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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衷第一次来到赵家是六岁。
赵家家主赵令究站在周遭昏黑的河岸边将他从渡船上牵下来,他最后对着寒凉的江面回了次头,那女子孑然一身坐于船中,单薄萧瑟的白衣,没看他,在看倒映在江面上的一轮圆月。
浅淡的月光悄悄地笼罩着她的五官,是熟悉的眉目,却让他感觉无比陌生。
他本是跟母姓,原名叫宣衷,然而几经辗转,又得再次抛弃自己的姓氏。
赵令究一路抄小道带着人回到赵家,在与守在赵府门口的暗卫对接后,穿过赵府寂静的前院,踏入房门后赵令究谨慎地关好了房门。
他走到宣衷面前蹲下,双手扶住他的肩膀,神色沉沉复杂,摸了摸宣衷的脑袋叹声道:“好孩子,以后你就是赵家人,是我赵令究的长子,唤作赵衷,以后在外,切不可再提及宣姓。”
赵衷的眼睛就控制不住地红了,可他知道自己要活下去,于是低声应了句:“是。”
赵令究温声安慰了他几句,又命人给屋子里添置了柔软的被褥,府中的下人训练有素,两人低眉垂目敲门而入,恭敬地询问赵衷是否需要备热水沐浴。
赵衷接过她们递来的热水桶,关上了房门,走至屏风后头褪下脏乱的衣裳。
正当他静坐于热水里闭目养神时,房间西面的矮窗突然传来一点细微的声响,那声音几乎可以小到忽略不计,赵衷却立刻睁开眼睛警惕地看去,胸膛里不住地开始狂跳,一瞬间脑海中冒出许多血腥的画面。
但预想中穿着黑衣的刺客并没有出现,矮窗被往上推了推露出一条宽缝,一个圆圆的脑袋顶晃过之后,一双眼睛费力地探到缝里看进来。
赵衷屏息静气地盯着,身子往水里低了低。
直到一阵木头轻磕地面的动静传来,那看着不过两三岁的团子踩着外头的木凳从窗户费劲地翻进来,里头没有木凳垫着,他的短腿挂在半空中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安全落下。
赵贡八噔噔噔迈着小步伐跑到赵衷的浴桶边,他两手扒住浴桶边缘,安静地和赵衷对视了片刻,接着缩回去在自己鼓鼓囊囊的衣袋里摸出一个木头削的鸭子。
他把那只木鸭子放到了浴水里,还指了指,“姐姐,给你。”
赵衷无言片刻,最后纠正他:“……我是哥哥。”
小家伙认真思索了半晌哥哥和姐姐的区别,最后探出小手想把自己的宝贝木头鸭子给抓回来。
赵令究总是嫌弃自己的独苗子笨头笨脑的不无道理,又或许是赵衷眉眼生得偏向他母亲,儿时更是漂亮得雌雄莫辨,赵贡八后来每一次见到人都喊人姐姐,好不容易纠正回来吃顿饭的间隙又给忘了。
赵衷的生母宣氏曾于赵家有救命之恩,赵令究救不了恩人的命,至少能尽心竭力保下宣氏的孩子。
所以在赵衷留在赵家的这些年,赵令究替他暗中解决了不少不怀好意地在寻找流落在外的皇室遗孤的人,但赵衷身体里仍流着皇家的血,他的生母被人逼着自戕而亡,他不能一辈子躲在赵家,赵令究便筹谋着在赵衷弱冠之前,必要让他夺回该属于他的位置。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位少年的心思比他想象中的要深很多。
他的性子同宣氏一般成熟冷静,可谋略手段,却像极了少年时期的皇帝。
可笑的是,人人唾弃他是奴系所生,身上流淌着不干不净的血液,可赵令究却深以为,没人比赵衷更合适万人之上的位置。
赵贡八八岁时,跑到家中与亲爹对峙了一番,质问他为什么赵衷分明到了年纪,却不让他去书院习课,害得赵衷被邻近的孩子嘲笑戏弄。
