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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层被清空了。在亮度陡然提升的背景中,阿洛特给那个问号收了尾,将一个点疑惑地戳在那里。
「我知道他死不足惜,但就这样杀了他未免也太便宜他了。」艾登从掩体後站起来,拍了拍风衣,「所以我的做法是饶过那个领头的,只让他在手下面前出丑。比起死亡,这种人往往更受不了这个。」
阿洛特若有所思,「很有趣。」
他也知道这些帮派是由什麽构成的。紧密的利益把他们黏在一起,领头人用武力和威望压制其馀人的野心,让所有人在他们应该待着的位置待着,维持帮派的秩序与生存。但一旦老大露出疲态,其馀人就会迫不及待地扑上去,狠狠撕咬他的大腿肉。
「但现在这是你的任务。」艾登说,「所以我只是在表达我的观点,你可以继续你的做法。反正他们不会在我们手里得到任何好下场。」
火光仍在噼里啪啦地燃烧。阿洛特没有花费太久时间思考。
「我们按照你的方法做。」他率先走上拐弯车道,「但记得把最後一击留给我,这样我也好交差。」
刺客眨了眨眼,鹰眼迅速开启又关闭,标出仅剩的几名帮派成员位置。他们没能坚持太久,艾登黑入了他们的通讯,接到求援电话的同伴只能听见模糊的只言片语。
「我们——更多……」
「又要酒?没了!喝高了就找个地方睡你的觉,」同伴对着手机啐了两声,「要是打扰了我赚钱,回头看我怎麽收拾你!有事说事!」
但他只能听见电流声。什麽也无法分辨,接线者骂骂咧咧地挂断了电话,重新把注意力投入到赌桌上。他对发生在停车场的事情一无所知,当然也不会知道他刚挂断的电话另一头,手机从帮派成员手里掉到地上,被一脚踩扁。
「看来你的朋友不怎麽靠谱啊。」
而手机的主人已经无法再对此作出任何反驳了。刺客吹了声口哨,引来最後一个游荡着的目标。
很难说他在看到这两人同时出现在眼前时是什麽心情。其中一个很显然是电视上的私法制裁者,只有一双绿眼睛藏在棒球帽与面罩的重重遮盖後,正拉开甩棍不善地盯着他;另一个则是根本没遮挡脸部,正笑眯眯地望着他,手腕闪着寒光的利刃滴着鲜血,完美契合杀人恶魔形象。
一直到很久之後,这一场景仍然会让他在噩梦中惊慌失措地醒来,发现床铺再次湿透,而他因为不幸地断了两条腿,对此没有任何解决办法。
不只是他,所有芝加哥有幸被私法制裁者和刺客血洗过的黑邦幸存人士,馀生都胆小鬼般畏惧着突如其来的停电丶断网,以及清脆的利刃出鞘声。
「噌!」
阿洛特拔出袖剑,在昏死过去的目标衣服上擦了擦血後,又把它们放在灯光下研究了一会儿,得出回去又要洗袖剑的结论。艾登收起甩棍和枪枝,从他们身上摸走现金和子弹,又翻开角落的手提包,搜出他正需要补充的电子零件。
「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什麽吧,」阿洛特看着艾登又拎走靠墙放着的一瓶化学物质,「夜宵时间到了。」
「又是麦当劳?」
「你有更好的主意吗?」
艾登没有。所以他们打包了麦乐鸡块,薯条汉堡还有红豆年糕派,在阿洛特的坚持下,还捎上了两份芋泥小丸子麦旋风。「如果你不喜欢,」他这麽说,「我完全可以一个人吃两份。」
「这是冬天。」
「可这是芋泥小丸子麦旋风!」
艾登放弃了和他继续谈论此事。游艇的引擎轰的一声咆哮起来,一头扎入密西根湖。路边的灯光织成漂亮的缎带,在他们绿色的眼睛里一闪而过。艾登一口咬住阿洛特递到嘴边的薯条,三两下把它吞下肚。这是冬天。但并不寒冷。
「你最近在忙什麽?」艾登含糊地问,「克拉拉昨天还和我抱怨你没回她的邮件。」
