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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逸尘强忍着怒火,握紧了拳头,上前一步,声色俱厉地向田伯光索要解药,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田伯光,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田伯光却不以为意,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淫笑,嘿嘿一笑,那笑声在这山间显得格外刺耳:“解药?嘿嘿,解药就是你啊!你若是不敢,我也可以代劳。”
凌逸尘听闻此言,顿时怒目圆睁,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大声喝道:“无耻之徒,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你这般行径,简直猪狗不如!”说罢,他猛地扬起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长剑,作势就要狠狠地砍下去,那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它即将降临的怒火。
田伯光见凌逸尘动了真格,吓得脸色苍白,忙不迭地说道:“别别别,大侠饶命啊!这药根本没有解药,只能……只能通过阴阳调和之法才能化解。”
凌逸尘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心中的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如此恶毒的手段更是让他恨不得立刻手刃这个恶贼。但看着仪琳那愈难受、几近昏厥的模样,他又心急如焚,一时之间,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狠狠地瞪了田伯光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他千刀万剐,咬着牙说道:“你这恶贼,犯下如此滔天罪行,今日若不是情况特殊,我定将你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田伯光被凌逸尘的气势所震慑,瑟缩了一下身子,像一只受惊的老鼠,躲在一旁,不敢再吭声,只是眼神中仍隐隐透着一丝不甘与淫秽。
凌逸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颗愤怒得几近失控的心冷静下来,大脑飞运转,思考着应对这棘手局面的良策。
凌逸尘心急如焚之下,突然想到自己所学的神易心经,或许能对这诡异的毒有些许作用。他赶忙让仪琳坐下,自己则在一旁盘膝而坐,运转神易心经,试图将内力化作一股纯净之力,逼出仪琳体内的毒素。然而,随着内力的缓缓输入,仪琳的状况不仅没有丝毫好转,反而那滚烫的热息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如同点燃了一把干柴,使得仪琳原本就迷离的眼神更加恍惚,情欲大动。只见她面色潮红如血,呼吸急促沉重,双手不受控制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出无意识的娇吟声,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凌逸尘见状,大惊失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他慌忙撤回内力,心中满是自责与懊悔,暗恨自己的莽撞之举不仅没能帮到仪琳,反而让她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他手足无措地看着仪琳,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措,大脑飞运转,试图在这绝境之中找到一丝转机,拯救仪琳于这痛苦的深渊之中。
仪琳此刻如同八爪鱼一般将凌逸尘团团锁住,凌逸尘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以说是个恶人,但是这种事,他喜欢主动,别人主动了,他就被动了,你们懂这种意思么?
凌逸尘此刻又受了这等刺激。四下打量下,现远处的一个山洞,当即也不再犹豫,施展神行百变而去。
凌逸尘将长袍脱下来放在地上,仪琳将自己的衣服撕扯完后,又撕扯凌逸尘的衣服…(我自觉帮你们跳过了,自己脑补一下。)
一个小时后,山洞中的喘息声停歇…
凌逸尘看着仪琳面色潮红褪去,为她盖上衣服。
然而,他内心深处充满了忧虑和不安。因为仪琳乃是佛门弟子,向来清心寡欲、严守清规戒律。他害怕仪琳会因为此事而无法承受心灵上的重创,万一一时想不开冲动之下选择自杀,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尽管他心中焦急万分,但却丝毫不敢轻易离去,只能默默地守护在一旁,生怕有任何意外生。
另一边,凌逸尘也是满心愧疚与懊悔。他一次又一次地向仪琳诚恳道歉,并郑重其事地保证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如此冲动行事,对你造成这般伤害。但请相信我,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绝不再让你受到半点委屈!”他的话语真挚而恳切,眼中满含着深深的自责与悔意。
此时的仪琳心情异常复杂,她深知自己之所以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完全是因为中了田伯光所下的药物所致。倘若不是凌逸尘及时出手相救,为自己解毒,恐怕此时此刻自己早已毒身亡,命丧黄泉了。可是,事已至此,自己又该如何去面对眼前这个男子呢?她的心中一片迷茫,不知道未来的路究竟该怎么走下去……
仪琳穿上衣服,静静的跟在凌逸尘的身后。
晨曦的微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一地斑驳的光影,仪琳微微垂,面色羞红,轻声说道:“如今生了这般事,我想面见师父,由师父定夺该如何是好。”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苦涩与无奈。
凌逸尘抬眼望向远方,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急切,问道:“尊师现如今在何处?”
