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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男女主再次相见好像是在军营里,不过也有可能是她带来的蝴蝶效应。毕竟南寂烟都和自己拜了堂成了亲,甚至差点洞了房。
男女主初见改变也是应当的。
但这也正好说明,原小说是能改变的,南寂烟不一定非要和男主虐恋情深。
南寂烟继续道:「郎君,大伯今天接近傍晚时回来了。」
她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她只从苏言溪口里听说过她和苏言洄不合的事情。
可他们毕竟是双生子,而且从寿昌王夫妇来看,苏言溪和苏言洄关系也没有差到让父母知道。
她贸然提起,好似有挑拨兄弟间关系的嫌疑。
好在,苏言溪是真的很讨厌她的兄长。
苏言溪道:「他有没有…表现的很奇怪?」
她看向南寂烟,她的脸色平静却不失距离感,丝毫感觉不到她见到男主时的欢喜。
但不管有没有,她都已经决定做插足男女主的恶毒了。反正以後死也是死在南寂烟手里,也无所谓了。
南寂烟犹豫了一瞬,她想起苏言洄看自己肮脏的眼神,她不确定他是已经好色到众人皆知,哪怕是弟弟的妻子也有染指的想法,苏言溪猜都猜到了,还是单纯的想通过自己来挑衅苏言溪。
而且她也不知道该怎麽说。
南寂烟虽交际圈很狭窄,却也知道男人遇到这种事情,多数还会认为是女人自己主动上去勾引的。
她很坚信苏言溪并不是这种人,但遇到这种事情想来也会生气,冲动。
今日她见苏言洄穿的虽是粗布麻衣,身体看着却很健康,近五年的时间,完全有机会回来,却在她刚得知苏言洄是失踪而不是生病的时候回来。
有很多奇怪的地方,这时候应当格外小心一些,尤其不能冲动。
见南寂烟沉默了下来,苏言溪也不再问了,她道:「也没事,他回来就回来吧,我在咱们院子里设了暗卫,没有必要的情况,你不要见他就是了。」
她突然皱了一下眉,提醒道:「雁归也不要。」
南寂烟颔首:「妾明白的。」
不用苏言溪说,她也不会去见苏言洄的。
苏言溪背对着她,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心情,嘴角带上了笑意:「没事了,睡觉吧。」
见南寂烟已经规规矩矩的躺好,苏言溪将床上的纱帐拉了起来,闭上了眼睛。
她会武功,但更多的还是为了让身体能更健康一点,很少会真的有用到她武功的时候,今日在军营里闹了一场,又去山上捉了点野鸡,身上还是很累。
可一闭上眼睛,她就想到苏言洄,想到她身边的人应该是她的嫂嫂才对,她就还是遏制不住的觉得很烦闷。
苏言溪睁开了眼睛,旁边的南寂烟还在闭着眼睛睡着,只能看到她莹白如玉的脸,她舔了舔唇,试探着小声道:「今日…可不可以…」
闻言,南寂烟睁开了眼睛。
明明昨日才刚刚和她做过那样的事情,今日就又…。
南寂烟转过头,模糊间看到苏言溪的脸,瘦弱又文气,还带着些许的疲色,即便似乎也很热衷这方面,却从来没有像今日苏言洄那般看她的眼神赤裸,即便是苏言溪对她最过分的时候,也没有。
或许…她也该试着借这个机会和她说一说苏言洄的事情。这种时候,她必然不会生气,也不会冲动。
南寂烟的睫毛轻颤了一下,说:「郎君,其实妾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
「什麽事?」会在这种时候说?
苏言溪疑惑的看着她。
南寂烟紧抿了一下唇,难以启齿,道:「大伯他…看妾的眼神很不正常。」
「什麽?」苏言溪愣了一下,眉头紧皱:「他欺负你了?」
她心中的火更盛,她还以为再怎麽样那也是男主,应该不会欺负南寂烟。
苏言溪从床上坐起来,手摸上了纱帐,准备去偷偷摸摸揍他一顿。
「没有。」南寂烟从後面抱住苏言溪的腰,摇了摇头:「是妾自己觉得很不舒服。」
南寂烟感受到了苏言溪心脏的剧烈跳动,道:「妾是郎君的妻子,只会忠於郎君,会远离大伯,不会和大伯有任何的关系,郎君,请您冷静一些。」
苏言溪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她也很快反应过来,以南寂烟的聪慧,她肯定早就料到自己会因为这种事这麽生气了,她担忧自己冲动之下,会给她和南雁归带来麻烦,所以才不愿意和自己说。
至於现在这个节点和她说这个……
完全是因为她在使美人计,可南寂烟最讨厌的就是以色侍人了,按照她以前的作风,她根本就不会用这种的手段,现在用了,完全就是顺手说的,她根本就不介意和自己亲热。
苏言溪的心情很复杂,虽然感觉被南寂烟设计了,可她半点没有生气的意思,反倒挺开心的,至少南寂烟现在很相信她。
她将南寂烟的手从自己的腰间移开,拉着她又躺在了床上。
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道:「不用忠於我,如果你今後有了喜欢的人,对方也喜欢你。」她咬了下牙齿:「即便那个人是苏言洄,你也可以给我说,我会祝福你们的。不要在乎一女不二嫁的狗屁伦理。」
南寂烟闭了一下眼睛,道:「我并不愿意和他那样。」
即便他和苏言溪长得很像,他也不愿意和苏言洄那样。她一想到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很紧张,甚至会觉得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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