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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熙熙攘攘,孩子小小一只,混迹其中,难以叫人发现。
在一个岔路口,蒋南絮和蒋雯翠分开行动,后者哭得不能自已,蒋南絮便让梦月陪着她,她自己往另一个方向找过去,争取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途中,她遇见了得知消息前来帮忙的周玉珩,时隔一个月再见,两人均有些拘谨,面对面对视几眼,周玉珩率先开口安慰:“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已命人四处找寻,想必很快就会有好消息。”
蒋南絮心系失踪的韫哥儿,前不久还在对着她撒娇的奶团子就这么不见了,让她实在没有旁的心思应付,只能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多谢世子。”
“我陪你一起找吧。”周玉珩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主动提出陪她沿路去搜查。
为了防止韫哥儿因为害怕躲在了别人的厢房,他们便兵分两路一间间去敲门,好在能来寺庙祈福的人多为心善之人,听到有小孩子失踪都愿意配合。
可惜的是,一排排找下来,仍然没有任何收获。
蒋南絮站在最里面的一间厢房外,几乎不抱希望的敲响了房门,等了许久,却没有得到回应,不得已,她又敲了敲,并出口解释:“打扰了,我家有小孩子不见了,能否劳烦您开开门,让我进去看看?”
静静等了许久,若不是确定房门从里面被反锁,蒋南絮都要怀疑里面没有人了,可她不愿意就那么放弃,正欲再敲敲门,屋子里突然传出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你走吧。”
听出对方的不善,蒋南絮抿了抿唇,缩了缩指尖,“这位公子,确定没有吗?”
许是被她的执着惹恼,屋子里的人逐渐不耐烦:“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滚开!”
这个语气!蒋南絮皱起眉头,直觉告诉她有些异常,但对方已经下了逐客令,她一个弱女子不欲与之发生冲突,只在心中默默记下房号,待等会儿与周玉珩汇合,再让他过来检查一番。
毕竟事出反常必有妖,有一丝的蛛丝马迹她都不愿放过。
“公子打扰了。”落下最后一句话后,蒋南絮转身欲走,可一个扭头的功夫,原本还紧闭的房门忽地从里面被人打开。
蒋南絮蓦地一阵悚然,下意识侧头递过去一个余光,就见周沅白站在打开的门里,漠然的神情上隐含恼怒,死死地盯着她。
许是积威已久,仅一眼,蒋南絮手心便冒出了冷汗,脑中百转千回,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胳膊,给捞进了房门之内。
脚下踉跄几步,蒋南絮尚未站稳,就听到身后传来大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
不多时,男人擒住她胳膊的那只手稍稍用力,便把她整个人调转了一个方向,死死将她摁在大门旁边的墙上,后背磕在凸起的木头上,疼得她美眸横竖,不满地瞪向眼前之人。
然而,当她看清周沅白泛着猩红明显不正常的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目光下移,只见他身上只穿了里衣,领口微微敞开,额头一层细密的薄汗,衣衫不整的样子明显是刚刚睡醒,蒋南絮咽了咽口水,不安地道歉:“对不起,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有答话,周沅白微蹙起眉,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这张白净的小脸,眼睛、鼻子、嘴唇,每一样五官都与方才梦中的人儿逐渐重合。
自从凉亭一别过后,偶尔的夜里,他总是会做些与她有关的旖旎梦境,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无论是缠在脖颈的纤臂,还是勾住腰间的小腿,都弄得他心烦意乱,小腹躁动。
忽而又闻到那股暗香,是从少女脖颈间传来的。
极淡的一缕,幽缓清爽,不似脂粉那般粘腻,清爽的犹如一张白纸。
周沅白乌沉的眼珠眯了眯,体内那股躁动的气息又在四处乱窜,疼得他意识都在扭曲,竟有些分不清眼前之人究竟是纠缠他的梦里的妖精,还是送上门的白兔。
蒋南絮伸出手去推他,想要拉开两人之间过于亲密的距离,并没有意识到他痛苦的表情,也没有意识到那双伸向她的手,等她反应过来,便被密密地拢在了他的怀里。
她的前胸狠狠撞进他的胸膛,鼻端萦绕着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夹杂着沉木香味,全身都僵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周沅白线条利落的下颌抵在她的锁骨处,半张脸埋在她的发丝里,贪婪地嗅着那缕能缓解他痛楚的味道,右手紧紧抓住她乱动的手腕,搁在身前,动作亲昵又强势,充斥着禁锢,让她动弹不得。
他冰冷的薄唇隔着发丝贴在脖颈的肌肤,蒋南絮喉咙不安分的来回滚动,她颤着声出口:“你放开我,你不对劲,你不能这样……”
这里可是寺庙啊!他怎么敢!
害怕和无措,逼得她神智都有些不清晰,语无伦次地控诉着他无礼且荒唐的行为。
周沅白没说话,抬眸直勾勾地盯着她俏白的一截下巴,深幽的眸子里都是欲念染上的湿气,嗓音冷硬开腔:“我也知道我不对劲,所以方才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走,你为何不走?”
“……”一句话怼得蒋南絮哑口无言,她若是知道开门后会是这么一副场景,打死她她都不可能执意让他开门检查,必定会掉头就走。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咬牙怒斥道:“你讲不讲理,我走与不走都不是你这样对我的理由。”
周沅白停了停,没想到以她的脑筋居然能这么快理清对错,唇边笑意不明:“那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从不讲道理。”
蒋南絮又是一噎,还未来得及开怼,只听他在耳边低语:“你现在想走,晚了。”
话音甫落,周沅白清冷的眸子里浮动起无数情丝,低下头,挺翘的鼻尖倏然抵住她的脸颊,下一秒,薄唇便毫无征兆地贴上她的红唇。
蒋南絮偏头去躲,却被他掐住脖子定格在原地,眼眶禁不住的通红,清楚地看到那浓密如蒲扇的睫毛之下深沉晦暗的黑眸,一如那日在褚府花园的凉亭里盯着她的那个眼神,危险至极。
这间厢房处在尽头,临山偏僻,四周出奇的安静,口水交缠的呲呲声刺耳暧昧,飘荡在厢房的每一个角落。
蒋南絮抓住机会就用力拍打着周沅白的身躯,根本就顾不得他们二人的身份云泥之别,这样做的结果会是如何,她只想要将这头发.情的猛兽从她的身上剥离开。
“奇怪,明明是往这个方向来了,人去哪儿了?”
朦朦胧胧中,周玉珩的声音极轻的传入耳中,蒋南絮登时睁大了眼睛,吓得浑身发抖,无意识地张嘴咬向面前之人的舌头,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蔓延。
低沉阴冷的嗓音在头顶幽幽响起:“若是想让兄长看见你我现在的模样,你大可继续挣扎。”
不知过去了多久。
一门之隔,周玉珩的脚步声停留在外面,蒋南絮死死咬着牙,生怕呼吸再重一分,就会被屋外的周玉珩察觉,从而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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