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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金瞳之中颜色界限分明,眸光冷冽深邃,凉意倏然穿透了寸寸空气刺入骨髓之中,令虫心惊胆寒,洛戈林的脸色变了变,他握紧了手中的通讯器,电子表带上产生了在精神力高压下逐渐融化的痕迹。
“阿莱特斯,你真放肆。”洛戈林轻抬起下巴,他立于废墟之上,目光却始终停在对面雌虫怀里那朵紫罗兰的身上:“我说你怎么忽然大胆了起来,敢摧毁我的飞行器把维尔拉夺走……原来,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的声音凉下去:“这动作未免有些太着急了吧?是什么促使你背弃帝国而行呢?”
被号令的下属未能及时赶到将阿莱特斯逮捕,那么现在只有一种可能,他从驻战星系所带回来的部下,或许被拦截,或许已经被摧毁,总而言之,阿莱特斯这种等级的雌虫,帝星境内大约没有几只雌虫可以抗衡。
他被皇室所供养,一步步高升,一次次被提拔,陛下有意培养他成为下一位统帅,但到头来最最忠心的铁血军雌居然会背弃自己的信仰,转而将枪口对准养活了他的恩虫……忘恩负义的家伙。
不过——洛戈林看着被保护周全的小雄虫,他的眼睛轻轻眯起来心道:如果是因为维尔拉的话,那么完全正常且有道理可寻。
毕竟谁会拒绝这样一只可爱的雄虫呢?
连他自己也不能。
“对不起,阁下。”
阿莱特斯俯身抱着怀里的维尔拉,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歉,雌虫的身上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道,或许还留存有一些化学药剂的气味,但他的外衣就这样将沈缘拢起来,像托着一只毛绒绒的生物那样,气味反而没有那么明显了。
沈缘轻声问他:“你换衣服了吗?”
阿莱特斯“嗯”了一声:“这件是上回您送来的那件,有紫罗兰的香气,所以掩盖了一些其他的气味。”
他穿上这件衣服,只为他心爱的雄虫而战,再多的罪恶和血腥也无法侵蚀入他的心底,那层漂亮的紫色铺在底下,成为他可以一往无前的勇气。
若非是这些日子和西里安一起敛权太过于忙碌,他本来可以在维尔拉受到这只雌虫的胁迫之前就将他救下的,在赶来的时候,未服从他的雌虫在那间刑讯室里已经化成了灰。
沾染上昔日同僚的性命,这种滋味并不好受,乌云笼罩着他,如同他这些时日身体上如影随形的戾气和血腥,将他的心脏一寸寸地压下去,但此刻心爱的雄虫在他的怀里,便已经驱散了所有阴霾。
为了他,不回头。
“听我说,”阿莱特斯低声道:“洛戈林这只雌虫的实力不容许我分心,我将这个东西给您,如果有紧急情况,不论阁下面对的是谁,格杀勿论。”
沈缘的手里被塞入了一把枪,他轻轻愣了一下,忍不住抬起眼眸看向阿莱特斯:“你……你给我用吗?”
阿莱特斯道:“雄主的枪法很好,不是吗?”
两只虫或许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昔日再多的隔阂冰层也已经碎裂了,化作天空中的云雾飘散,阿莱特斯轻轻地拍了拍小雄虫的肩膀,低下头在他的额心处落下一个亲吻:“我对不起您,雄主。”
“这一切都是我的疏忽。”
沈缘低下眸:“是你的错。”
“全都怪你,阿莱特斯,都是你的错。”
如果阿莱特斯前世就为他而反叛,抗击他曾经共同作战的同僚,也不一定能得到更好的结果,西里安筹谋多年,吃尽了所有的苦,却依旧面对现实无能为力。
西里安想要的是让自己的弟弟好好活下去,为此他可以屈辱而颓败地继续留着自己微不足道的性命,可自沈缘做下这个决定的那一刻起,他的目的就不仅仅只是为了自己,他的雄父雌父,他的家庭,他亲爱的为弟弟而活到现在的哥哥……
都在等待着这一场复仇。
阿莱特斯低头:“我会弥补这一切。”
“轰——”
他忽然抬起臂膀掌心一翻,将洛戈林星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向一边,街道上的大楼在这股冲击力之下外层玻璃尽碎,半空中建造起的航道也断裂着失去了效用,道路两侧降下保护屏障,使普通虫得以有机会在这场斗争之中逃生。
灰尘层层落下,沈缘的衣裳却依旧干净整洁,他的腰部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里揽起搁向后方,阿莱特斯将外套脱下来搭在小雄虫肩膀上,飞身而上正面迎击了洛戈林的强势攻击。
与此同时,远方的皇宫之中荡起烟雾,爆破声音此起彼伏,沈缘看着半空中交战在一起,血雾迸发,似乎要将对方虫的骨头完全打碎的架势,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那把只剩下两颗子弹的枪被他藏在了袖口之中,作为危急时刻最有利的武器而存在。
“阁下!”
沈缘正发愣,神情紧张地看着与洛戈林再次交战的阿莱特斯,指尖的枪握紧了,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一只手臂迅速将他的肩膀扯住护在了怀里,简直就像是保护着亲生雄子那样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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