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蛇人层出不穷,追得很紧,江寒栖独自应付有些吃力,不断要求晖夜提速。洛雪烟感觉晖夜的速度到极限了,回头看到一只蛇人扑到后腿,被江寒栖一棍子拨到边上。她思索片刻,在袋子里摸了把自己画的符,扒拉出风符,高喊:“晖夜,我要往你身上贴风符了,速度会很快,你注意下。其他人抓紧。”
洛雪烟有次遇到一只被暴雨打到地上的雏鸟,捡回屋子,雨停后放它回树上。她感觉雏鸟不太会飞,想起风符能召风,用到它身上,结果得到了一只超音速小鸟。
“贴了。”
晖夜只觉得脚底生风,失态地嗷了声,下意识想刹住,发现即将要进狭洞了。
天养提醒道:“小心头,大家趴下——”
晖夜低伏冲过,江寒栖趴在狼背上,趁机放出缚魂索封洞口。洞里面没有光源,洛雪烟从口袋里摸出一大块荧石给天养,拍了拍狼背安慰受惊的银狼,听到江寒栖说道:“看旁边。”
洛雪烟把注意力转移到墙上,发现每面墙都绘有参拜神蛇的壁画,掺了金粉绘制而成,技法高超,光影流转时,蛇目沾上生气,画中的蛇便活了过来,好像能随时蹦出来咬下一块肉。她猜测道:“我们是不是离巢穴很近了?”
天养应道:“对,也快到江姑娘在的位置了。”
第182章176.一换一几番波折后,江羡……
几番波折后,江羡年被水推到岸上,感觉骨头发疼,鼻腔发酸。她咳出几口水,撑起身子,去到今安在身边。他脸色惨白,看上去像穿红寿衣的尸体,衣服上的红全是自己的血,但幸好还活着。
江羡年看向不远处的灰,他没有变回人身,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满身都是伤,像一条长长的红蛇。她唤道:“灰?”
听到熟悉的声音,还剩一口气的灰竭力睁开被刺瞎的双眼,转过头,嘴里还在往外冒血。他费力地喘了会儿,留下一句不明不白的遗言:“告诉……浮荧海灵鲤……没有真龙……不要……残杀……”
说完,龙身散了,水囊掉在地上,纯水汩汩流出,冲散了地上的血迹。
江羡年愣怔地看着残留在半空的光屑,感觉胸口有些发堵。她默念灰的遗言,想起他们下一个目的地本来应该是浮荧海附近的封印地,看了眼手背上的蛇鳞,拽下一片,疼得直抽气,脑海中回荡的召唤稍稍消停了些。
江羡年把今安在拖到墙根,扒开血淋淋的衣服,霜华剑留下的伤口露了出来。她难过地看了眼,感觉同样的位置也挨了一剑,疼到心颤。
“江姑娘,”江羡年抬眼,看到傻乎乎的笑,“我就知道你会变回来了。”
今安在动了下,扯到脖子上的咬伤,皱眉嘶了声。
“别乱动。”江羡年扶住今安在,感觉地底的召唤声一下大了许多,像蜂群在脑子里横冲直撞。她痛苦地捂住耳朵,蛇鳞又出现在光洁的皮肤上,痛呼声不知不觉成了非人的嘶鸣。
江羡年弓起身,突然感觉自己落入湿漉漉的怀抱。
今安在歪着脑袋,把江羡年轻轻按到自己的脖颈上,说道:“喝我的血吧。”
两枚尖牙急不可耐地扎进皮肤里。
刺痛未息,今安在感觉滚烫的东西滴到锁骨上,心跟着那物直直坠下去。他情不自禁地收紧手臂,将支撑变成了安慰的拥抱,柔声道:“没事的,你一定会变回人类的。”
江羡年咽下甘甜的血,强迫自己拔出牙齿,埋在颈窝里小声抽泣,不安道:“要是变不回去该怎么办?”
今安在毫不犹豫道:“那我就陪江姑娘一辈子,你每天喝我的血就不会变成蛇人了。”
江羡年问道:“你不是要修无情道吗?”
