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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气的间隙,他唇贴着唇告诉她。
“姐姐,轻一点。”
李希言啃了一口:“不,要重一点。”
容朗没有和她争辩,身体力行教着她。
要先覆盖彼此的唇,慢慢的厮磨,再轻轻地吮。
最后,才能慢慢从外到内,相缠碰触。
每一次吸气都来不及充沛气息就又很快耗尽。
热度一点点点燃了容朗。
他一只手揽着李希言的腰,一只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软榻,平日里保养得宜的手青筋爆起,微阖的眼眸泄露出浓重的欲望。
唇与唇的缝隙之间,他叹出一口气。
太折磨人了。
“坏姐姐……”他控诉了她一句,用行动“报复”了回来。
烛火摇曳,榻上的人影纠缠,倒映在窗上,起伏如绵绵的山脉,不曾断绝。
李希言是躺在床上醒来的。
身上的衣裳还完好,肚子上还盖着被子。
她腾的一下坐起来。
嘴巴上的刺痛和麻木感让她慌乱。
昨晚她都干了什么!
零碎的画面在脑内闪过,连接起记忆的片段。
她痛苦地捂住脸。
这和死亡有什么区别?
还没等她从莫大的羞耻中缓过来,某位王爷已经肿着嘴巴“飘”了过来。
“姐姐,你醒啦。”
精神紧张的李希言一下就转过了头。
然而在看清对方的脸时,她又飞快地转了回去。
三清天尊!她该怎么办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僵硬地坐在床上,尽力保持着没有表情的样子。
容朗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一个字都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反而十分正经地说道:“才寅时初呢,你不再睡一会儿?”
“不用了。”李希言也已经稳住了情绪,“他们回来了吗?”
“去外边的还没回来,其他人都回来了。”
李希言心里有些忐忑,手不自觉攥成了拳头。
“那……”
“我说你喝醉了不舒服正睡着。”容朗坐到床边,“给你说个有趣的事儿。”
李希言只感觉自己头皮都炸开了。
他要说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昨晚遇见的那个尹茹吗?”
李希言悬着的心一下落到实处。
“记得。”
“昨晚,她回席后和许清燕吵了起来。”
“哦?为了杜朝觉。”
“算是吧,吵着吵着,尹茹就晕倒了。”
“晕倒了?”
“嗯,她一晕倒,这寿宴就只有草草收场了。平南侯气得直瞪许清燕,。”
“尹茹……尹”李希言的手敲了一下膝盖,“是尹县令家的?”
“是。”
“难怪平南侯生气。”
“不仅是平南侯,杜朝觉也和许清燕吵了一架。”容朗嘲讽一笑,“明明自己才是祸根。”
“这种人哪有自知之明。”
见李希言的神情放松了不少,容朗才试探着开口。
“那个……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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