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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愿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额头好痛。
脑袋也很晕,她皱着眉,睁开眼。
吴清莲守在她床边,连忙问:“阿愿,阿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应如愿喃喃:“妈妈……”
吴清莲的眼眶又红了:“你说你,怎么那么能冲动?你要是走了,留下妈妈一个人,你要妈妈要怎么活啊?”
应如愿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缓了一会儿,感觉好些了,便撑着身体坐起来,低声道:“我没事,妈妈。”
就像掐算好了时间,没关紧的房门被敲了两下,佣人走进来:“应小姐,大少爷和老太爷都在楼下等您,让您醒了就下楼,有话要问您。”
吴清莲现在想起客厅里发生的事,还觉得心有余悸,握紧应如愿的手:“阿愿才刚醒,等一下再去不可以吗?”
佣人没什么表情:“四夫人,大少爷的话,没有人敢不听。”
言下之意就是,必须去。
应如愿道:“妈妈,我下去看看。”
她掀开被子下床,吴清莲在她昏迷的时候,已经重新帮她换了一套衣服,应如愿多加一件宽大的外套,照见镜子,她额头被贴了一块纱布。
她抿了下唇,跟着佣人下楼。
客厅里不仅有薄聿珩、薄老爷子,还有薄向织。
男人依旧是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手里拿着平板,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屏幕,瞥见她来,将平板锁屏,抬起了头。
“感觉怎么样?”
他的询问,自然中透着疏离,只是出于礼节性的关心而已。
应如愿没有回答,只是沙哑地问:“大少爷想问什么话?”
“小妹不懂事冒犯了你,你是苦主,你要她怎么补偿你?”
应如愿扯动嘴角,自嘲地一笑。
她敢提什么要求?这里是薄家,她是外姓人,她跟薄向织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她要是真敢让她做什么,她和她妈妈以后还有太平日子吗?
应如愿虚弱道:“没有。”
她身上的衣服宽松,衬得她越发瘦弱,薄聿珩看着她苍白可怜的脸色,眼底深沉,温温开口。
“那我就替你做主。薄向织,罚跪五日,扣三个月的零用钱,当作给你的补偿,会一次性打到你的账户里。向织,道歉。”
薄聿珩下了令,哪怕是薄向织也不得不听,只能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应如愿垂眸:“大少爷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上楼了。”
薄向织语气顿时改变:“走什么走,你的事还没说完呢!”
应如愿回头:“什么事?”
薄向织又像一只孔雀,昂首挺胸,围着她,边走边说:“大哥刚才教训我,说你跟着四夫人进了薄家,就也是薄家的人。”
“大哥担任家主后,立下了一条家规,薄家自他以下,必须约束自身,不准做出败坏门风的事情,违反者,视情况而定,轻则罚跪五日,重则逐出家族!”
“你身上那些痕迹,昨晚肯定是去跟男人鬼混了吧,那个男人是谁?你要是不说,就也给我去跪上五天!”
应如愿倏地看向薄聿珩。
万万没想到,他叫她下来,是要问这件事。
她脸上当下就气出一层薄红。
那个男人是谁,他不清楚吗!
薄向织注意到她眼神,狐疑至极,当下大声起来:“我问你话,你看我大哥干什么?!”
;应如愿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额头好痛。
脑袋也很晕,她皱着眉,睁开眼。
吴清莲守在她床边,连忙问:“阿愿,阿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应如愿喃喃:“妈妈……”
吴清莲的眼眶又红了:“你说你,怎么那么能冲动?你要是走了,留下妈妈一个人,你要妈妈要怎么活啊?”
应如愿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缓了一会儿,感觉好些了,便撑着身体坐起来,低声道:“我没事,妈妈。”
就像掐算好了时间,没关紧的房门被敲了两下,佣人走进来:“应小姐,大少爷和老太爷都在楼下等您,让您醒了就下楼,有话要问您。”
吴清莲现在想起客厅里发生的事,还觉得心有余悸,握紧应如愿的手:“阿愿才刚醒,等一下再去不可以吗?”
佣人没什么表情:“四夫人,大少爷的话,没有人敢不听。”
言下之意就是,必须去。
应如愿道:“妈妈,我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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