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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慕把眼睛撇到一边,若无其事,反正刚刚她什麽也没听见不是?谁的双休?什麽双休?双休是什麽?
「看看看,这个人心虚了,我听到电话里提到一个谢,就差不多知道了。」贾丧冲到谢慕面前,俯视,点着谢慕额头:「你怎麽就这麽坐不住呢?」
一米七一的谢慕仰视一米八九的贾丧,理直气壮的答道:「我说我替天行道,我觉得可行。」
她不会去多说一个字称自己无责任装无辜。
「行,不错,值得表扬!」贾丧只能收敛着自己的拳头匆匆收场。
谢慕礼貌微笑着送走贾丧二位後,走进办公室拆开他们工作服的包装,裹得严严实实四四方方的压缩包,撕开袋子就松了,从中抽出一身跟桑汶兴她们一样的夜行衣,一条黑裤子质量还不错,一件高领内衬可能是女装的缘故,这件内衬只有半截,露腹的那种款。
贾丧这是认真的吗?
谢慕瞪大眼睛,举着内衬在宋行身上比划比划,这人会穿吗?
量身其间谢慕才注意到宋行身上的肌肉线条很好看。
他也会有腹肌吗?
记得当时的一腿,好像就是这块地方吧……
宋行的肌肤没有过分的骨感,但穿着自己手里的露腹装的话,想到了不和谐的画面谢慕顿了顿,她不再纠结内衬的问题,拿出医疗包里的纱布,重新给宋行身上的伤擦了一遍药。
一边等药与伤稍稍复合,一边斟酌斟酌如何对付他的一身伤势,好采取下一步行动。
她可以先这样……这样……然後再那样……最後这样……
心里的计划一旦决定,谢慕就会接着去做。
她麻溜地撕开三包纱布跪坐在地,轻轻托起宋行的头搭在自己肩上,宋行的睫毛触到了谢慕脖子,感觉有些痒,宋行的鼻息与谢慕的脖颈也仅距一指宽,呼出的热气落在了谢慕的肌肤上,两个人保持着一种暧昧的姿势。
谢慕很专注,抽出一段纱布在宋行胸前快速围了几圈,再一只手托着包好的部分又将宋行放回地上,抽出一节十分小心地覆住那道缝合疤,再托起宋行的脑袋放回到自己肩上。
表面上看不出宋行会有这麽重,才压了一会,谢慕竟会感到肩膀发酸。
再抽出一段纱布在他肚子上围了整整一袋纱布,或许是谢慕冰凉的指背不小心触到宋行温热的肌肤刺激到了他,他本来正常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他的眼睫动了动谢慕有所察觉。
最後一袋,完全包裹宋行身上的所有伤势,双臂环抱宋行绷带在其背部打了个结。
完工後放下宋行,果不其然,这个人醒了。
同时宋行被疏忽的腿也放平了,谢慕转脸去收拾医疗包的时候,不小心瞅见了。
同样捕捉到了谢慕的眼睛,大事不妙,宋行忙抓起一旁的白褂挡住自己的小兄弟,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亿点尴尬,谢慕的瞳孔在天花板上飘忽了一会才下来继续收拾东西。
面上整理医疗包里的工具,心里一个劲的在骂自己:贱不贱呐!好奇的什麽!看什麽看?看什麽看啊!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疯了,是不是有病?
心里矛盾了良久,谢慕仰脸看向面红耳赤的宋行,一既如初的镇定像是刻在脸上的,她对宋行说:「你,你不介意的话,我给你去拿翦的,翦的内裤穿也,也可以……」
不出意外,贾丧的记忆画面干扰了谢慕,贾丧两次提醒谢慕给宋行找衣服遮羞,她当时没放心上,现在来劲了。
「啊!?」病弱的宋行脸上的表情诧异且狰狞,谢慕真是什麽都敢说啊!得了,宋行心里苦笑,面上无奈道:「阿爹,阿爹,我都喊你爹了,麻烦您说这话的时候把,把门关上,我的尊严在外人面前还是可以值俩个钱。」
这里能有什麽人来吗?
谢慕看了一眼窗外,自打翦导师意外去世後,就再也没有人来打搅过刘科长了。算了,伤员的情绪要紧。
「哦。」谢慕起身去关门,回来後,十分云淡风轻的复问宋行道:「所以,你需不需要,内裤?」
宋行:「……」
注视着宋行的眼睛,谢慕看不懂,这个人是对自己不满吗?
真就一点尊严也没给宋行留,有些窝火,宋行提起嗓子大声问:「大姐!你知道他得没得病!会不会传染给我,你就给我穿?」
谢慕捡起地上的内衬,咕哝了声:「好吧。」
宋行一把夺过谢慕走过来要拿给他的东西,敞开一看,又问:「这是什麽?你不会叫我穿这个吧!?」
毕竟宋行是个病人,谢慕不可能上去对他一顿拳打脚踢,逼着他穿女装吧?
不会吧不会吧?
谢慕还真这样想过。
办法总比困难多的,谢慕另外还有法子,她两只手扯开自己身上卫衣的衣摆,看向宋行:「要不,你穿这个?」
这个办法,宋行没拒绝,也没有同意,他没有回答谢慕。
谢慕就当他默认了,拿过他手里的内衬,本想去办公室旁的隔间里换。
宋行仗着自己是个伤员,大把的歪心思丶小算盘打得啪啪响,他指着谢慕:「你站住!」
能用这种语气命令谢慕的,宋行还是第一人。
没有回答,谢慕转身直勾勾地盯着宋行,等他下文。
「在这里换。」也不知是谁给宋行的勇气来招惹谢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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