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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珠帘后方,祁楚桉睁开双眼,眼底有些疲色,抬手示意人退下。
“公主留祁过冬之事,可有昭告天下?”
冰冷声音传遍大殿。
“回禀陛下,已经照办了。”洛惊天俯,回道。
“如此便好。”
……
——
早朝结束。
羽鹤撑着懒腰,作势要回府补上一觉。
“祭司留步。陛下有要事召见!”
羽鹤眼底划过丝窃喜。
不能吧?这么快便被他给现了?
……
奉天宫殿中。
祁楚桉看着来人,眼底薄怒中,带着狐疑之色。
挥手,示意秦立退下。
殿堂之上,只剩下他二人。
羽鹤打个哈欠,拱手作礼。
“不知陛下找我前来,所为何事?”
祁楚桉中眼底掀起涟漪,带着不确定望着他。
“先前,你说服药之后半个月便能恢复些记忆。可……若是阿姊她不小心磕碰到脑袋,会不会提前恢复些记忆?”
羽鹤闻言一愣,轻笑出声摇头。
“不会。”
“可……为何孤总觉着,有些不对劲——”
“那是因为,我给的方子,她服下后不出一个时辰,便能彻底恢复记忆。”
羽鹤白睫轻颤,并不打算再诓骗他,幸灾乐祸的道出事实。
祁楚桉听完后,彻底明白了。望着他,眼底汹涌怒火袭来,出声质问他:“为何不讲实话?”
“反正她何时记起都一样。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都不行,你还是趁早放弃得了!”
想起来那对好不容易培育的蛊虫,羽鹤叹息,“平心而论,人家夫妻二人又没招惹你。楚桉,若是一直临渊羡鱼,听我一句劝,不如早些收心吧!”
祁楚桉怔在原地。
似乎知道自己不争气,无奈笑了笑。
随后,眼底闪过偏执,路过他时只留下一句话。
“谁说我要退了?”
望着离开的背影,羽鹤挑眉。
希望这次,别叫人失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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