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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想到要礼尚往来的话……她的小金库只够给秦酩送几次礼物吧。
emmm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很富有了。
「帮我戴上吧,我很喜欢它。」喜欢当然是真的,毕竟价值连城。
夏耵耵伸出自己的手来,视线里因为怀孕而有些浮肿的手指,已经不如之前修长了。
她下意识想缩回来,就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了。
他的手指一直都很好看,无名指上的婚戒都显得黯然失色。
「你一直戴着戒指吗?」她想说自己洗手的时候摘下来,经常会忘记戴回去。
秦酩喝了酒,今晚是司机开车。後车厢没有开灯,秦酩的表情在窗外的光影下舒展了些,他戴戒指的动作很是温柔,甚至近乎虔诚。
戒指不小,契合得十分完美,就跟量身定做似的。
「不啊,」秦酩眸色深沉了些,「不太方便的时候,都有摘下来。」
夏耵耵在认真听他说话,就听他轻声说:「不然会伤到你。」
什麽伤?手指怎麽伤到她?某些不允许描述的画面就这麽冲进脑海里。
真英雄从不胡乱想,但架不住小脸它自己会黄。
救命啊,怎麽会有人这麽一本正经地开车啊。
「我记性不好你别骗我,你的戒指在无名指上!」她指出来。
「我指的是给你吹头发丶涂妊娠油的时候,」秦酩侧眸定定瞧她,气息挨得更近,滚烫而灼热,「秦太太,你在想什麽?」
夏耵耵:「!!」
真的是我想多了?
「而且……」秦酩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声音又沉下去,「无名指怎麽了?上周四晚上你一直推开我说太多了……」
「住嘴!!」夏耵耵赶紧捂住他的嘴,看一眼前座开着车的司机,「我是指无名指不太灵活,你注意胎教好不好啊。」
其实前面是听不见的,秦酩低低笑起来,还是抬手按下开关,中间的格挡升了上去。
「秦太太害羞了?」秦酩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似乎这一晚的不怏褪去一些。
夏耵耵不好意思承认,反正前面的人也看不见,她扭过头在秦酩下巴狠狠咬了一口来泄愤。
红灯结束,绿灯亮起,窗外的夜景开始倒退,夏耵耵手上的宝石戒指忽明忽暗,她问秦酩:「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戴戒指的动作很帅,帅得……」让人想扑倒。
噗,她怎麽也满脑子黄色废料了,这一定是秦酩传染的。
「怎麽样?」秦酩盯着她的表情仔细看,「你想对我做什麽都可以的,合法的。」
夏耵耵嘴硬道:「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求饶。」
秦酩低笑了两声,眼看她要炸毛了,又来顺,「我只结过一次婚,只给一个人戴过戒指,也只有你的感受最重要,别人的意见我不感兴趣。」
「那我是不是哭得稀里哗啦的?」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求婚的动作都这麽帅,还是因为这个人是秦酩,不,就因为他是秦酩。
秦酩偏头迎上她的目光,「婚礼的时候我单膝下跪了,」夏耵耵刚想「哇塞」一下,秦酩又补了一句,「你没有哭,眼眶都没红,你表情平淡得像是被逼婚。」
「这绝不可能!」夏耵耵替「自己」辩解道,「我绝对是紧张的!你绝对不要怀疑自己的魅力!」
「哦,请问秦太太我有什麽魅力啊?」秦酩与她十指交缠,目光直视她。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但你这副皮囊……」风光霁月,夏耵耵脱口而出,说完只想朝自己翻白眼,「咳我也不是那麽肤浅,主要还是那时候你是我最优秀的学长,我被你的人格魅力深深折服。」
她摸摸自己滚烫的小脸,终於是说不下去了。
她能觉得秦酩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洗澡的时候照例给她放好了一浴缸的水,试过了水温,还仔细垫好了防滑垫,浴缸里还放了牛奶和新鲜花瓣。
主打一个精致奢侈,这都是按婆婆要求给她准备的。
秦酩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按道理讲,因为越发突出的肚皮,秦酩压根没有这样那样的意思,可到底是亲密且年轻的小夫妻,深入交流之前的那些行为,也不在少数,早就里里外外看光光了。
夏耵耵难得又害羞了一把,别扭着脱完衣服,还特地留了个小裤衩扶着扶手滑进浴缸里。
「好了,」她瓮声瓮气的,盯着清新的一池子花瓣,「你也快去洗吧。」
秦酩却压根没打算出去,他长手伸进水里,夏耵耵下意识动了下腿,但腿脚都被他控着,秦酩两下就扒掉了她最後的物件。
他的衬衫袖口早就挽了上去,眉眼舒展开,像是很享受这样能为小孕妇服务的时刻,「我来帮你洗,」男人认真说道,「放心,我的无名指很灵活。」
夏耵耵眼前一黄:「我不要!!」她拒绝,「我有手有脚的,才不要当一个废物!」
「别人的话不用放在心上,他娶不上老婆不是没有原因的。」秦酩托着她的脑袋微微後仰。
温热的水流漫过发隙,夏耵耵舒服的头皮仿佛过电,她最後挣扎,「我很小的时候就可以自己洗澡了,我自立很早的。」
她想要强调自己很坚强。
「这麽骄傲?」秦酩虽说是第一次做,可动作却过分熟练,给夏耵耵抹上了洗发水,还知道要先在发尾处搓揉,「要都像你这样难为情,北方的澡堂子早就没生意可做了。」不如关门大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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