“修无情道要放下所有的执念,”今安在抚摸因恐惧微微颤抖的脊背,认真道,“我放不下江姑娘。”
江羡年怔住,感觉心里那头趴下的小鹿又站起来撞上了南墙,虽然清楚那堵墙撞不穿。两个人贴在一起,心对着心,只有她的心跳得飞快,没情根的他什么也不懂。
可是、可是,纵然如此,她还是为这句郑重的承诺感到雀跃。
突然,蛇人气息迫近了。
江羡年听到破水声,当即拔出剑,警觉地转过身,看到数不清的蛇头涌到岸上。单进坐在贾二臂弯里,被几个蛇人簇拥着送到岸上,衣服一点没湿,像是到地下游玩的小少爷。
今安在撑着墙站起身,召出若水弓,二话不说朝单进射了一发,被两个无辜的蛇人挡了下来。
江羡年突击到蛇人潮里,用剑气冻住前排蛇人,斩落一排蛇头。后面的蛇人四散围成大半圆,并不推进,中间按兵不动,两侧交替冲锋突击,死去的蛇人又会被后方的替补上。
笛声忽起。
正要到另一边斩杀蛇人的江羡年停了下来,蛇人的本能慢慢占据上风。中间的蛇人趁机突进,她忍痛持剑抵挡,动作迟缓了不少。
今安在看到贾二在吹笛子,拉开弓,倒地装死的蛇人跳起来将他扑倒在地。今安在把若水弓的弓身捅到布满利齿的嘴里,另一个方向的蛇人掀开同类的尸身,冲上前拽住他的胳膊,俯首咬了一口。
江羡年将霜华剑插入蛇人的心口,一脚踹开。冰霜防线失守,更多的蛇人涌了上去,像烦人的苍蝇,怎么挥手都赶不完。它们纷纷绕过江羡年,压到根本没机会起身的今安在身上,见肉就咬。
江羡年应接不暇,慌乱道:“住手!冲我来!不要动他!今安在——”
被血染红的手从蛇人堆里探出来,被蛇人踩在脚下,痛苦地张开了。
怎么办才好?到底怎样才能救今安在?
危急时刻,江羡年顾不上和蛇人本能抗争了,身体明显蛇化,削去的鳞片长了回来。某个瞬间,她惊觉蛇人好像有点听自己的话了,想起它们曾经向她行礼,顺应召唤,放松了精神上的戒备,这次眼睛也变成金色了。
“住手!”
蛇人真的不动了。
“滚!”
江羡年喊了一声见蛇人不动弹,再度接纳了地底的召唤,一边扒拉蛇人一边喊:“滚!嘶——”
等今安在看到江羡年时,她已经变成蛇人了。他颤抖着手伸向江羡年的嘴唇,想将血喂到她嘴里,不料被她扭头拒绝了。他看到她又哭了,不知所措:“江姑娘……等等,你要去哪?”
张开的手捞了个空,江羡年叫走围在今安在身边的蛇人,头也不回地走进蛇人堆里。受神人控制权仅在海日罕之下。为了救今安在,她必须要放弃人类的身份。
走到方净善身前时,江羡年已经没有人类的记忆了,对他吐了下猩红的信子,招呼蛇人前往它们最后的归宿。方净善两人对重伤的今安在虎视眈眈,她命令蛇人把他们“请”到漩涡里。
第一百个受神人在岸上呆到最后,听墙边的人类喊一个完全陌生的称呼,喊得声嘶力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前世,姜妍母亲被继父以结婚纪念日出国旅行庆祝为名谋害,手握巨额遗産的她也被其设计关在别墅地下室并断了一只手。随着天灾频发,末世降临,躲在别墅等待末世过去的继父一家,最终将目光对准了姜妍一睁眼,姜妍重生回末世降临三个月前。激活随身空间并成功复仇後,坐拥巨额资金的她开啓全球疯狂扫货模式游艇,直升机,越野房车,武器,水陆两栖船,衣食住行,上到五星级山珍海味大餐,下到犄角旮旯美味路边摊全部买买买,囤囤囤,统统收入空间!眼看着还有一个月时间,姜妍开啓填鸭式学习射击!开飞机!开船!近身格斗!农业种植!就连红翔技校挖掘机也统统学起来!7月,一场双台风引发的海水倒灌从岛国开始拉开了末世序幕,超级高温紧随其後席卷全球,暴雨丶地震丶虫灾丶极寒丶核污染丶动植物变异各类天灾接踵而至!别人为一包泡面半瓶水争得你死我活,姜妍种种菜,养养鱼,在安全屋里吹着空调涮着火锅好不快活~PS全文架空...
