多,并且逻辑自洽,简直完美无缺。
于是他思忖了不到一秒钟就决定让这个美妙的误会继续下去,他一把圈住女友纤细的腰肢,把人捞进自己怀里,脑袋一低就埋入了女友能够嗅到淡淡的洁面乳混合着保湿霜的香气的颈窝,无论是洁面乳还是保湿霜,女友都不喜欢使用香味比较重的产品,并且也不太爱换牌子和品种,是以这股味道并不浓郁但对他来说却极为熟悉。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一边贪婪地呼吸着这个对他来说久违了的气息,一边偷偷使坏地用鼻尖轻蹭近在咫尺的温热颈窝,引得她似乎是有些痒地发出可爱的轻颤,但是他很清楚,她是不会在认为他是在害怕并向她寻求安慰的时候拒绝他的——他的阿丽安就是这么一个善良又内心柔软的姑娘。
在他终于从这种小小的,充满了可爱的包容中汲取到了足够的“阿丽安的爱”之后,他停下了使坏的动作,而阿丽亚娜也终于开口说话了——这一次,她手中的汤勺始终没有落在他的脑袋上。
“……再这个样子,我们两个上班都会迟到的哦。”
还是太心软了啊,他可爱的阿丽安。将这个细节收入眼底的迪克埋在阿丽亚娜的颈窝露出个暗笑,然后脑袋终于肯离开女友的颈窝了,这个时候脸上的表情倒是丝毫看不出刚才窃喜的样子。
于是,阿丽亚娜丝毫没有从男友的表情之中察觉到自己被使坏了,她只是飞快地看了男友一眼,然后又飞快地别过头,故作镇定却听上去明显比刚才要小的声音传了过来:“总而言之,你快点先把衣服穿好,早餐已经做好了,你吃完赶紧去上班。”
她说完看也不看刚才还如胶似漆的男友一眼,像是在躲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仗着相对娇小的身形直接从没有完全合上的房门空隙处一溜烟钻了出去,即便如此匆忙还不忘了丢下一句“动作快点”,离开的时候还规规矩矩地把门带上。
即便是这种时候莫名地敏捷度点满也逃不过夜翼的眼睛,迪克当然完全没有错过女友侧过脸时隐藏在一头漂亮的晚霞般的红发之间红得十分明显的耳朵,低头一看,丝毫不奇怪自己除了一条平角裤以外什么也没穿的画面,有些好笑地一边摇头一边自语。
“又不是第一次看,倒不如说,应该每天晚上都能看到?”
不过实际上,虽然他因为夜巡晚归十分疲倦的缘故,通常是脱下制服冲个澡就直接睡觉,所以根本没有穿睡衣睡觉的习惯,但是他每次回来阿丽亚娜都已经睡着了,算起来也的确没看过几次就是了。
不过,那个反应真的很有趣啊。迪克一边笑一边从衣柜里找出一套清洗过并叠放整齐的制服放到床边,然后进了一边的盥洗室。
当他洗漱完毕穿好制服出来的时候,餐厅食物的香气已经并不是刚出炉时的那种浓郁了,但是伴随着淡淡余韵的味道给人一种别样的温暖的感觉——因为你知道,无论耽误多久,总有人会等你一起吃。
不算非常大的餐桌上摆放着烤得焦香的土司,摊在瓷盘上,边缘金黄,中心却白嫩得仿佛晃动盘身就会让其中包裹着的溏心蛋黄流淌出来的煎蛋,已经切碎搅拌好淋上了酱汁的蔬菜沙拉以及摆放在中间方便两边取用的装着洗好还带着水珠的苹果的篮子和大瓶脱脂牛奶。
自从同居以后就被女友勒令非紧急情况下不得使用牛奶泡麦片解决三餐的迪克早就已经脱离了“麦片、谷物圈戒断症”的阶段,看到准备好的早餐欢呼一声就坐在了餐桌边。
一顿实际上对于迪克来说真的是久违了的味道熟悉的早餐吃得他差点忍不住猛男落泪,惹得阿丽亚娜用餐期间频频朝他看去。
吃完早餐之后,迪克看了一眼餐厅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八点二十分了,于是他站了起来,朝着客厅玄关的方向走去,在路过站起身收拾餐盘的女友身边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然后他丢下捂着脸颊似乎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怔愣地看着他穿鞋开门动作一气呵成的阿丽亚娜,一挥手就风风火火出了门。
站在餐桌前的阿丽亚娜看着关上的门,听着那个还像是个大男孩一般的男人远去的,他独特的脚步声,缓缓放下了捂在脸颊边的手,嘴角像是想要抿起却又忍不住地上扬,带着无法藏住的幸福感。
啊啊,每当这个时候,一个人呆在家里,面对仅仅只是一个人的离开就突然变得空荡起来的空间,她都在想,这种近乎不真实的幸福真的是发生在她的身上的吗?她是不是只是在做一场美梦呢?
这种幸福感将她置于高悬于悬崖的独索之上,越是幸福,独索的尽头就越高,无处着落的空虚感无时无刻不在包裹着她,但若是失去这种幸福,支撑她的独索必会断裂,而她必将坠入看不见的深渊——
所以,如果必定要坠落的话,请让她自变得高不可攀的独索上坠落吧,更加,更加地堆砌她的幸福吧,为了这足以将她杀死的幸福感,她情愿在深渊一直坠落,直到摔得粉身碎骨。
长相美丽的红发女性伸出两指摩挲着放在客厅玻璃茶几上的录影带盒:“恐怖片……虽然他的反应很可爱,但果然还是不看了吧。”
她缓缓露出一个依稀是温柔的轻笑,茶几上的录音带盒上用红色的记号笔写着“aweek”(“一周”)。
驾驶着布鲁德海文警局配置的车,迪克有惊无险地踩着点来到了布鲁德海文警局。
在自如地跟同事们一阵寒暄过后,迪克来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桌上的日历,在确认了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之后,他眉头一拧,从桌上的笔筒里抽出了一支笔,找来几张白纸就开始写画起来,一时间,他身边只有铅笔摩擦纸张发出的声响。
从阿丽安的反应推测,他应该是第一次跟阿丽安一起看恐怖片,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根本就是在发生“小巷死亡事件”前两个月左右发生的事情,而这一点,在手机时间以及他在办公桌的日历上都得到了证实……
迪克在纸上写上了两个日期,将其中一个圈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旁边传来了拖动椅子的声响。
哦,看样子是他的搭档,那名如果那不是他的噩梦,那么很可能会在两个月之后死去的同事今天来上班了……
这样想着,迪克停了笔,动作极为自然地收起写有两个日期的纸张,抬起头刚想打招呼,映入眼帘的人就让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那是一名相貌明丽的金发女性,她自如地跟自己问好,拉开他旁边的椅子,俨然一副与他共用办公桌的样子,但这个权利之前属于他的搭档——迈尔斯(miles)。
他声音有些艰涩地开口:“迈尔斯呢?”
金发女性闻言朝他露出了一个极为古怪的神情,既像是被冒犯的愤怒又像是带着些同情的怜悯——他有理由怀疑在这名女士眼里他大概精神不怎么正常。
这名女士的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你就非得这样吗,格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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