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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坏笑着说:“还以为你刀枪不入呢!闹了半天也是血肉之躯啊!”说完揉了揉被她掐疼的腮帮子。
“呸!雄性动物!”
安晨晨恨恨地剜了高寒一眼,她知道高寒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但那肯定没门儿!遭遇情敌的女人都有一股劲儿,哼!看我怎么让你乖乖地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下!哼!她又剜了高寒一眼。
吃完饭,两人来到不远处的假日酒店。高寒让安晨晨在酒店门厅等他,自己径直乘电梯上楼去了。
假日酒店的五楼有家旅行社,在旅行社的小隔间里,是专门做假证的地方。高寒已经打电话预约过,随到随走。这个活儿比较简单,只需在早就做完的假港澳通行证上盖几个戳便万事大吉。假的港澳通行证和高寒的真通行证一模一样,只是真证件上的印戳显示的出入境日期是二十多天前的,今天盖的假戳上显示的最后入境时间是两天前。只要别落在警方手上,任谁也无法辩清真伪。
午夜一点半左右,大砍拎着一个装了几包榴莲干的塑料袋风尘扑扑地出现在“希腊神话”娱乐场大厅,在一个角落里他把袋子递给高寒。
榴莲干是高寒让他买回来给安晨晨的。泰国的果干举世闻名,安晨晨只是在第一次和高寒共餐时提了一嘴她爱吃。
从高寒手中接过塑料袋,安晨晨马上美滋滋地翻看果干,脸上笑得相当开心。从表情上似乎都能听到声音:哼!这么用心还跟我装个啥子酷?
嚼着果干她撒娇地对高寒说:“今晚的行动也带上我嘛?好不好嘛!求你喽!”一脸的乖巧。
“忘了败军之将是谁啦?”高寒轻蔑地白了她一眼。
“要大胆启用败军之将嘛!”安晨晨抓着高寒的衣角摇了几下,边摇边贴上柔软的腰身,被高寒温柔地推开。
“现在只有你卡里这二十万,太少了!你去当表。”高寒背着在一旁东张西望的安晨晨对大砍说。
大砍转身奔大厅门口走去。高寒的表不能当了,那是今晚的道具。
十分钟大砍就回来了,他的表当了三十万,一个镶了一圈钻石的白金烟嘴儿当了五万,他把钱交给高寒去账房买码。
这五十五万筹码被高寒分成两份,他四十万,大砍十五万。他拿着打散后显得较多的筹码,开始在大厅里游荡……
安晨晨被高寒喝令远远地跟着,不许靠近,有她出场的时候。
刚走过几张台,高寒就注意到有几双眼睛一直跟着自己。那种眼光他太熟悉了,就跟老贼一眼便能认出其他小偷一个道理。
逛了一会儿,高寒看到一副不错的牌路,台子上有七八个人在玩儿,他们下注都不大,最多一万五六千元。相比之下,高寒手里的筹码是巨额的。他豪气地一挥手,把十五万筹码放在“闲”上。这把牌只有三个人下注,除了他和另一个玩家之外,再就是从旁边赌台刚转过来的大砍。
大砍押“庄”,也是十五万。
开完牌,高寒让另外那个押了几千筹码的玩家看牌。大砍没坐下,很潇洒地让荷官翻开只有他一个人押的“庄”。
高寒和那个人输了,大砍赢了。因为大砍押的是庄,被娱乐场抽去七千五百元水子。
“妈的!晦气!”高寒骂了一句,用手中的筹码使劲儿敲了一下台角,转身就走。
刚走几步,高寒看见不自然又假装镇定的安晨晨在前方出现。他的脚步快了一点点,走到一张新台前停下。
安晨晨手中拿了将近三十万筹码,眼睛不瞅赌台也不瞅显示屏,直勾勾地盯着高寒,弄得高寒都不敢看她。
她手中的筹码就是大砍原来那十五万加上赢的十四万两千五。
这次,高寒把剩下的二十五万全押在了庄上。
安晨晨
;几乎是跳过去的,倒着小手将筹码数了又数,数到了和高寒同样的数量才放到闲上。高寒瞪了她一眼,她脸红扑扑的,硬憋着笑,躲闪着高寒的眼神。
高寒知道远处的几道贼光一直盯着自己,表现愈加自然。现在他下注的台没有其他人玩儿,方圆几米之内,玩家只有他和安晨晨。
荷官发牌,两人装模作样地看牌。还行,挺顺利,安晨晨赢走了高寒全部的筹码。
看着安晨晨转身逃也似的走开,高寒懊丧地用拳头砸了下桌角。他知道盯着自己的人一定会认为自己这一砸是对输的宣泄,其实他嘴里嘟哝的是:“完犊子玩意儿,太他妈嫩了!”
在那几束贼光一刻不离的罩笼下,高寒叼着烟走向赌厅大门。刚迈出门外,手机突然响了。
他把爱马仕包夹在腋下,用门牙咬住香烟,右手拿电话贴在耳边听,左手插着裤袋,蹙眉咧嘴地训斥:“你脑袋是不是有病?我不是告诉你先把这几天的货款都打过来吗!什么?那是你该操心的吗?想不想干了?明早九点之前先给我转三百万!对!剩下的再说!晚一分钟我就炒了你!”
不知道接电话的人啥表情,反正高寒是气得脸色涨红,使劲摁断手机。
在他放下电话的同时,大砍在不远处也放下了电话。
高寒刚在大门边的垃圾桶上捻灭烟蒂,几个人就把他围在了中间。
他慢慢转回身,眯起眼睛,发冷的目光轻蔑又傲慢地斜扫了一下人群,凛凛的霸气使得几个南方人有些不自然。
“啥意思?”高寒拉下阴沉的脸。
“哦,老板,是这样子的,您需要帮忙吗?”一个戴着眼镜、形如瘦猴的男人声音有些发虚地先开了口,他只比另外几个人快了半秒。
“帮忙?帮啥忙啊?瞅你长的,跟他妈眼镜猴儿似的!你能帮我把输的钱抢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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