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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猛撩了一把的三日月没有再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源重光一眼,薄纱般的睫毛沉沉垂落,在眼底铺上浅浅一层灰色的投影,挡住了海水深蓝下滚烫的熔岩。
——说出这样的话,主君您真是大胆啊……
三日月忽然不接话了,让源重光有些一拳打空的虚无感,按理说这个老头子也不是那种任由人怼却无动于衷的类型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三日月眯起眼睛,哈哈哈,比起怼回去,他更喜欢用实际行动让主君认识到错在哪里了……
并且他不介意下次继续这样的“惩罚”。
源重光突然感觉有一瞬间全身凉凉的,好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他警惕地四下一扫,除了在一起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的付丧神外,这里什么人也没有,位于地下的隧道是全封闭式的,也不可能有风。
身边的三日月察觉到他的动静,转过脸,昳丽的脸上是熟悉的笑容,眼底的新月熠熠生辉:“怎么了?”
源重光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太神经过敏了,皱着眉摆摆手:“不,没什么。”
说着,他还是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下,通道的大门关的严严实实,一条缝隙都没露。
“走吧,这里应该没有那些东西。”短刀们跑进去已经有了好一会儿,不见传来什么动静,源重光出声催促那些悠闲的像是来旅游的付丧神们,“欸,你们呆在这不闷吗?”
的确,虽然头顶和墙角都有柔和的照明光源,但是人造光源当然比不上自然光,这里还是有种处于地下的憋闷感,让人不自觉地就烦躁起来。
萤丸背着比他还高的本体大太刀蹦到他身边,笑眯眯地拉着源重光的手撒娇,一双圆滚滚的绿色大眼睛宝石般闪闪发光:“主人大人,我们回本丸之后能再出来玩吗?”
源重光有点惊讶,付丧神们都是第一次来现世,偏偏第一次遇到的就是这样堪称魔幻的恐怖片场景,到处行尸走肉横行,看着就恶心的人头皮发麻,也没有什么有趣好玩的地方,怎么会想到再来一次?
“萤丸,你……喜欢这样的?”
源重光有点艰难地问道,看不出来啊,萤丸小小的身体里,居然藏着这么狂野中二的爱好。
“只要是跟主人大人在一起——”白发蓬松的小正太露着两条白皙的大腿,单手扶着头上的军帽,笑的眉眼弯弯,软乎乎的如同一块透明糖果,“去哪里都可以呢!”
“欸……”源重光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有点哭笑不得,他察觉了隐藏在这句话里极深的不安感,伸手轻轻揉了揉孩子的头发,银白的发丝软软的,像是小动物的毛,温顺地贴在手心里,蹭出一片酥麻麻的痒,被摸头的大太刀不高兴地咕哝着被摸头会长不高之类的话,站在原地乖乖地任由主人撸毛,听见头顶上含笑的哄慰,“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以后带你们去妖怪的庙会,还有夏日的烟火祭典,听说可以玩寻宝游戏哦。”
三言两语被哄得眼睛发光的孩子开心地转身去找他的监护人分享这个好消息,一边明月般清丽的太刀适时地插进来:“主君,那我呢?”诞生于平安时期的太刀用绀色大袖掩唇,含月的眼眸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诱人弧度,“寻宝游戏……寻到的宝是归自己所有吗?”
源重光无力地捂住脸:“啊……老头子就不要这样招蜂引蝶了啊!”
三日月闻言,笑意更盛:“那……招到主君了吗?”
源重光耳根有点薄红,恼羞成怒地推开这张漂亮得不可方物的脸,当先走进了这条隧道。
三日月望着他的背影和略显急促的脚步,好整以暇地拉拉袖子,自顾自笑了起来:“哈哈哈,甚好甚好。”
尽头的房间占地广阔,门口倒伏着两具狰狞的尸体,看痕迹是短刀们的手笔,从太阳穴捅进去,干净利落。他们正好躺在玻璃门的轨道上,尽职尽责的门试图合拢,撞上他们,又打开,片刻后又合拢,这样不厌其烦反复地开开合合,显出了一点悲剧性的滑稽。
“嗯……应该是下来避难的?”源重光想了想,得出这个结论,可惜还是没能避过去就是了。
三日月压根就没看那边一眼,笑吟吟地伸手去拉源重光:“老爷爷不好看吗?好歹是被称作最美之刃,主君的注意力却总是在别人身上呢。”
后面跟上来的髭切听见了,单手拉了拉肩头的军服外套,面无表情地从他们中间穿过,恰好挤掉了三日月伸出的手。
不远处明哲保身的鹤丸双手抱肩,摇了摇头。
绕过那两具尸体,室内还是他多年前见过的那个样子,近千平米的圆形大房间,贴着墙的全是金属白的冰冷仪器,一模一样的高大器械密密麻麻占据了整个空间,它们还在稳定地运作着,指示灯全都亮在绿色一档。
付丧神们都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本能地对这个这个机械海洋产生了一点恐惧。
源重光步履平稳在这些仪器中穿梭而过,这些仪器上都用金属牌子刻着编号,编号相近的放在一起,他一路从庚开头的仪器走到了乙,那台被他劈碎的机器现在又好好地放在了那里,挂着“乙子”的编号,机器上的指示灯都是暗的,昭示着它并没有在工作。
被暴力破坏了的机器,损失了所有坐标和路径,连本丸的通道都连接不上,当然没办法开始工作,这就是一个看着好看的摆设而已。
源重光将手贴上去,掌心触碰到那台冰冷的机器,激起了一片凉意。
“源氏公子君……”狐之助蹲在药研肩头,小心翼翼地招呼,“那个……您打算怎么办?”
前往乙子本丸的唯一道路已经被封锁,他倒是可以再次暴力破开时空,但是本丸外的结界已经禁不起这样的冲击了,而且……他实在是掌握不好自己的落点啊!每次打开时空通道,都会出现不小的误差,天知道这次他会跑到哪里去,万一又失忆了呢?
源重光从机器上收回手,目光落在了紧邻着它的另一台机器上。
那台机器看上去比别的都要陈旧,金属的外壳显得有点黯淡,映出上面的人影都是模糊扭曲的。
甲子。
金属铭牌上刻着这两个字符,传自唐国的文字优美而凝重,舒展停留在暗金色的牌子上,像是一个欲泣的微笑。
源重光看了它好一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有点放空,一边的付丧神们开始交换视线,站在最后的数珠丸捻着佛珠,长发挡住半边的脸,在人造光源下显出了淡淡的苍白。
“总是要找地方休息的。”源重光忽然回神,走到那台陈旧的机器边,低着头看上面的符号数字,轻声说到,不知道是在安慰他们还是在说服自己,“虽然很久没回去了,毕竟也算我的地盘,该有的东西都有,住几天也没什么——”
他调试旋钮的手有点颤抖,随即另一只手就覆盖了上来。
这只手比他的大一点,戴着笼手和手套,精致的金色饰物落在腕间,衬着那段深蓝的袖口明丽而艳美。
“哈哈哈,主君住过的地方吗?那可是一定要去看看的。”容色极盛的太刀歪着头,笑的十分没心没肺,“嗯……这算不算回娘家?”
源重光满心的沉郁一下子被吹到了爪哇国,反手拍开三日月的手:“什么娘家?那是你的婆家好吧!”
三日月也不以为意,还是不疾不徐地点着头:“嗯嗯,可以哟可以哟,反正三日月宗近本来就是为了主君打造的,说是嫁过去也没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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