赵令究这么多年的一门心思花在培养赵衷上,大部分时间甚至忽略了亲生孩子,赵贡八也不甚介意,家中突然多了个不明不白的哥哥,这些年他做得已经够好了,赵令究放下书册,想与他好好说道一番。
赵衷却以为他要像往常一般教训赵贡八,便托住赵贡八的腋下将他抱起来,少年的身形一年比一年拔高,力气也不容忽视,稳稳地把人托在臂弯上。
赵贡八撇嘴圈住赵衷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嘴上还有点不情愿:“我长大了,你不能这么抱我了。”
赵衷嗯了一声,接着转头对赵令究道:“爹,我带他出去。”
赵令究摆摆手,心里却叹气,他总觉得赵衷似乎过于疼爱他的小儿子,相处融洽并非不好,只是赵衷身份特殊,他早晚得脱离赵家,对于他来说,一身了无牵绊才是好事。
几个年头后,赵衷十五岁那年,凭靠着自己的手段与积蓄的势力,成功脱离了赵家养子的身份,得到了皇帝认可,在皇宫有了立足之地,朝臣纵容是有万般不满,却也闭嘴不敢言。
他搬离赵家的那天,有许多追随的部署前来迎接,其中有些曾是宣氏余留的势力,他们为表忠心,派了不小的阵仗,赵衷那日立于赵府门前,回头看了一眼,赵贡八仍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不肯出来。
这一走再见就是三月后。
皇宫举办了一场宴饮,赵令究本是没打算带赵贡八一起去,赵衷已然与赵家没有半点干系,他改为殷姓,要尽可能地与赵家和宣姓撇开干系,才能减少朝臣们对其出身的刁难与揭短。
但若是赵贡八进宫,两人难免会碰面,他担心笨头笨脑的小儿子不懂得皇宫的水深难测,给赵衷添了麻烦。
但最后还是拗不过赵贡八一定要去看一眼,入宫前赵令究各种嘱咐警告赵贡八,看着是听进去了,结果宫宴一开始没两炷香的时间,人就不见了踪影。
皇宫里规矩森严,找个巡逻的士兵问路也许会招致怀疑,但幸运的是,赵贡八碰着了同样从宫宴里溜出来,正四处瞎逛的梁有今。
他与梁家小公子有过几面之缘,但不是很熟,知晓梁有今定然对皇宫的路熟悉,他只能厚着脸皮靠近叫他:“梁哥哥……”
梁有今没认出他是谁,示意他有屁快放。
“你知道三皇子的宫殿要往哪处走么?”赵贡八期冀地看着他。
三皇子的事梁有今也略有耳闻,目光在赵贡八身上转忽了一圈,这才认出了他是赵家的人。
“今日皇宫宫宴。”意思就是提醒赵贡八,他要找的人不在长信殿内。
“我知晓。”赵贡八只道。
梁有今就给他指了条方向,见人走了,心里颇觉诧异,他倒是想起来了,好像听人说过赵家的小儿子胆小,不过世人还常道,初生牛犊不怕虎。
长信殿门口有士兵在两侧把守,赵贡八几步上前,毫不意外地被冰冷的兵器拦截而下。
“什么人,此处乃皇子宫殿,不可随意进入。”
赵贡八被带着寒光的剑刃吓得连退两步,确定安全距离后,这才急忙从衣襟里掏出一块令牌,那两名士兵一看,狐疑地放下了兵器,互相对视一眼后,示意赵贡八可以进去。
赵贡八一边堂而皇之地踏入长信殿,一边洋洋得意自己的先见之明,入宫前从他爹那处偷来的令牌可当真管用。
长信殿内冷清,四处装饰沉雅低调,还飘散着股淡淡的安神香的气味,赵贡八四处转了一圈,最后在内殿寻了处软垫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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