仪琳轻轻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此刻在衡山参加刘正风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我本是随师父一同前来,却不想途中遭遇了那田伯光……”说到此处,她的眼中泛起一丝泪光,声音也有些哽咽。
凌逸尘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金盆洗手大会乃是江湖中的大事,各方豪杰齐聚,自己这般贸然前往,不知会惹出多少是非。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况且仪琳的师父定能给此事一个了结。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说道:“事不宜迟,那我们即刻启程前往衡山。”
仪琳轻轻点了点头,起身默默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物,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端庄一些,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随后,两人便一同踏上了前往衡山的路途。一路上,凌逸尘心潮起伏,忐忑不安,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场景,想象着仪琳的师父见到他们后会是怎样的反应,又会如何处置此事。而仪琳则始终沉默不语,神色复杂,眼神中时而流露出一丝迷茫,时而又闪过一抹坚定,脚下的步伐却没有丝毫的迟疑,仿佛心中已经有了某种决断。
两人一路马不停蹄,马蹄声声如鼓点般在山间回响,不多时,那高耸入云的衡山便巍峨地矗立在了眼前。凌逸尘勒住缰绳,抬眼望向山上,只见那蜿蜒的山路隐没在葱郁的山林间,仿佛通向一个未知且充满变数的境地,他心中愈紧张起来,心跳也变得急促,仿佛有只小鹿在胸腔里乱撞。身旁的仪琳同样表情凝重,她低垂着眼眸,贝齿轻咬着嘴唇,心里七上八下的,全然不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沿着上山的路途前行,山间清风拂过,却吹不散两人心头的阴霾。凌逸尘终究还是忍不住打破了这令人压抑的沉默,他看向仪琳,一脸诚恳且带着决然之色说道:“仪琳小师傅,不管尊师如何决断,我都愿意承担一切后果,绝不逃避。”
仪琳听闻此言,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并未回应,她的目光依旧盯着前方的山路,只是那攥紧衣角的手,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一路辗转,终于来到了刘正风府上。此刻,府内张灯结彩,人声鼎沸,金盆洗手大会正举办得如火如荼,各路豪杰齐聚一堂,欢声笑语、抱拳行礼之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仪琳顾不上欣赏这难得的场面,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搜寻着师父的身影,凌逸尘则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她身后,神色间透着紧张与忐忑。
没一会儿,仪琳那急切的目光锁定了目标,她赶忙快步跑上前去,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刚喊出“师父……”两个字,那积蓄已久的眼泪便如决堤的江水般,簌簌地落了下来。
定逸师太身着一身素净的道袍,原本正与几位江湖同道交谈着,见仪琳这般模样,脸色顿时一沉,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疑惑,赶忙问道:“生何事?你这孩子,快莫要哭了,细细说来便是。”
仪琳咬了咬嘴唇,略带怯意地看了一眼凌逸尘,然后深吸一口气,将之前遭遇田伯光以及后来和凌逸尘之间生的诸多事情的详细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定逸师太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目圆睁,眼中似要喷出火来,狠狠瞪视着凌逸尘,大声喝道:“你这登徒子,竟敢如此欺负我徒儿!简直是无耻至极,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训你一番,为我徒儿讨个公道!”说着,她手中的拂尘一挥,便作势要出手教训凌逸尘,那拂尘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彰显着师太心中的滔天怒火。
仪琳见状,赶忙一个箭步上前,张开双臂护住凌逸尘,眼中满是决然之色,带着哭腔说道:“师父,今日之事皆因弟子而起,弟子做出了这等有辱门派之事,实在无颜再留在恒山派了,请求师父准许我退出门派,日后我便跟随在凌逸尘身边,生死与共。”
定逸师太听闻此言,顿时瞪大了眼睛,那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荒唐的话语一般,她气得浑身抖,怒喝道:“你这糊涂的孩子,怎能说出如此糊涂话来!你可知这恒山派的门规森严,你又怎可因这一时的意气,便轻易舍弃了多年的师徒情分,抛弃门派啊!”
仪琳泪汪汪地望着师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抽噎着说道:“师父,此事确实皆因弟子而起,凌公子他已多次向我保证,往后定会善待于我,弟子心意已决,还望师父成全弟子这一回。”
定逸师太气得脸色涨红,身子都微微摇晃起来,指着仪琳的手也在不停地颤抖,大声道:“你这是要气死为师呀!你自幼入我恒山派,为师含辛茹苦将你养大,教你武功,传你道理,你怎能如此糊涂,为了这等事,就要与门派决裂啊!”
周围的众人见此情形,也都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小声地议论着,各种猜测声、惋惜声此起彼伏,原本热闹的场面一时陷入了混乱之中,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师徒几人身上。
凌逸尘见势,此时咬了咬牙,上前一步,对着定逸师太深深一揖,那腰弯得极低,态度诚恳至极,语气中满是愧疚与坚定,说道:“师太,此事错全在我,是我没能克制住自己,才导致了这般局面。我愿对仪琳负责到底,一生一世护她周全,还望师太成全我们,我定不会辜负师太的一番美意,更不会辜负仪琳姑娘。”
定逸师太怒哼一声,眼中满是怒火与不屑,大声道:“成全?说得倒轻巧!我恒山派数百年的清誉都被你们这番荒唐事给毁了,这让我如何去面对江湖同道,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就在这气氛僵持不下之时,刘正风缓缓走了过来,他一脸和善,双手作揖,劝解道:“师太,莫要动怒,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事已至此,不如先听听仪琳师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再做定夺也不迟呀。”
定逸师太听了刘正风的话,转头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看眼前满脸泪痕的仪琳和一脸诚恳的凌逸尘,脸色依旧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不过情绪倒是稍稍平复了一些,胸脯仍在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心中的怒火还未完全消散。
仪琳见师父的态度似有缓和,赶忙再次哀求道:“师父,求您了。弟子知道此举让您伤心失望了,可弟子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还望师父您可怜可怜弟子吧。”说着,又“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
定逸师太长叹一口气,那声音中满是无奈与痛心,缓缓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已决定,为师也不再强求。从今往后,你便不再是我恒山派弟子了,往后是福是祸,都由你自己去承担吧。”
仪琳闻言,顿时泪流满面,那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她对着定逸师太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每一下都磕得极重,仿佛要把心中的愧疚与不舍都通过这磕头传达出来。
凌逸尘赶忙走上前去,轻轻拉起仪琳,看向定逸师太,神色庄重,语气坚定地说道:“师太放心,我定不会负她,我会用一生去守护仪琳,让她幸福安康,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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