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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宫政宁抵达nirvana。
知道他要来,会所老板亲自道门口迎接:“您可有日子没来了。”
宫政宁看他一眼,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会所老板对此早已习惯,宫氏这位当家人从来就不是好接近的主,发起狠来连亲爹都不认,能冲他点头已经是给足面子了。
据传当年宫氏集团内部发生了一场夺权大戏,这位年轻的宫氏集团当家人硬生生把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宫氏集团上一任董事长陈老爷子赶下台,场面之宏大,堪称现代版逼宫政变。
听说陈老爷子被气得直接进了医院,一住就是小半年,这位宫董事长愣是一眼都没去瞧过。
会所老板眼观鼻鼻观心,殷勤但不失分寸地领人去到他们的长订包房。
门推开,宫政宁迈步进去,会所老板关门离开。
里面灯光昏暗,可也能看清只有朋友一人,宫政宁站在门口,不带任何情绪道:“你的借口越来越拙劣了。”
闻言,许祁安急忙跑过来抓住宫政宁胳膊,遗憾道:“说什么呢?都怪你来的太晚,人家小朋友已经下班了,槐州大学的高材生,明天还得早起上课呢。”
宫政宁甩开朋友胳膊,往里走,扭头问:“槐州大学?”
“对啊,跟你一个学校,”被挣开,许祁安依旧笑呵呵的,他知道宫政宁不喜欢肢体碰触,于是跟着人走到棋盘旁,继续道,“本来以为你能过来帮我赢一局,谁知道你不中用,你看看,这局有解吗?”
宫政宁无视朋友的玩笑,目光盯着棋局,片刻后淡淡道:“无解,死局。”
“啊?你都无解?!”许祁安难以置信,脸上一副天快要塌下来的样子,“你那么厉害都下不过这个小朋友?!”
宫政宁捏起一枚棋子在指间转着,温润细腻的羊脂玉搭配骨节分明的手指,美得如同一幅艺术品。
他淡声给朋友解释:“从你落子开始就注定是死局,或者可以说你的每一步棋都是在他的筹谋下落的。”
“啊?!这么厉害?!”许祁安眼睛瞪得老大,“可是他看着才十六七八,棋艺这么逆天吗?!你可别诳我!”
羊脂玉制成的棋子停驻在指间,宫政宁从棋盘上抬眼,皱眉:“未成年?”
“不不不,成年了,就是显得小,不过还是很年轻,刚18岁没几天,嘿,我跟你说,他初中跳过级,16岁就上大学了。”顿了一下,许祁安打量着宫政宁端详棋盘的神色,继续道,“他每周四下午会过来这边,其他时间都得上课,还有别的兼职,这么聪明又这么勤奋,后生可谓啊!”
“你倒是打听得挺清楚。”宫政宁摩挲着棋子。
许祁安哈哈一笑:“这不是下棋嘛,总得聊点什么。”
“你不入死局谁入死局?”宫政宁目光一刻不离棋盘,修长的手指转着棋子,不咸不淡道。
许祁安双手抱臂,满脸不服,“切!下周四你早点过来,我倒要看看你们俩谁赢。”
宫政宁分给他一个眼神,没答应也没拒绝:“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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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高莘按部就班地上课,期间收到政务部门的短信通知,他提交的解除收养关系的申请已经审核通过。
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他马上将这个消息分享给帮助过自己的人,导员、李教授、还有那些热心肠的邻居。
与此同时,槐州远郊的高家庄里,高志弘和肖姗夫妻两也没闲着,两人拎着水果糕点,敲响了隔壁邻居的家门。
见是他们俩,邻居本没什么好脸色,可打眼一瞧,那俩人的脸一个赛一个高,青一块紫一块的,都这样了还出来现眼呢。
邻居顿时没绷住,笑出了声:“呦!您二位脸上这是怎么了?”
闻言,高志弘不悦地剜向自己的妻子,眼睛里凶光毕现,狰狞道:“老子说不来不来,你偏不听,败家娘们儿!”
话音还未落,他就甩手离开,把肖姗留在原地。
高志弘极其看中自己的颜面,作为村里第一位百万元户,他在村里向来是横行霸道,趾高气昂,哪怕那一百万是他发妻被车撞死的赔偿款,哪怕现在那一百万几乎被他挥霍殆尽,他依然维持着自己的排场,从来不会向普通村民低头,更别说被一个寡妇耻笑了。
他恼怒地冲回家,更加记恨起高莘来,要不是那狼心狗肺的东西,他犯得着受这份窝囊气吗!
青天白日下,高志弘拿酒当水喝,醉醺醺地想:把那赔钱玩意儿灌醉了送到陈总床上得了,一了百了!
另一头,肖姗满脸尴尬地向邻居解释:“呵呵,走路不小心磕到了。”
“那你们俩还挺夫妻同心的,两人一起磕。”邻居调侃道,定定地站在门口,并没有将人迎进去的意思。
肖姗又是一哂,心里却满是不屑,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寡妇在这得意什么?!
要不是为了打听高莘在哪个学校上学,她才懒得来这呢!
她跟高志弘压根就不关心高莘,自然也不会过问他的成绩,他们只知道那孩子学习不错,可在哪上的大学他们就没有一点头绪了。
既然邻居肯为高莘作证,说不定也会知道他在哪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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