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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珞汐目光落到他肩头的雪花,好久才回:“不困。外面下雪了?”
“嗯。”容琨应了声,越过她就吩咐人准备沐浴,只扔下了句:“别熬太晚。”
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
沈珞汐痴痴地望着,方才那容琨进屋携带的寒意让她忍不住错了搓手背,烛台上的微光也晃的她有些晕。
恍惚间,她竟在想其实容琨到底是不记得她怕冷,还是之前的用心都是装的?
沈珞汐甚至一晃,险些跌倒在地,还是白桑立马扶住了她。
一阵头晕目眩后,回到卧室时,屋里只有一盏烛台上散发着微弱的光。
沈珞汐也懒得再叫白桑点灯,抹黑往前走着,却不小心膝盖磕到了床角,一阵剧痛。
她没站稳,白桑也没扶住,一同栽倒,幸而摸到了床,不至于摔得更惨。
“白桑,去拿药,你自己也处理一下把。”
突然沈珞汐好像摸到了什么,声音一顿。
好在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她拿起来一看。
是一封信。
简简单单的一些家常话,却透着无数亲昵与欲言又止,字里行间都是小女儿的依赖与钦慕。
她说:“琨哥哥,我回来了。”
落款是,月儿。
微弱的烛火映在一旁的墙上,发出“咔吱”的燃烧声。
显而易见,月儿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沈珞汐在脑海里思索了半晌,都没响起来有谁的名字带“月”字的。
是小字吗?
容琨带着一身水汽回到了主屋,看着黑暗中的人影,身旁也没见到婢女,皱眉道:“怎么不点灯?白桑呢?”
沈珞汐抬头看他,好久才开口:“磕到腿了,帮我取药去了。”
容琨眉头一皱:“又磕到了?等我去拿药。”
目送他往外走的背影,视线渐渐落到自己泛红的膝盖上。
多少年了,她在容琨身上几乎看不到别的情绪。
她曾经很羡慕这份淡然,可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这样,还是在面对两人的爱情上。
出神之际,容琨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拿着药箱的白桑,在白桑欲言又止的表情下,他跪在地上,任由沈珞汐的脚踩在自己膝盖上,专心致志涂药。
沈珞汐清楚地知道自己又一次心软了,他总是很容易牵动自己的情绪,很容易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满怀期待。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是在皇家宴会上,容琨当时十七岁,脸上还带着几分少年气,可身上的气质却已具现如今七王爷的几分风采了,在宴会上的舞剑从容内敛,潇洒肆意。
也就是那一眼,就让容琨彻底扎根进了她心里。
看着眼前男人还未来得及擦干的头发,沈珞汐强压下眼底的情绪:“爷,你先去擦干头发吧,免得明日又要头疼了。”
容琨动都未动,执意替沈珞汐涂着药:“明日记得请府医来看看,实在不行递个牌子进宫请御医,等看诊完我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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