「她给我发了邮件?」阿洛特顺手把纸袋搁在腿上,掏出手机翻看邮箱,「我最近也在工作,没怎麽看私人邮箱。哦,在这里。」他顺手划过新收到的邮件,加拉哈德的名字一闪而过。阿洛特继续往下翻,找到一封来自克拉拉的转发邮件。
「…她关注的剧院在□□演出的票,」艾登伸手过去,从纸袋里摸出汉堡,「她中了三张,但没时间去,所以问你想不想看。」
「在芝加哥上映的《芝加哥》?」阿洛特笑了,「当然。」
「行,那就只剩一张了。」
「你们问过T骨吗?」
「他已经去旧金山了,」艾登说,「ctOS系统很快会在那里上线。」
「所以…」阿洛特挑眉。
「再叫一个你认识的人来吧,」艾登用眼神指了指他手里的手机,「随便谁。我记得你一直很擅长交朋友。」
「事实上,」阿洛特翻开通讯录,「我还真想起来一个你我都认识的人。」
「随你。」
艾登随手把吃空的汉堡纸袋捏扁,丢到脚下。他把手重新放到方向盘上,停在河流上的游艇呜的一声又向前行驶。风刮过他们脸颊,从他们耳边呼啸而过。
阿洛特拨通电话,「嘿,约尔迪。我们有一张多馀的票,是音乐剧《芝加哥》的。你感兴趣吗?」
艾登扭头看他。阿洛特顺手把另一杯麦旋风塞到他手里,「对,艾登和我。对,一张恰好多出来的票——所以你来不来?三天後,晚上七点半。在百老汇。行。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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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图床链接崩了,还我封面!全文修订中,番外待更新)文案郁冶幼年时意外卷入一场蓄意绑架,被注射某类药剂後腺体受损,出生起便被确认为alpha的他迟迟没有二次分化,一直以beta的身份生活。高中时郁冶同贺玦彼此双向暗恋,碍于各种因素一直没有表白,少年人的情愫心照不宣。贺玦本打算在高考後向郁冶告白,但郁冶却突然失联,找不到任何能联系到他的途径,两人就此错过八年。实际上郁冶是因为迟来的二次分化患上了信息素识别障碍,由于识别不了omega信息素,市面上普通的alpha抑制剂对他无法産生效用,第一次易感期就陷入生命危险,当时国内对于这类腺体病研究不深,于是家人把郁冶送往了国外治疗。患病後的郁冶不愿意再耽误贺玦,于是单方面切断了和他的所有联系。时间和距离隔绝不了思念,远在大洋两岸的两人从未放下过这段年少时尚未来得及戳破的恋情。八年後的再次相遇,他们瞬间就认出了彼此,本来想刻意保持距离的郁冶却因为各种意外与巧合一次又一次的与贺玦碰面,对上贺玦的强势攻略,郁冶克制不住的动心,他的态度逐渐软化,终于决定向贺玦坦白当年离开的实情—双初恋,两人除对方外均无前任,前期A×B,重逢後是A×A,本文设定会有两次分化期,不管什麽性别都会有腺体,AO的腺体会在二次分化後再次发育,Beta不会。小贺属于那种表面冷静自持,内里占有欲极强,後面可能会有点疯,当四也想和郁冶在一起,有误会,但贺玦有脑子自己会想办法了解实情,不会无理取闹。小郁是外热内冷的性格,很少与人交心,因为是早産儿还有幼年经历,身体不太好,後面更是因为腺体病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院,信息素识别障碍治愈的概率并不高,手术也有风险,他的未来是不确定式,害怕耽误贺玦,就一直不敢接受这份感情。本人非攻控也非受控,很爱自己笔下的角色。内容标签情有独钟破镜重圆现代架空ABO治愈HE其它双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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