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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像是要故意卖关子一般,在蒋南絮脸色一变、彻底生气之前,方才勾唇继续说:“你还记得温祁月吗?就是你口中的那个苗疆奴隶。”
蒋南絮一怔,犹豫了几秒没有开腔,虽然她那天没有承认,但是她很清楚周沅白肯定知道她见过了那个什么温祁月的脸,他这是想找她秋后算账不成?
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证明是她想多了,他压根没有那个意思。
“他作为苗疆少主,用蛊一绝,我也不慎中了他的招。”
周沅白说这话时语调平淡,仿佛在说别人的事,蒋南絮听着听着却忍不住在心底偷笑,这意思是他中了苗疆少主的蛊?呵,真是活该。
不过,笑话过后,蒋南絮后知后觉有些不对劲,他跟她说这个做什么?与她何干?
然而就在她走神的这段时间,周沅白忽地俯身朝她凑近了几分,眼前被阴影笼罩,她甫一抬眼,就看见那张近在咫尺的俊俏脸庞。
呼吸一滞,蒋南絮的目光瞬间定住,看着他细长的睫毛下映着一排密密的暗影,深邃的眼眸里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要是他再靠近一点,她就能触碰到他的鼻尖,这样的距离太过危险,对视两秒,气氛逐渐变得微妙。
他却像是对此毫不知情,自顾自地说着:“子蛊会随着男女身体交缠而转移,也就是说,现在你的体内也有那个蛊虫的存在……我来找你,就是为了确认此事。”
说话间,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却让她头皮发麻,不寒而栗。她自认理解能力不错,此刻居然无法将他的话串联进脑子里,眼眸里划过惊愕,满脸疑云地看着他。
下一秒,他不再废话,擒住她的手腕,拉着她靠近屋内唯一的火源,贴身的里衣衣袖被向上卷起,露出半截细嫩白皙的肌肤。
蒋南絮呆滞地任由他动作,直至他也露出手腕的一截肌肤,一齐向着火源靠近。
烛火的火焰翻腾跳跃,灼热的温度有些滚烫,蒋南絮回过神,下意识想要从他的手中挣脱开,然而视线却不自觉被手腕皮肤下滚来滚去的凸起给吸引。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一度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然而当她再凝神去看时,手腕处滚动的异样依旧存在,恐怖阴森,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惊呼出声。
一双手反应极快地捂住了她的唇,强硬的力道就像是在逼着她认清眼前的现实。
蒋南絮呜咽几声,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腕与他的手腕,灯光之下,两条手腕一粗一细,两厢对比十分刺目,唯一相同之处,便是里面因为火焰的照射躁动不已的蛊虫。
“信了?”他低声说。
他的话音未落,蒋南絮便张口咬在了他手掌处的虎口位置,发了狠,直至他主动撒开手,身后的禁锢没了,她赶忙掀开衣袖去看自己的手腕。
然而一远离了火源,蛊虫立马就安静了下来,那处肌肤变得光滑平整,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周沅白的目光从虎口处的两排染了血的牙印上移,落在蒋南絮稍显懵楞的脸庞上,她像是无法接受这个残忍的现实,心情难以平复。
说实话,他也不想如此,如果早知道蛊虫会转移,那天他就不会……可是世事难料,他不是个喜欢追究过去的人,事情已经发生,只能另想办法解决。
按照颜北陌从温祁月嘴里套出来的话来看,母蛊与子蛊休戚相关,子蛊属阴,需要吸取母蛊的阳气,母蛊属阳,则需吸取子蛊的阴气。种蛊之人将子母蛊悉数种于一人身上,子母蛊相互依存,则不会有事,只需承受情蛊发作时的燥热难耐。
可一旦子蛊离身,往后的日子里,便需要拥有子蛊和母蛊的两人在情蛊发作时一起度过,按照之前情蛊发作的规律,基本是半个月一次。
若想解除蛊毒,要么使用苗疆圣物可解百毒的玉环,这是最稳妥的方法;要么就由中蛊之人亲手把蛊虫同时从子蛊和母蛊拥有者的体内引出来,若有丝毫差错,其中一人就会当场死亡。同理,若是子蛊和母蛊的拥有者之一死亡,另一方也会立即毒发身亡。
蒋南絮是解除蛊毒的一颗关键棋子,只不过她没必要知晓这么多,她唯一的作用,就只有帮他稳住情蛊,待他找到玉环,一切就都会结束。
第35章哭诉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雨后蝉鸣阵阵,嘈杂的声音叫的蒋南絮愈发心浮气躁。
周沅白所说模糊不清,但也叫人听得清楚明白,他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那晚过后,她体内也有了那劳什子的蛊虫,她不由想起在褚府时撞见他的那一幕,难怪他会那般的不正常。
经历了那么多,她深觉与他牵扯上就绝无好事,所以此刻冷静下来,她竟觉得区区蛊虫,只要不涉及性命也不是不能接受。
蒋南絮一边把手腕处的衣袖放下来,一边抿唇看向他,喃喃道:“所以呢?我会死吗?”
如果会死,她说什么也要揭发他,拖他下水。
相比于前两次又哭又闹,她此时的反应属实过于平静了,周沅白顿觉意外,思索了一番,只说:“这东西有控制的方法,不会死人的。”
蒋南絮发现他有说话留一半的习惯,迫不及待地追问道:“什么方法?”
“每隔半月,你我承欢一次,就可压制蛊毒,待我寻到解药……”
听到前半句,蒋南絮的脸色就已变得十分惨白,全然没了耐心听他说下去,匆忙打断道:“那若是没寻到呢?”
周沅白从未被人忤逆打断过,眉目间划过一丝不悦,声音骤然变沉:“不可能。”
他回答得笃定又自信,蒋南絮却忍不住挖苦道:“你既然这般有能耐,又为何会中了这蛊?”
周沅白倏地沉默。
蒋南絮话一说出口便后悔了,她怎么能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抬眼打量两眼他的神色,深邃的眼底比屋外的夜色还要暗。
眼皮跳了跳,身子微微一颤迅速瞟向一侧,匆匆避开他的视线,内心的慌乱一览无余,改口道:“我只是随口说说……呃。”
一只宽大的手忽然扶上了她的腰,原本被拉开的距离又倏然拉近,地上的两道黑影瞬间成了一道,影影绰绰,暧昧的纠缠在一起。
“你做什么?”慌乱间,蒋南絮没站稳,一不留神踩到了床榻处的边缘,脚底一滑,上半身腾空往背后的床上摔去。
她本能伸出手抓住身前之人的衣襟借力,不曾想看起来牛高马大的一个人却丝毫不禁抓,踉踉跄跄,跟着她一起摔倒了柔软的床上。
男人的重量陡然全部压在了她的身上,头晕目眩,眼泪挣扎着要从眼眶中溢出,这时,头顶传来他充满恶意的讥讽:“这话该我问你,现在可还没到压制情蛊的时候。”
听着这句调侃的话,蒋南絮大抵猜出他是故意为之,脸色发青,本欲说些什么回击,目光却无意瞥见了被她扯得散开的衣襟领口,露出一截充满男性气息的肌肤,锁骨若隐若现。
意识到了什么,垂眸一看自己,与之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衣衫同样不整,就连青绿色的肚兜都露了一部分出来。
蒋南絮赶紧按住胸口,咬着唇瞪了眼罪魁祸首,遂偏过头去整理,藏在发间的耳垂染上了一丝红晕。
周沅白睥睨着她涨红的脸,明明方才埋汰他时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稍微吓上一吓,就换上了一副委屈可怜的面孔,像极了一只纸扎的老虎,光有气势,没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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