是夜,一轮明月高悬,将这小杨村笼罩在一层银辉之下,树林出传来虫子欢快的叫声,整个小山村显得格外的宁静。 此时,村头一间闪烁着灯光的瓦房之内,传来阵阵男女交战的哼吟声响,可以想象,里面的战斗该是多么的激烈。...
文案穿成男主的第一任妻子,全京城的白月光,了不起的圣母白莲花,宁环觉得自己可以直接挖个坑埋了。原作里的白莲花是女人,宁环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但是,宁环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抢救,不ooc人设,规规矩矩走剧情,说不定走着走着就走出来了。僞装圣母白莲花是个技术活儿,宁环打算走走剧情,穿穿女装,在恰当的时候,和男主提出合离。男主要造反也好,当暴君也好,开後宫也好,通通和他无关。但是,男主慕锦钰看他的眼神,还是越来越奇怪了。那种温度,炽热深情,让宁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成婚时,慕锦钰冷漠的对宁环说,就算他死,他也不愿碰宁环这个僞善的女人一下。不久後,慕锦钰将宁环按在了墙上,声音沙哑,他说,再不碰宁环一下,他就要死了。然後,宁环唇瓣上的胭脂被他抿去,慕锦钰低沉声音入耳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是男人,可我就喜欢你。或许你有些奇怪癖好,但我能容忍,喜欢穿女装也好,喜欢装好人也罢,我都宠着你。宁环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食用指南感情流甜文,1v1封面大图在Web晋江纷纷和光防盗比例不高,被拦住请过几天再刷新预收文你能再靠近一点吗凛王府中七公子云缓自幼体弱多病,无意从一个会算命的朋友中得知,自己只有一百天的寿命了。凛王府中收留了一个家道中落的男子,男子的家人似乎犯了大罪,自己戴罪之身不能被朝廷发现,所以云缓的兄长们喜欢打压欺负他。云缓同情对方的处境,所以常常帮助对方,而且靠近对方会让云缓觉得身心舒适,时间一长,对方成了云缓在王府中最好的朋友。云缓忧心忡忡,自己要是死了,无人接济好友,好友会不会穷困潦倒而死呢?凛王府五公子云煜突然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书中,被他们兄弟几人百般羞辱的男子原来是宫变後隐藏身份借住在自己家里的大皇子连锋。再过几年大皇子将登基为帝,云家势力被削,新帝娶了云煜那个才貌双绝的七弟云缓为男後,由于云缓死了很多年,所以新帝娶牌位进宫。云煜觊觎皇後之位,所以这次,他纡尊降贵向大皇子伸出援手雪中送炭。终于熬到云缓死了,不知为什麽,大皇子居然提前坐上了皇位,那麽这回该轮到自己当皇後了吧?为什麽屠刀还是向着凛王府而来?而且比前世更加凶狠?内容标签强强宫廷侯爵甜文穿书正剧宁环慕锦钰预收文有病但可爱其它预收文陛下今天吃醋了吗一句话简介太子你到底怎麽回事啊?立意珍惜眼前人...
...
宣芋再见郁闻晏是在他回国后,成为国内炙手可热的翻译官,履历出色,风头十足。酒吧里,真心话游戏,有人起哄郁闻晏评价上一段恋情。他慵懒地靠在沙发里,抱着手,漫不经心说谁谈谁糟心。宣芋以为不体面的分手让郁闻晏早厌烦了她。某天她打开多年不用的手机号,弹出一条又一条消息。发送日期是在他出国的第二年。那晚,异国他乡正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事。—「形势有些糟糕,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晚。」—「我想到了很多人,把所有人的电话都打了,可最想打的那通电话迟迟不通。」—「宣芋,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