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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蛋。
她又没有裸露癖好,而且谁夜里睡觉不穿!
孟婵音别过头不想理他。
不过,她忘记了两人现在的姿势并不正经,一别过头,小裤便被扯破了。
柔软坚韧的布料像是枯草,在他的指尖轻而易举就碎了。
孟婵音眸色慌张转过头,想要闭紧膝盖,却被他用手挡住了。
“息扶藐!你说你只看的!”她低声嗔怒,脖颈都泛起了粉痕,恼得又唤他全名。
不敢信,他越发厚颜无耻了。
“没看完。”
他没有抬头,目光落在前方的美景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几瞬,声音比平素更哑了几分。
粉嫩藏着的殷红早就沾上了露水,小小的一点,像是半绽的花骨朵儿,可怜可爱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分明也没有太用力,现在都还红肿着,她实在太娇嫩了。
他抬起脸,眼底压抑着翻涌的迷乱,轻声问:“这里是不是没有擦药?”
孟婵音牵着裙子只能盖住一半,别扭地回他:“擦了。”
息扶藐莞尔,在她的目光中俯下身,侧首吻她的腿:“小骗子,骗人时像是只迷路的小鹿……”
湿润的鼻息温和地铺洒在她的肌肤上,她控制不住颤了颤,若非死死地咬住下唇,呻吟便会从唇边溢出。
青年不仅生得醉玉颓山,又生得尊贵,注定是天生高人一等的矜贵人,被众人捧着,称赞着,艳羡着,他也从未将人真正放在过眼底。
而如今这样的人,却以这样的姿势埋下脸,像是在虔诚地俯拜她。
一种古怪的感觉从心口蔓延,孟婵音撑在身后的手都颤抖了,呼吸随着他越发往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压住,没了先前的慌乱,反而浮起隐蔽的心悸。
她应该阻止他,可唇瓣翕合,最后还是闭上了。
息扶藐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过,埠美而颜色艳,沾着点晶莹的水色,宛如可口的桃花点心,不禁令人生出想要尝一尝的念头。
所以他试探着用舌尖碰了一下,还没尝出什么,那一瞬间,前面的反应很剧烈,甚至连声音都压不住了。
他抬眸看去。
少女迷离地软下了身,侧着头小弧度地抽搐,乌黑的长发遮在泛红的脸颊上,又白又艳,吐纳的呼吸很是娇气。
他探究似地打量片刻,脸上逐渐露出恍然来。
“原来婵儿喜欢这样的。”他对她弯眼浅笑,抬起手轻轻揭过,放到她面前时,骨瘦的指节上湿黏黏的。
孟婵音没料到他竟会真的做出这样的事。失神看他的眸子似含着朦胧的春水,勾得让人忍不住再欺负她些。
息扶藐垂下长睫,眼睑下那颗痣好似黑得越发的明显了,在她的目光下含住手指,吃下上面的黏丝。
孟婵音呆愣地看着,见他随着舔手指,颧骨泛起不正常的红,蓦然回神抬腿要下去。
他幽幽地睨她一眼,一掌按住她的双膝,埋下头如饥渴的旅人,渴望饮水般含住泉水吮吸,不够解渴便用舌去搅。
她受了刺激,纤细的腰弓起漂亮的弧度,双手胡乱往前伸,想要抓住些什么。
他头上的玉簪不慎被拽出来,掉在地上破碎成两截,仍旧似没听见般像是发了疯,喉结不停地滚动,顾不得旁的,不断发出品砸吞咽的渍声。
比记忆里还要紧,分明就被凿开过,现在还一收一缩的,像是要将他往里面拉。
她吐气如兰,眸色迷离,连骨头缝都酥软了,意识模糊地记得不能发出动静,所以用手背压住哆嗦的唇,防止声音溢出,整个人颤得不成样。
他越发痴迷地吞咽,像是要将她吸干。
孟婵音压抑的喘渐渐含了些迷乱的娇气,眼前忽而闪过一片雾蒙蒙的景色,似惨白无颜色,又似看见了万紫千红。
过密的感觉一踵接着一踵而来,泛粉的白桃股垂下一道黏丝,在妆案上留下一小块痕迹。
月上枝头,朦胧的月光落在紧合的窗上,室内的烛光昏黄得暧昧。
她被松开时已经没有了力气,像是刚从水中打捞起来的美艳鲛人,红唇微启,神色迷蒙地仰望着上方,彻底丢了魂魄。
息扶藐伏在她的上方,用沾着晶莹的唇去吻她的对玉锁骨,扣住她的双手,十指强行与她合在一起。
“婵儿……”他呢喃。
他将所有都奉给她,只为了能在她心中多留下些位置。
孟婵音意识渐渐归拢,身子还处在最敏感之际,没有看见他眼底洇红的偏执,下意识握住他的掌心。
息扶藐察觉到她无意识下的亲昵,心中蓦然柔下,将她从打湿的妆案上抱起来,转身放在榻上。
“叫子藐哥哥。”他亲她的眼睫,低哄。
孟婵音睁开泛水汽的眸盯着他,似还没有回神,酡红的小脸上呈现出懵懂的温和,气息不稳的带着点儿微喘:“子…藐哥哥…”
没有男人能在此刻抵挡得了她这样的称呼。
息扶藐轻轻地吻她的鼻尖,声线沙哑中带着柔情:“我会轻些的。”
孟婵音松开勾住他的脖颈,脸侧至一旁,默认他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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