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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会跟一个跟他的雄父一样温和的雄虫结婚,然后再生几个活泼健康的虫崽,就是不知道,首都的雄虫能不能看得上他,他要用多久的时间,才能去取得一位首都的雄虫的欢心。
……但是没有关系,不管多久的时间,他都会愿意去付出的,因为拥有这样幸福的家,就是他的梦想。
他怀抱着这样的美梦睡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见了地狱。
当时他被藏在家里秘密的地下室里面,地下室的门被反锁着,到处都是黑暗的,他被捆住了手脚,呆在里面甚至一动都不能动。
他想要挣扎,他的手脚不能动弹。
他想要嘶吼,但是他的嘴巴也被布条捆住了,甚至都不能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家里的地下室做的特别隐蔽,是只有他家里的虫才能够知道的,明明在睡着之前,一切都还是好好的,怎么再一睁眼以后,他家里的虫就要把他捆成这样呢?
他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侯恩不懂,他以为可能是家里的虫想要跟他开玩笑,所以他等了又等,盼了又盼,可是不管他等待多么久的时间,都没有等到来看望他的虫。
终于,在他的力气即将全部失去的时候,他再也不去等待了,他选择从这里面出去,哪怕是他不能够接受的结局,他也要去接受。
他要去质问他的雌父,他的雄父,甚至于他的兄弟,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被他们这样的对待。
因此,侯恩挣脱了束缚住他身体的布条,扯断了束缚住他的嘴巴的布条,然后硬生生的撞碎了牢牢的锁住地下室的锁。
他从地下室出来了。
他满怀着怒火,他想要说些什么,那些话语在他的喉咙里面不断的嘶吼,不断的吶喊,只等待着从他的喉咙里面挣脱出来。
可是等待着他真的从地下室里面出来,等待他睁开了眼睛。
许久不见的阳光落在了他的眼睛上,他很久都没有见过阳光的眼睛被刺痛了,他不受控制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刺激,竟然有一滴的生理泪水从他的眼眶里面挣脱出来。
而后,他的眼泪就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落了下来。
侯恩不知道他的眼睛怎么了。
是不是在地下室的时候他其实是被关坏了。
否则怎么会感觉眼光怎么强烈,否则怎么会看见他从小呆过的家,那个美丽的庄园,他的雄父一支支栽种,一支支的精心栽培,好不容易凑成的偌大的,只要到了春天,微风一吹,就开满了美丽的红色玫瑰的地方,怎么变成了这样一个废墟。
别墅不见了,玫瑰不见了,他的雄父不见了,他的雌父也不见了,他的兄弟也不见了。
一夜之间,他好像成为了弃子,被这个世界都抛弃了。
他感受到费解,他感受到困惑,他感受到悲伤,他几乎是发了风一样的挖掘面前的废墟,挖掘面前的这一块块钢筋水泥。
然后终于,他在这一块块的钢筋水泥里面,挖掘出来了一只残破的手臂。
这只手臂他多么的熟悉啊。
穿着由柔软的蚕丝织成的布料,染了清透的雨后天青色,裸露出来的手臂满满的都是伤口,但是在伤口之下,你可以发现这只手是这样的纤尘不染,甚至就连一个茧子都没有,修长的手上,在食指的地方,甚至戴着一个红色宝石的戒指。
侯恩无数次的见过这只手。
这只手曾经抚摸过无数次他的头顶。
……这是他雄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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